张栩如受当头一棒，“......吉塔尔？”
纪流十一目色阴沉，“他的脑袋......不见了。”
纪流十一扁了扁嘴，“你妹妹，是真的......”
张栩埋下头，打断他，“......我知道。”
纪流十一道：“吉塔尔的家族本要找你算账，但青风木的长老跟他们说了些什么，这些人统统慌慌张张地打道回府了。”
张栩难以置信问道：“长老说了什么？”
“不知道。”纪流十一顿了顿，“大抵......和你们的身世有关罢。”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张栩的声音有些发颤，“你说，她会跑到哪去？”
“......她既然干出这样的事，青风木有她的血液，自然能让人族的结界将她驱逐出去，她不可能继续呆在冬境秋境，春境也有大半是人族地盘，她同样不能容身，所以——”
张栩接道：“所以她只能去夏境找玄王了。”
“......嗯。”
窗外有冬境独有的灵鹊鸣叫，日光明媚，一种平静的假象。
张栩低低地陈述：“我得去找到她。”
纪流十一反驳道：“王雨辰尝试过，在张羽干出那些丧心病狂的事的时候，他就已经试图阻止她。”
“然后呢？”
“然后？”纪流十一锁了锁眉，“你看到了，没人能阻止她。王雨辰总会慢一步，而长老大会总会慢十步，没人能追上她。”
“可——”
纪流十一按住张栩的肩，“张栩，看清楚，没有人能救她，她根本就不属于我们这方，你该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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