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不可测，一切未定，皆是虚无。”
叶昂再次给他满上，却并没有示意他急着喝，而是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必然是和你自身跟脚有关。”
鸿钧伸过来的手顿在半空中，他疑惑地看了叶昂一眼，这才继续伸过手来，将玉杯拿走，“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很多。”叶昂唏嘘不已，“就比如说，你的跟脚到底是什么？”
鸿钧道人将杯中琼浆一饮而尽，然后随手将其搁在一旁，示意叶昂不必再添杯。
他依旧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叶昂，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反正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随你。”叶昂理解地点点头，“反正一切未定，你看到的，也未必是真实。”
“有看到我吗？”叶昂随意地摩挲着玉杯问道。
“不知道。”鸿钧正襟危坐，淡淡地说道，叶昂投过来疑惑的眼神，不由解释道：“我只能观测到一点片段罢了，你的修为远超过我，即便是出现在我面前，我往往也不一定能够认出你。”
他神色严肃：“即便是我觉得其中有几位身影很可能就是你。”
叶昂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最终却没有追问下去，而是开始说回了正题。
“你刚才问我是哪一边的，其实从我的角度来说，我可以不是任何一边的，无论是洪荒修士，亦或者是魔修修士。”
叶昂淡淡地瞥了鸿钧一眼，“毕竟，我等已经超脱而出，身证混元，有不站队的资格。”
鸿钧哑然，的确，谁敢逼迫面前这位站队，信不信他能够把两边的所谓“队”给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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