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任务的要求，第一次换装的费用可以报销。
“不用了，”司凰站起来，“你们先出去，我换衣服。”
这份信任让羽玲感到很高兴，点头就跟着羽烯一起出了化妆间，和她一起出去的还有拍摄的小伙子。
五分钟后，房门再次被打开。
一直等在门口的羽烯转头看去，就被司凰的装扮吓了一跳。
黑衣黑裤黑皮靴，骷髅头、柳钉、金属配饰……如果不是脸还是司凰那张白净精致的脸，他差点没认出来这副叛逆朋克坏男孩打扮的人会是她。
“玲玲！”羽烯不赞同的看向羽玲。
后者却盯着司凰满意的点头，没有去看羽烯不满的脸色，招呼发型师一起进门。
司凰对于这身打扮也没抗拒，坐在化妆台前任羽玲开始给自己化妆，还对她称赞一声，“主意不错。”
得到夸奖的羽玲欢乐的笑出声，拿着眼影的手却一点都不抖，给她画着眼妆，并对发型师提醒，“头发弄凌乱一点。”
“没问题。”发型师兴致勃勃。
羽烯见到这个情况，也没什么话好说了。
这个妆容花了大概近半个小时才完成，算是司凰日常妆里最浓的一次。
浓重的烟熏妆，鼻子下面戴着个黑色三角巾，布面上还有白色十字架的印图，耳朵戴了耳钉，头发凌乱得很有型，打了发蜡和一次性的染发剂，室内看不太出来，只有微弱的幽蓝色近黑。
羽玲正在用买来的纹身贴图给司凰的右手臂贴上，“这个图案是古城的特产，说是挺灵异的。”
纹身的花纹很长，像一圈荆棘藤蔓，又像别的东西，反正挺特别好看。
等贴好了，撕掉外面一层的塑料胶纸，才算真正完成了这次换装。
司凰看镜子里的自己，也不禁感叹羽玲不愧前世娱乐圈里的魔术之手，同样的是朋克风格的打扮，周天潢被造型师弄得像个火鸡头的瘾君子，白白浪费了他原来的一张好脸。到了她这里，一样是浓重的烟熏妆，却连她也不禁觉得就算是这种夸张的妆容打扮，也有种神秘堕落的特殊魅力。
“这样出去……不是更吸引人注目吗？”羽烯打量了好几眼，还是忍不住说道。
就算觉得这样的司凰并不难看，可他还是不会欣赏这种风格，喜欢不起来。
“我们是在录节目，高调出境比赚钱更重要吧。”羽玲难得反驳自己的哥哥，“而且我相信，只要不扯掉陛下的面巾，加上陛下的演技，肯定没有人认得出来。”
羽烯一怔，反被她给提醒了——真人秀综艺节目，出境才是最重要的，你真低调得安安稳稳度过反而没什么意思。
一想明白后，他也不再反对了。
司凰扯了扯面巾，歪头就对自己的经纪人和化妆师兄妹挑起眉毛，露出个叛逆的笑容，“拜！我先走了。”
两人被她突然改变画风的模样给惊愣了在原地，拍摄小哥还记得自己的工作，立即跟上去。
*
司凰一出门就引起了轰动。
对于路过工作人员们惊愕的注视，她没收敛自己的神态，不做任何解释的走到了后门。
后门那里已经站着几人。
司凰一眼就注意到和自己打扮很搭配的米露。
她穿着黑色的高领带帽的上衣，下面是条红得很鲜艳的短裙，露出膝盖的绷带，袜子一高一矮穿到膝盖下面，踩着高跟的厚底皮靴。
一张脸画得妆也很浓烈，把原先的模样遮住了大概六七成，头发临时拉直了直垂下来，头戴一顶黑色恶魔角铆钉街舞帽，脖子也贴了个小型的纹身贴，好像还是和司凰同款的那种，看起来真像个叛逆的不良少女。
“嗨~”米露听到声音，转头就对司凰抬起手打招呼，顿了下接着说：“我看到你的化妆师出去买东西，就特地叫人跟过去买一样款式的！这样我们一块走，就特别合适了，我是不是很机智？”
她露出大大的笑容。
旁边的女经纪人听完她的话，才反应过来走过来的人竟然是司凰，不由惊愕的睁圆眼睛。
这差别也太大了吧！
司凰已经走到了他们的身边，好像没看见女经纪人和一旁的乐贤的团队，就扫了米露一眼，脚步没有半点停顿，“走。”
米露被她的眼神一刺，毫不犹豫的跟上去。
“等等，米露！”女经纪人回神喊道，可惜两人都没有停下。
“啧啧。”乐贤的经纪人欢姐叹道：“小贤，你看看人家，从头到脚还有连个性都说变就变，学着点啊。”
乐贤盯着司凰的背影，心里浮现的是无力，深深的无力。
现实的各方面被压制，演技被压制，连在综艺真人秀节目里，都被深深的压制，令他不禁产生一种根本不可能跟对方抗衡的无力感！
*
古城街道不宽也不算狭窄，机动车想走不行，却还是有电动三轮车和人力车允许在里面同行。古城的建筑也偏向古风，一砖一瓦堆积，墙面长着青苔和爬藤都成了一种清新的迷人风貌，来来往往的游客有点拥挤，人声沸腾，随时可以听到人的欢笑声还有小孩的尖叫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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