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潇：“没有种……也敢称圣？”
甲崑很无语，对宋潇说道：“为什么说太阳系那里很特殊？就是因为那地方有很多灵物，诞生出佛陀、道祖等一大群有道种的圣域和真圣！”
“不然你以为那些人族远征军和爬虫妖族吃饱了撑的？打架打到那里，会突然联起手来，对一个年轻的土着修行文明发起攻击？”
宋潇道：“那是，我九州先祖，当然都是有种的！想不到中心道场里面的圣域，居然大多都是没种的……”
他的调侃，秦倾城自然明白，在一旁笑得不行，甲崑却并不懂九州文化，也不清楚秦姑娘因何发笑？
它很认真地对宋潇说道：“为什么中心道场厉害？其实也正是因为中心道场所在区域，诞生灵物的速度，以及各种灵物的数量相对多一些！”
“只不过僧多粥少，那些可以诞生灵物的区域，多半都被那些超级古教和古老神朝所占领，不是他们的弟子，根本进不去。”
“这也导致了很多人像你一样，远离中心道场，在茫茫宇宙中艰难寻找。”
宋潇道：“这么说的话，我能凝聚出一大堆道种，算是奇迹了？”
甲崑看着他：“伱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奇迹！而且你别忘了，你的道种是怎么凝聚起来的！那是大量有道种的强大远征军……”
宋潇看向它。
甲崑大声说道：“你看我我也要说，那是大量有道种的远征军，主动送给你的！”
秦倾城：“……”
老虫圣越活越明白了。
尤其修了地藏经这种高深佛法之后，愈发会做人……不对，是会做虫。
“这片区域，其实就是当年我们走过的路，”甲崑看着外面宏伟瑰丽的风景，“爬虫妖族所经之处，几乎别想再有任何灵物存在下来。像这样的地方，想要诞生出灵物，恐怕需要几十上百亿年。”
自从秦倾城给它演示了时钟之后，甲崑也已经习惯了这种计时方式。
说话也更加人性化，很少再用“虫”这个字代表自己。
宋潇道：“也就是说，我家乡的那群修行者，即便有朝一日结界消失，他们想要成圣，最多也只能成为空有圣府，却难聚道种的那种？”
甲崑想了想，说道：“他们还是有机会的，那片区域当年因为爬虫妖族和地外人族两帮阵营主要冲着九州神族去了，外面的灵物并未被完全消耗殆尽。”
“还有就是，那地方很特殊，似乎诞生灵物的速度要更快一些！”
宋潇这才放下心来，若是没有灵物，无法凝聚道种，只做一个“空壳圣域”有什么意思？
他看着甲崑问道：“既然灵物难寻，那在中心道场，会不会到处充斥残酷的杀戮？”
甲崑看他一眼，心说真以为谁都像你这么野蛮呢？
“杀人抢夺道蕴、道种这种事，其实在中心道场并不常见，通常都发生在外界！”
“任何一座中心道场，至少都有两三家不朽神朝或是无上古教，文明程度极度发达，所有生态都处在平衡状态之下。”
“简单来说，就是有规则，也有各种各样的规矩。”
“不遵守的生灵，很难在那种地方生存下去。”
“当然，这些大多都是我听来的，毕竟中心道场那种地方，我过去也很少去过。”
宋潇看着它：“既然中心道场有规则也有规矩，你当时为什么不去那里？”
甲崑道：“有两个原因，第一是我这种虫族，在中心道场并不被欢迎，毕竟在很多人眼中，我这种虫，无论表现出多大的善意，终究还是异类；第二我想要修行，最好还是在宇宙中漂泊流浪，这样才会有更多机会，找到带有灵物的各种药材、矿物质。”
秦倾城有些疑惑：“难道所有中心道场，都是人族，没有妖吗？”
甲崑道：“当然有，只不过大部分并非虫族，而是其他种族，比如龙，比如鲲鹏和狐族等，它们行走在中心道场，都会化身人形，在那边有很多关系较好的人族道友，并不会受到歧视。”
宋潇笑道：“虫族受歧视也是有原因的，像你这么奇葩的虫很少见。”
甲崑默然，它知道宋潇说得对。
人族跟爬虫妖族之所以打了无数年，就是因为虫族太过残忍弑杀。
其实本质上大家都差不多，为了修行，为了生存，不断获取。
但使用的手段，差距太大了！
“让你这么一说，我对未来进入中心道场的生活，倒是多了一些信心。”宋潇笑着说道。
“可别！”甲崑提醒道：“所谓的有规则秩序，有各种规矩，那也是建立在你自身拥有强大实力的基础上。”
宋潇点点头：“那是自然，我这么多种，面对那些没种的空壳圣，自然底气十足。”
甲崑幽幽道：“那见到真圣呢？”
宋潇：“躲远点啊！多大个事儿！中心道场又不是一个小池塘，总有咱们立足地。”
甲崑喃喃道：“但愿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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