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洋就坐在一边喝水，也没有说什么扫兴的话。
“刘老师，你觉得他们下一步会怎么做？”
刘洋放下杯子。
“下一步他们不是在外面商量着吗？”
叶凡耸肩。
包间里面逐渐安静下来。
等宋怀进来的时候就感觉到包间里面的气氛变了。
“怎么了？这一桌子没有和你们口味的吗？”
宋怀脸上始终带着笑。
说话的时候那目光却一直往叶凡的身上飘过去。
这其中的意味，倒是让人难以琢磨。
所以，是又想到了什么很厉害的招数对付他们吗。
叶凡直视宋怀，但看到他眼睛里面的得逞之后，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不好的预感。
“宋老师，什么事情让你这么高兴？”刘洋在一边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开口询问。
宋怀挑挑眉。
“也没什么事情，就是一直想干的事情，终于如愿以偿了。”
明明是回答刘洋的问题。
这狗东西的眼神却还是放在叶凡的身上。
一直想干的事情。
叶凡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宋老师我还是要劝你一句，该做的事情可以做，不该做的事情，你连想都不要想。”
“叶凡同学说的也在理，但这也是我想跟你说的话。”
两人针尖对麦芒好一会过后。
“扣扣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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