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欢突然觉得有危险。
他连忙一回首,只见一个花盆被风吹落阳台,正不偏不倚地砸向曾舒昙。
曾舒昙整个人已然晕倒在了路边。
项欢想说,老天爷是不是也烦这大妈了,砸得如此之准。
项欢连忙过去,急问曾大妈,“大娘,你怎么了?”
安全帽被砸破了,曾大妈满头鲜血直流,“小项啊,你……你快回去,路上危险。”
项欢试着探查了一下,曾大妈的脑部受伤情况,还不算太严重,只要及时送医院应当没大事。
经过了上次管行茹事件后,项欢虽然知道管行茹之死和自己动用气运战力为她疗伤无关,但还是决定尽量少用。
现代人身上无法形成气运战力,到底现代人和武朝人在体质上有何区别,是不是真的无法承受气运战力,还是要仔细研究一下再说。
曾大妈到底算是自己的朋友,不能再拿自己的朋友做试验了。
项欢一把抱起了曾舒昙,向着最近的医院云讯医院而去。
黑夜里急走,救人要紧。
雨来了,扑天盖地的。
“雨来了,得赶快。”曾舒昙却没感觉雨打在身上,口中还念叼着:“小项,帮我通知一下居委会主任,让他再派个人让那老头搬走。”
“哪来那么多废话。”项欢索性点了曾舒昙的晕穴。
很快就到了医院的急诊室,曾舒昙迅速被医生护士们接了进去。
项欢拿起手机打了林环,问她要了居委会主任的号码。
林环一听曾大妈被花盆砸住,心急如焚,就想到医院来,被项欢制止了。
项欢在医院里面,帮曾舒昙办了住院,交了押金,忙活了好一会儿。
风雨交加,台风眼已经在熵海附近的海面上了。
项欢跟居委会主任要了那个老头的住址,直接杀将了过去。
项欢只给了老头说出他儿子住址的机会,然后击晕这倔老头,揪着他在风雨中穿行着,直接丢到了他儿子家的门口。
老头儿子听得门铃响,一开门,看到自己老爸趴在门口吓了一跳,拍醒之后,问自己老爸是怎么来的,一问三不知,只说是居委会送来的。
现在这风雨,居委会送人过来?
送你来的人呢?
而且老爸你身上,怎么一点雨水都没有?
虽然奇怪,但人平安就行。
“儿子,你妈妈怕台风,我怕她一个人在老房子里会害怕,我还是回去陪她吧。”老头醒来,还是想走。
“爸,妈都过去两年了,她现在不住老房子,住天上了。”
“哦,住天上了,天上有台风吗?”
“天上没有台风,天上有广场舞,有套马杆的汉子,我妈不孤独……”
“天上那么好?”
“唉哟,你快进来吧,让你孙子给你唱个歌。
“好吧。”
这老头的旧房子,在这次台风“海狼”的冲击下,真的倒塌了。
……
柴芸还在市局加班,云讯集团的资料的确是海量,一旦发现有什么端倪,就得像大海捞针一般地反查,虽然是现代社会了,可查到了电子档还得去翻纸质档案。
经济犯罪调查科,哪有电视上演的那么高大上,天天都跟大老板们喝咖啡,拍桌子呐。
要是平时在分局,这种台风天气肯定也要值班。
外面风雨越来越大,柴芸的心中突然有些惴惴不安。
柴芸接到了居委会的电话,说自己的母亲被台风吹落的一个花盆砸住了头,当场柴芸就脑中一嗡。
空中落物,花盆砸头,这是要人命的。
柴芸二话没说,抓起桌上的钥匙,冲下楼,开着车就往云讯医院赶。
风雨越来越大,怒吼的风雨将这座城市催残着,路上的树木东倒西歪,路上的汽车报警器不停地响着,各种杂物在空中飞扬。
熵海市熵浦江上的几座大桥已经临时封锁了,柴芸从市局到云讯医院需要经徐家浦大桥过。
柴芸心急自己的母亲,鸣着警笛冲了上去。
车在桥上,感觉就像是船在海上一般,风雨格外的猛烈,方向盘都快把执不住了。
桥在风雨中摇晃着,像是随时要被这风雨扯断一般。
雨刮器根本就起不了作用,前面一片的白茫茫,什么路况根本就看不清。
柴芸连忙放慢了车速,突然一块木板直接从她的车窗前横飞而过。
还好自己放慢了车速,不然这块木板应当直接砸在自己的车上了。
柴芸终于过了桥,来到了云讯医院。
柴芸一下车,就能感觉到这风雨的可怕,整个人都快站不住了,雨打在脸上,像被甩了一次又一次的耳光一样。
柴芸冲进了急诊室时,已是全身湿透,她直接撞到了一个人的怀里。
柴芸一抬头,“怎么是你?项欢。”
项欢正要急着去揪那老头,“是本尊,本尊走了。”
“你要干吗?这鬼天气。”柴芸一把拉住项欢,喊道。
项欢一弹,柴芸赶手上一滑,连忙前扑,抱住项欢,“你别又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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