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我现在的我们岂不是很危险?”
“别急,类似这样的盐铁生意的销路虽然永远不会愁,但是像我们这样有权有势有背景的手套可是很难找的。我们和那些出了事就得出去背锅的黑手套不一样,保护我们的力量,主要并不在哥伦比亚政坛的高层,我们留有退路,而且...”
“而且什么?”对于权力斗争完全没了解的阿芙朵嘉迷茫的看着赫默,虽然刚才端着机枪射人,着实让她爽了一把,但是爽完之后还是得考虑不少事情的。
“在哥伦比亚对我们提供保护的政坛力量和博士并不是处于一个理想的合作状态,而是处于一个彼此博弈状态,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会成为一个棋子,一块筹码。如果哥伦比亚的高层在没有征求博士的同意的情况下,就把我们给除掉了,或者甩了出去的话,那得罪的就是博士以及博士的政治力量了,没有哪一个哥伦比亚的能源大亨以及及扩张派力量愿意承担这个风险和损失。
说简单一点,即便是我们做的事情东窗事发了,要保我们的人绝对比要搞我们的人多的多,你信吗?
更何况《禁酒令》本来就一些想做私酒贸易和烟草贸易的政客在背后推动,毕竟有法律法规的情况下一些正常的酒庄和私人烟厂破产是自然而然的事情这个真空所带来的利润市场没有哪个需要竞选资金的政客是不垂涎三尺的,他们跟我们合作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因此我们在哥伦比亚保持低调,即便闹了事情也不是那么紧要只要别闹太大的事情,我们的烟草贸易永远是最顺畅的那条路,我们的生意只会越做越大。
因为在背后跟我们合作的可是不愿得罪我们主子的政府。因此即便真的到了我们需要退场的时候,我们也能够保持一个体面的姿势离开。”
“这些东西感觉好复杂呀,可是现在的博士不就是出问题了吗?那十几万的军队可没有那么好对付吧。”阿芙朵嘉说道。
赫默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绕了一个圈说道:“我们最近的烟草和葡萄酒生意做的怎么样?”
“做的很好,一个星期就赚了300多万哥伦比亚元呢。”
“哼,他们的态度就在这里面了。”
赫默说完这话后,将一个烟蒂扔到了窗外:“我们,直到现在仍然是他们最信任的外人。”
————
“塔露拉,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一位叫做斯托雷平的大臣将手中的报纸放下说:“这是全新的局面,我们帝国的东部,西部,南部现在同时起了大乱子,你让我们如何是好?”
塔露拉一言不发,她看着手中的报纸,看着博士。
过去的她在勒拿河畔看完了,博士写的一本书《乌萨斯帝国及贵族的末路》,当时的她对那本书仍然只是一知半解。
博士在那本书之中阐述着乌萨斯民族性格以及防御性扩张带来的弊端,以及民族离心力以及乌萨斯皇帝与内卫为什么残暴以及残暴带来的后果等等。
在那本书里面,博士说乌萨斯帝国的崛起之路在于利用西方国家的技术征服东方的殖民地和生活极其原始的部落部族,在内卫强大的巫术的攻击之下一个又一个东方的民族以及领土被乌萨斯帝国所征服,但是乌萨斯本身只是一个粗糙的草原帝国,并没有足够的文化去吸收同化征服的民族,因此被征服的民族仍然保持着自己的语言以及文化。
甚至是酋长制度以及拜火信仰。
这也意味着乌萨斯只是一个外强中干的帝国,在外部力量的推动之下,整个帝国将会成为一块多米诺骨牌,一块接着一块的脱离。
博士认为乌萨斯帝国之所以过去百年没有大乱,根本原因就在于仍然可以通过向东扩张获得土地来化解内部矛盾,但是在和东国的战争失败之后,几百年以来积累的所有问题将会在几年之内一次性释放出去,在短时间之内,乌萨斯必须得找到一个民族共识,共同敌人以及——共同的信仰。
民族共识这一块仅靠内部是绝对不可能的,只能依靠外部敌人来实现,对于远离乌萨斯皇帝的地区来说,那里生活着的不是皇帝的子民,而是皇帝的敌人。
对于生活在叶塞尼和地区的老百姓来说,远在千里之外的那个坐在宫殿里面的人,也不是他们的皇帝或者首领,而是他们的征服者,压迫者,侵略者。
想要塑造乌萨斯民族共识,唯一的办法就是诞生一个威胁,整个帝国的危机迫使帝国境内的所有民族的青少年必须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共同的敌人走向战场。
而这样的一个敌人只有可能是莱塔尼亚。
萨尔贡和卡西米尔过于弱小,就算全力进攻,也不太可能威胁到乌萨斯的国本。
维多利亚和炎国置身于事外,不会干涉乌萨斯的内政。
但是按照现在乌萨斯国力是绝对不可能抵挡着莱塔尼亚的权力进攻的,乌萨斯的语言都是在50年前才彻底确定下来的,因此内部的文化共识仍然极其稀缺,极其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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