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
米粒和鱼肉从何也的嘴里喷了出来，一桌子的菜或多或少溅到了何也的口水。
“……”
真是个傻子！
秦陌寒脸黑的很，但他强忍着怒气给何也递了杯水：“慢慢喝。”
他说的咬牙切齿。
何也全当不知。
喉咙被刺卡的痒痒的，如鲠在喉的感觉怎么都无法消散，他咕咚咕咚喝了大半杯水，才缓过神来。
满桌的狼藉，全是他弄的。
何也耷拉下眉眼，悄悄的掀起眼皮看秦陌寒。
回应他的是秦陌寒抿起的，冷硬的唇线。
何也用完好的手扯了扯秦陌寒的衣袖：“哥哥，对不起。”
他吓得打了个嗝。
嘴里全是米饭的味道。
秦陌寒正生气着，哪里有空关心一个傻子的心情，他把桌上的饭菜一股脑的倒进垃圾桶，完全没有慰问何也的想法。
何也坐在椅子上，光着的那只脚点在地上，白嫩脚趾局促的扣着地面。
“……哥哥。”
他再次试探性的喊。
这一次秦陌寒终于看他了，何也表情立马从担忧变得开心，嘴巴扬起，又是没心没肺要笑的表情。
秦陌寒糟糕的心情因为这个笑容变得缓和。
罢了。
到底是一个傻子。
跟他计较这么多干什么呢？
有这张脸还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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