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到了现在，也许可以把‘之一’这两个字去掉了……”
双手拄着下巴，杨闻念给了个称得上夸赞的评价，“很励志……”
“这点我也不得不承认。”凯撒点头，“小的时候那帮老家伙给我讲这些事情的时候我还被震惊了许久，觉得能在短短两百多年的时间里从哈布斯堡家族的附庸发展成如今的顶尖豪门称得上是奇迹。”
“这些事是谁给你讲的？”杨闻念问，“可靠吗？你觉得杜撰或者添油加醋的成分有多少？”
凯撒想了一下，说，“是元老会的老家伙给我讲的。他们不像是弗罗斯特那样满嘴谎话的商人，他们很老了，老到我怀疑脑子都已经萎缩了，他们应该不会骗人。”
“而且这些事情不是一位元老给我讲的，因为他们说话很慢，一整个下午都不一定能讲完加图索是怎么击败、哦抱歉，是拿破仑是怎么击败加图索的，我断断续续听了十几位元老的讲述才把整段历史听完。而这十几个人说的故事是接的上的，应该不是谎言。”
杨闻念皱眉，“元老会吗……听你刚刚说的，他们才是加图索家族最高的主事者，即使是庞贝也要听他们的旨意？”
“没错。”
“那这些家伙到底是谁？”
凯撒怔住，“这……我还真的没有仔细问过，因为他们的名字都很古老，古老的不像是名字，更像是一批代号。”
“多古老？”杨闻念问，“一百年？两百年？你说他们要躺在休眠舱里靠低温和生物溶液才能活下来，那他们年纪究竟多大？”
听到杨闻念的话，凯撒握酒杯的手都不禁一紧，“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有几位元老曾和我提到过他们的年纪，最大的已经290多岁了，而最年轻的那个也有240多岁……”
“即使是昂热校长也才130岁。这些元老他们早该死了，但他们仍然活着……”
把酒杯放到桌上，凯撒看着杨闻念，“他们很可疑，但哪里可疑呢？你能看出来吗。杨？”
“哪里可疑？”杨闻念轻笑一声，“你把他们的年纪和加图索家族的历史对照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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