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下丝带的范溪音看都不带看的:“你要赢了戒指归你,反正也是你父王赏的。”
“没出息,你就没有什么是自己的?赢了你也是拿了我自家的东西。”苏寒显然对戒指不感兴趣,范溪音唤出剑插在地上:“有,你不是惦记我这把冰魄许久了么?只要你能赢了我,冰魄归你了。”
苏寒顿时兴致勃勃:“你不许反悔啊。”
范溪音伸了个懒腰又躺了回去,陆子羡轻轻踢踢她的脚:“你那把剑可是有剑灵的上古神器,你真舍得给她?”
“你以为她能赢?”范溪音被他那句话给逗的笑起来,苏寒蒙上眼扔出戒指听着声音射出三支箭,却只有一支射中了,她摘下丝带时气恼又不甘:“不算,我们比别的,你的弓箭本来就比我厉害。”
摇着扇子的范溪音挑着眉:“行吧,你想比什么呢?”
想了半天的苏寒有了主意:“比身手,不许动用兵器,十招之内定输赢。”
砸砸嘴的范溪音像看傻子一样看了她一会才起来:“小寒,看来冰魄跟你无缘。”
“少废话。”苏寒率先出手,范溪音拽下外袍扔给宇文疏翻身握住苏寒胳膊,陆子羡喜欢看她打架,不知道为什么,她每次出手时整个人都是神采奕奕的。
嘉禾也看的惊呆了,苏寒被她反扣着双手气恼的挣扎抬脚踢去,范溪音一抬眸膝盖踢在她腿上把她逼的单膝跪下:“这才三招,你就不行了么?”
苏寒猛抽回手转了个身出拳打向她,范溪音没有半点退后躲开的意思,而是伸出双手抓住她的两只胳膊往前带着灵力一推,她没有使很大的劲,苏寒被迫退后了几步。
对于打架范溪音最没有耐心,所以她一般都是速战速决,被按在树上的苏寒委屈巴巴的望着她:“不干了不干了,什么都赢不过你还玩个什么劲。”
松开她的范溪音召回了剑穿上外袍拍拍她的脑袋:“知道就好,告诉你一件喜事,过几日他就要来了。”
“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师尊他要来翼族了吗?你怎么办到的。”苏寒欣喜的搂住她脖子跳了起来。
嘉禾羡慕不已:“宸容妃和苏寒公主的感情真是好呢。”
陆子羡知道她话里的意思:“嘉禾妹妹这是觉得叔父没能多给嘉禾妹妹添些弟弟妹妹一起玩么?”
“是啊,从小到大嘉禾只有君上,其他的兄弟姐妹都觉得嘉禾年纪小不愿意搭理,只有君上乐意带着嘉禾玩。”她望着陆子羡的眼神还有喜欢,可是看到陆子羡看范溪音的眼神时嘉禾就知道自己没有机会了。
端着茶杯递给范溪音的陆子羡给她擦着额头上晶莹的颗颗汗珠:“都热的流汗了,喝口茶歇会吧,苏寒公主也大病初愈不宜劳累,舟游去把药端来给苏寒公主喝。”
很自然接过茶杯的范溪音喝了一口:“怎么是热的?”
“才开春没多久,不能喝凉的,再说你这两天不方便,喝点热的对身子好。”陆子羡笑的一脸的宠溺。
一路御剑飞行的小司飞了一天一夜才终于是到了翼族,他气喘吁吁的跑进来看到苏寒平安无事才行礼:“殿下平安就好,请翼君宸容妃嘉禾郡主安。”
范溪音看了一眼道:“小司护主有失鞭刑三十,阿疏打。”
“是。”宇文疏唤出长鞭还没等苏寒来得及阻止宇文疏就一鞭子把小司抽倒,苏寒忙挡在小司身前:“跟他无关,是我自己跑的。”
坐下的范溪音淡然的开口说:“那日后岂不是个个都能放任主子为所欲为了?他的职责就是保护你,连主子都看不住的废物,我没废了他已是不错,鞭刑三十是看在他是你的人罚他是因为他是从溪音阁出去的,莫说是他,就算阿疏犯错也是照样罚的,阿疏打。”
宇文疏恭敬的行一礼:“公主殿下就不要为难属下了。”
小司跪在地上扯了扯苏寒的衣裳:“殿下没事的,本就是属下失职,也是理所应当。”
范溪音朝着苏寒伸出手:“过来,你忘记了我教过你的那些话吗?”苏寒迟疑片刻还是走到了范溪音身边。
“我自是都为你好,不会害了你,饿了吧进去用膳吧,阿疏打完了就让他跪着吧,跪完六个时辰再来伺候。”范溪音牵着苏寒把她领了进去。
嘉禾听着鞭子声心惊肉跳:“宸容妃还真是武将之后,对规矩尤为重视呢。”
陆子羡笑着说:“也不是,其实宸容妃对规矩这些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日责罚苏寒殿下的侍从也是因为他是公主的侍从,他得绕着公主,不能有半点疏忽。”
饭桌上苏寒总是分神发愣,范溪音微微皱眉给她夹了菜:“你要是再这样,我可没法子把你留在这里了,只能送你回家去,让王爷管着你,反正我是管不了的。”
“我…..我听你的不就好了。”苏寒只得调整了状态乖乖的吃饭。
嘉禾笑了几声:“苏寒公主真是可爱,宸容妃也是能把苏寒公主训的服服帖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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