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您是不是京都齐家的那位?”
悠然停顿了一下,齐和年可是久经社交的老人精,自然知道丁悠然的意思。
“没错!我就是齐家的家主!”
“不好意思,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多有怠慢,还请齐家主恕罪!不过这卡我还是不能收,俗话说无功不受禄,更何况萧雷也不喜欢欠别人的,我若拿了卡他反而会不高兴。”
丁悠然知道齐和年送卡是看在萧雷的面子上,说到底就是送给萧雷看的,她自然不会让萧雷为她担人情。
“既然如此齐某就失礼了,等有机会我请二位吃饭,算是赔罪。”
齐和年听丁悠然如此一说,也明白她的意思,知道她肯定是不会收这张卡的,也就没在坚持。
悠然略一思索,把萧雷的电话号码抄给了他们,齐和年和顾东城在京都的口碑一向不错,都是光明磊落之人,应该不会对萧雷有什么不轨之心,更何况顾东城还是她母亲的救命恩人,于情于理她都不好拒绝。
回程的路上,齐和年坐在车里不知在思索什么,
“东城啊,你遇见的这个萧雷不是凡人,我现在开始相信你说的话了。”
他突然的对箍东城说道。
此时在京都周家门前的战斗在袁林等人的干预下已经结束,萧雷和周家都没占到便宜,萧雷身上四五处挂彩,周家武王折损了两名,武王以下就更别提了,死伤近大半,薛长贵重伤,一时半会是无法与人动手了,廖东台和花木山也是浑身上下衣衫褴褛没几处好地方,经此一役周家的实力算是损失了一小半,此刻的周天浩心中隐隐有些后悔,早知道会有这么大的损失说什么也不会挑起这次战斗。
花木山和廖东台呼呼喘着粗气,他们俩恨恨得看着对面那小子,心中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可他们自己心里也清楚那是不可能滴!
先不说旁边虎视眈眈的袁林等人,就是萧雷自己就够他们喝一壶的了,这家伙太特么奸诈了!别看他表面上看好像是受伤不轻,可花、廖二人却清楚很,那些都是皮外伤,根本没伤到要害。这个狡猾的家伙不知道在憋着什么坏招呢!如果真要以死相拼,到最后倒下的极有可能是自己二人,所以在袁林他们插手以后花、廖二人就顺势下台阶,停下手来。
“叶老,您可得为我周家做主啊!我周家好歹也为国家做出过很多贡献,可现在却被一个黄毛小儿欺上门来,我念他年轻不懂事又是庄家女婿,不与他一般见识,可他却杀我族人,辱我周家名声。我周家若不出这口冤气,还有何颜面立于众人之前,如果庄家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周家必动用真正力量毁了这小子。”
周天浩像个委屈的小媳妇一般诉苦道。
周天浩又不是个瓜娃子,战斗的结果和几个长老的态度让他明白,今天再继续斗下去吃亏的指定是自己周家,现在卖卖惨,博取同情,顺便再放放狠话是最好的选择,等缓过手来再慢慢跟他斗,而且现在最主要的是把庄家拖进来,周家此刻有没有能拿出手的力量他自己心里最清楚,如果那个疯小子真是不依不饶的话,周家的结果真的很难看,把庄家牵涉进来就不一样了,首先别人会以为周家之所以吃亏是因为庄家在那小子后面撑腰,周家搞不过庄家这是不争的事实,所以周家的面子上也好看些,要是别人知道周家被一个毛头小子几乎打残了,周家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把庄家扯进局是最好的选择,庄老鬼自己都说这个疯子是他孙女婿了,如果说庄家没在后面使劲谁信啊!这就好比黄泥抹在裤子上,不是屎也是屎了,这次庄家为了避嫌,不管怎么样都不会让萧雷继续对周家攻击,这才是周天浩真正的目的,说实话他真是有点怕这个疯子不依不饶的继续闹下去,那周家真不好收场了。
“刚才没干起来之前怎么没看见你求我呢?现在眼看搞不过人家了,知道来找我主持公道了,把我当什么了?卫生巾吗?用的时候夹的紧紧的,不用的时候随手就扔了!”
叶剑平一肚子腹诽道。
“周家主你也别叫苦了,这件事首先是你周家挑起的事端,再说了你们双方都有损伤,不存在谁占巧谁吃亏的道理。我看不如这样吧!你也别愤愤不平了,我让萧雷也别不依不饶的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吧!丁家那一块你还是放放手吧!这小子就是个愣头青,脾气上来了九头牛都拉不住,犯不着为一个女人惹上这么个魔头,你说是不是?”
叶剑平低声跟周天浩说道,他看萧雷一个人就能抗衡一个家族,更生笼络袒护之心,又见萧雷实际上一点没吃亏,自然也干脆从中和稀泥了。
“这不可能!我周家绝不能吃这哑巴亏,我们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周天浩原本还想让庄家出面,顺便捞一点赔偿,可叶剑平一句算了就想把事情抚平怎么可能?
“那我就不管了,要是让这个魔头再光顾你周家,估计到那时就没这么容易解决了,先不说你周家能不能抗衡得了这个疯子,到时候其它几个家族会不会跟着落井下石你考虑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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