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师，她是有什么问题吗？”
上官念没给林大爷留一点面子，直接怼了回去：“她找你算命，你来问我她有没有问题？你确定你这命还要继续算下去？”
“........”
林大爷被怼得老脸一红，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敢跟上官念对上眼神。
他惭愧啊......
他没脸啊......
可他不干这个还能干点什么？他得吃饭，得生活啊........
上官念收回视线，手里的毛笔沾了沾朱砂，继续画符：“我看你八字看得准，何不换一种方式赚钱。”
林大爷：“小天师，您的意思是让我专门给人家算八字，看日子吗？”
上官念淡淡地嗯了一声。
“单看日子，会不会没什么生意？”
“红事，白事都需要算时辰，只要你把这一件事给做精来，会没有生意？”
“我可以吗？”
“问我干嘛，问你自己，想不想赚这个钱，想不想在这个行业出人头地......”说到这，上官念停顿了一下，扭头，扫了林大爷一眼，直言道：“罢了，你都一把年纪了，出人头地就算了，还是想想赚多点钱吧。”
林大爷强颜欢笑，好扎心啊：“想赚，也想出人头地........”
上官念：“别做梦，我不是许愿树。”
“.........”
“回去好好翻你的书去吧，命都算不好，还想学画符不成？”
“.........”
林大爷灰溜溜地抱着他的凳子回了他的摊位。
他哪敢顶嘴......
小天师不看他，他都能想像得到那嫌弃的眼神是怎么样的。
不过认真想想，不管白事还是红事，算时辰这事，对他来说，确实易如反掌。
他以前觉得这事显得自己没这么高深莫测，不够厉害，就很少主动给客人看八字，算日子，算时辰，渐渐就成了现在这样。
如果要变，那他这个招牌是不是也要换了？
.........
阿秀婶去而复返，今天第二次来了天桥底下。
见到上官念面前的符纸后，她墨镜下，那双六神无主的眼睛有了一丝丝的精气神.......
她着急忙慌地跑过来，险些被自个儿给绊倒！
“小姑娘！符！我要买符！我要驱鬼符！有吗？快给我一道！”
“大婶。”上官念放下笔，双手扶住桌子的两端，在阿秀婶的手就要碰上桌上的符纸时，她手抬，身子一转，直接换了一个方向：“驱鬼符有是有，不过我还没画。”
阿秀婶尴尬地缩回手，取下眼前的墨镜，露出两个重重的黑眼圈：“画要多久啊？”
看样子，这两天没合过眼。
上官念：“一分钟。”
阿秀婶从包包里掏出十张一百块：“那你快画！给！一千块！你数数。”
上官念没接，不咸不淡道：“驱鬼符，一万一道。”
“一万！”阿秀婶惊呼出声！然后自言自语了两句：“又是一万，怎么老跟这一万过不去了呢.......”
“对，一万。”
“小姑娘，你也太会赚钱了吧！能不能给大婶便宜点？”
“便宜不了一点。”
“真是抢钱啊.....”阿秀婶一脸肉疼地翻着她的包包，嘴里不停念叨：“小姑娘，三千好不好啦？大婶身上没有这么多钱啊，你打个折嘛......”
“大婶，你女儿半夜还起来梳头不？”
“.........”
阿秀婶听到这话，哪还有讲价的心情，把从神婆那拿回来的一万块，全掏了出来！
上官念扫了一眼，这才慢悠悠地画起了驱鬼符，画到一半时，她突然停下，抬眸看向阿秀婶，幽幽道：“大婶，你女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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