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投降！别让你的妖奴再靠近我！”
白牙龇了龇牙，喉咙里发出不满的低吼，但还是在我眼神示意下暂时停住了脚步。
它那绿油油的眼睛依旧死死盯着红衣女，仿佛在打量一顿美餐。
我摩挲着手中的【惑心铃】，感受着其中残留的邪异波动，抬眼看向她：
“既然投降，就拿出诚意来。告诉我，鬼市出口在哪儿？”
她的目光在我冰冷的金瞳和蠢蠢欲动的白牙之间游移，最终颓然道：
“在鬼市，街口一座桥头...找到一盏写着'往生'的白灯笼下。把它取下，就可以找到回去的路。。...”
李浩然恢复了几分力气，上前几步，【丧乱刀】虽已被他收了起来，但煞气犹存：“你最好没说谎。”
“不敢！绝对不敢！”红衣女慌忙摆手，为了增加可信度，她甚至主动从贴身的衣袋里摸索着，掏出一卷颜色暗沉、触手冰凉的皮质卷轴，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
“这...这个也给你们！这是我偶然得到的，上面记载了一种古老‘灵契仪式’的辅助法，...对你们有用！”
“算你识相。”白牙哼了一声，鼻子凑近卷轴嗅了嗅。
我示意李浩然收起卷轴，目光依旧锁定红衣女，膝上【寒霜剑鞘】微抬，冰寒的杀意锁定了她。此女手段诡异，留着她终究是祸患。
然而，就在我杀心乍起，还没有决断到底要不要杀她的时候，那红衣女脸上却忽然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想杀我？没那么容易…”
话音未落，她整个人如同被戳破的气泡，瞬间干瘪扭曲，原本丰腴的身躯眨眼间化作一个缠着几缕红线的破烂草人，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是【替身玩偶】！”白牙低吼一声，猛地扑上前，爪子将草人撕得粉碎。“呸！晦气！居然让她跑了，本大爷还没……”
它话没说完，但那双绿眼睛里闪烁的懊恼和某种难以言说的失望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立刻环顾四周，鬼市光影扭曲，只见远处一道微弱的红光如同狡黠的狐狸尾巴，一闪而逝，彻底没入错综复杂的巷道阴影中，再也捕捉不到丝毫气息。
“还是让她跑了！”李浩然狠狠地一拳砸在旁边的墙壁上，墙体震动，落下簌簌灰尘，但他自己的身体也随之晃了晃，脸色更加苍白。
“能在鬼市干杀人越货勾当的，哪个没有几手保命的底牌？”
我收敛了眼中锐利的金芒，瞳孔恢复常色，但额前垂下的发丝依旧是一片醒目的银白，体内力量透支带来的虚弱感阵阵袭来，提醒着我刚才的爆发并非没有代价。
“先别管那娘们了！”白牙烦躁地甩着尾巴，耳朵机警地转动，捕捉着四周任何不寻常的动静。
“刚才又是铃铛又是鬼叫，动静太大了，肯定惊动了暗处不少东西。再不走，等着被当成肥羊围起来宰吗？”
“走！”我强压下身体的不适，当机立断。必须趁着还有余力时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李浩然尝试自己迈步，却一个踉跄。白牙低骂一声，终究还是矮下身子：“废物小子，上来！本大爷今天真是亏到姥姥家了！”
李浩然此刻也顾不上逞强，咬着牙，借助墙壁的支撑，艰难地爬到了白牙宽阔的背上。白牙驮着他，嘴里骂骂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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