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汉水冷笑一声:“真是猪自己跑出去的?我怎么听说,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
台下顿时一片哗然。马赶明强作镇定:“汉水哥,话可不能乱说!你有证据吗?”
“证据?”刘汉水大声说,“要不要把那晚巡逻的人叫来问问?看看他们都看到了什么!”
马赶明的心猛地一沉。他没想到刘汉水会来这一手。那晚他指使韩耀先放猪时,确实有人看到,但他已经打点过了,难道有人反水了?
王歪嘴见势不妙,赶紧打圆场:“好了好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这些小事以后再说。散会散会!”
但村民们却不肯散去,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马赶明站在台上,脸色铁青。他意识到,这个队长之位,坐得并不安稳。
当晚,马赶明把韩耀先叫来,劈头就问:“那晚的事,到底有几个人看见?”
韩耀先支支吾吾:“就...就两个巡逻的,我都打点好了,每人给了五块钱,他们答应不说出去的。”
马赶明咬牙切齿:“那刘汉水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有人走漏了风声?”
韩耀先低着头不敢说话。马赶明气得一脚踹在他身上:“废物!连这点事都办不好!”
发泄完后,马赶明冷静下来,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既然这样,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你去给我盯紧刘汉水和刘麦囤,看看他们都在干什么,和谁接触。我要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
一天傍晚,刘麦囤趁人不注意,悄悄来到麦黄稍家。麦黄稍见到他,先是一惊,随后冷冷地说:“你来干什么?嫌我还不够惨吗?”
刘麦囤诚恳地说:“大嘴婶,我知道你受委屈了。马赶明那个畜生,害了你不说,现在还在村里作威作福。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他继续害人吗?”
麦黄稍眼圈一红,别过脸去:“我能怎么办?一个寡妇人家,无依无靠的...”
刘麦囤说:“只要你愿意站出来指证马赶明和王歪嘴的勾当,我们就能扳倒他们。到时候大家都会感谢你的。”
麦黄稍沉默了许久,最后摇摇头:“不行...王歪嘴不会放过我的...你们斗不过他们的...”
无论刘麦囤怎么劝说,麦黄稍都不肯答应。刘麦囤只好失望地离开。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刚走,马赶明就得到了消息。原来麦黄稍家门口一直有人盯着,刘麦囤的一举一动都在马赶明的监视之下。
当晚,马赶明就带人闯进麦黄稍家,恶狠狠地说:“听说刘麦囤来找你了?你们都说了什么?”
麦黄稍吓得浑身发抖:“没...没说什么...他就是来看看...”
马赶明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我警告你,要是敢乱说话,小心你那三个小子!听说他们都在公社中学上学吧?路上可不安全啊...”
麦黄稍顿时面如土色,连连求饶:“我不敢...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求求你放过孩子们...”
马赶明冷笑一声,甩开她:“识相就好!”说完扬长而去。
麦黄稍瘫坐在地上,无声地流泪。她知道,自己这辈子都逃不出这些人的魔掌了。
与此同时,刘麦囤也在苦思冥想。麦黄稍不肯作证,其他证据又不足,该如何扳倒马赶明呢?他想到了一个人——被戴帽的刘汉俊。
虽然刘汉俊因为赌博被批斗,但村里人都知道,那是马赶明设计的圈套。如果能找到证据证明刘汉俊是被陷害的,不但能救出刘汉俊,也能揭露马赶明的真面目。
第二天,刘麦囤悄悄找到刘汉俊的妻子,询问当时的情况。刘汉俊的妻子哭着说:“你三叔是冤枉的啊!他那晚根本就没去赌博,是有人捎信说汉水哥找他有急事,他才出去的。谁知道刚走到小树林就被抓了...”
刘麦囤心中一动:“捎信的是谁?”
“好像是韩耀先...”刘汉俊的妻子回忆道,“对,就是他!那天傍晚他来过我家,说汉水哥让汉俊去小树林商量事。”
刘麦囤顿时明白了:这都是马赶明设的局!先让韩耀先骗刘汉俊去小树林,再让王歪嘴带人去抓,人赃俱获,百口莫辩。
“这件事还有别人知道吗?”刘麦囤急切地问。
刘汉俊的妻子摇摇头:“当时就韩耀先一个人来的,没别人看见。”
刘麦囤陷入沉思。要证明刘汉俊的清白,就必须让韩耀先承认作伪证。但韩耀先是马赶明的死党,怎么可能反水?
刘麦囤皱着眉头,在原地来回踱步。想到韩耀先平日里是个贪财的人,或许可以从这方面入手,他暗自盘算着如果用一笔钱去诱惑韩耀先,说不定能让他松口。可这笔钱从哪里来呢,自己家里也不富裕,一下子拿出能打动韩耀先的钱谈何容易。
他又想到韩耀先虽然是马赶明的死党,但他们之间肯定也有利益冲突。说不定可以利用这一点,在他们之间制造矛盾,让韩耀先为了自身利益而选择说出真相。可这要怎么做呢,万一弄巧成拙,让韩耀先更加坚定地站在马赶明那边,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刘麦囤感觉每一条路都充满了阻碍,但他又不甘心就此放弃。“三叔是无辜的,不能让他一直被冤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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