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
防风意映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就你这身份，当年敢以涂山氏财富，尊奉太尊五王子。涂山璟回来后，还死不悔改，硬与他争……我不出手，青丘狐神也会另教别人出手，扞卫狐族血脉传承的。”
那个傀儡的事情，她记得倒很清楚。
这会余光瞥见涂山璟若有所思的目光，就没好气道：“行了，你别想了。”
………………
“牺牲一个狐尾傀儡，替你创造出，把涂山氏大权，紧握掌中的机会。让你有钱支持苍玹陛下，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防风意映很坦然道：“当年苍玹陛下刚来中原那会，你差点遇刺身死。幸得傀儡替命……那件事情，不是涂山篌做的，是我做的。”
“我真是受够了你们兄弟，夺权夺的慢吞吞的效率，所以出手帮你们加快了一下，分出胜负的进程……”
“至于涂山篌为什么会承认那事是他安排的，你应该去感谢一下祖宗识神。他残魂苟延残喘万年时间，如今看来，摄魂迷心之术，威力还是不减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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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山瑱：“……什么傀儡，什么摄魂术？”
他两手把耳朵，从防风意映掌下，扒了出来。刚刚涂山篌和防风意映所说的话，他都听见了……
“喔，就是从前你爹还是涂山少主那会，烂泥扶不上墙。纵然占据着狐族正统传承，有你曾祖母，涂山氏九位长老，和外戚赤水氏、曋氏帮忙……”
“依然被你伯父创造出了机会，抢夺家业……并且你伯父在和西炎王族有联系后，在外人看来，一度声势不弱于你爹……”
“娘亲觉得你爹太没用了，天天都想打死他。”
………………
星河：“但是你爹一脉单传，是你祖宗唯一的嫡系后人了，你娘要是真把你爹打死了……九尾天狐后继无人，传承断绝。你祖宗会不惜代价，和我玩命。”
“所以我后来，就拿你爹一具傀儡替身，给你娘出了番气。让她舒缓了一下心情。”
防风意映：“对，就是这样……”
“然后你爹借着那场刺杀的由头，完成了一场涂山氏内部清洗。把青丘大权，从你大伯手上，都收自己手上来了。”
………………
涂山瑱：……
涂山璟：“……夫人英明果决。”他看了一眼涂山篌身上血迹，神色复杂，招手吩咐暗卫，道：“带大爷下去治伤吧。”
“那是……”
防风意映抱起儿子，道：“当年要不是我果决英明，你青丘道统，就算毁在你这代了！”
对于自己也算坑了救命恩人的事情，倒不太在意。
因为青丘有神，涂山璟还有一票外戚加成的情况下，涂山篌除非拥有神灵之力，不然绝对翻不了天的。
所以防风意映越早出手，代涂山璟收回涂山世家权柄，其实对涂山篌未来前程越好。
换句话说，涂山篌要能翻的了天，曾经涂山璟失踪的那十年，重伤躺平的那三十七年，他早当上涂山族长了。
防风意映不动星河，自己对涂山世家的影响力，其实很低。
但防风意映怎么会为涂山篌，去一再麻烦星河呢？
星河是她真正的师父，从小护着她自由自在的长大。比洪江对相柳的恩情都重……哪怕是退一万步讲，自来也唯有意映亏欠星河，没有星河必须为她做什么事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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