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春明从腰里“噌”地一下拽出家伙事,抬手就冲着李顺“砰”的一枪!李顺惨叫一声,“扑通”一下摔了个狗吃屎,脑袋嗡嗡作响。
春明瞥了他一眼,不屑地骂道:“你他妈也配跟我兄弟动手?就你这逼样,不够!”
他转头扫向刘卫东一伙人,眼神凶狠:“还有谁?不服的都站出来!”
这一下,屋里的气场瞬间变了,比刚才大猛镇场的时候还要霸道几分——不废话,抬手就干!
贤哥皱了皱眉,冲春明呵斥道:“春明!把家伙收起来!!”
老六在旁边偷偷给春明竖了个大拇指,小声嘀咕:“打得好!这逼玩意儿不收拾不行,要不是你动手,我都想崩他!”
贤哥狠狠瞪了老六一眼,屋里顿时又安静了下来。
贤哥转头瞥了眼刘卫东,语气带着几分不屑又带着点教训的意味:“刘卫东,今天这事儿,咱就到此为止了。实话跟你说,打你兄弟也不是咱故意找茬,是你这兄弟太不懂事儿,自己找抽!”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再跟你掰扯掰扯,现在的江湖、现在的社会,跟你十多年前混的那会儿早就不一样了!但有一点是亘古不变的——做人办事得讲理,得讲究,得走得正行得直!你那套打打杀杀、蛮不讲理的路子,十年前不好使,十年后更他妈不好使!今天就当给你上了一课,赶紧走!”
刘卫东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行……小贤……!?”
贤哥眼睛一瞪,“我这帮兄弟脾气都爆,谁再敢废话,别怪我们不客气!”
“行行行,我不吱声了还不行吗?走走走,咱走!” 刘卫东连忙摆手,拉着兄弟们就要往外走。
这时候,大猛几步跨了过来,拦在他们面前,嗓门洪亮:“站住!单还没买呢,就想走?”
贤哥回头冲大猛摆了摆手:“大猛,不用了。不管咋说,跟刘卫东也算认识一场,这顿饭我请了。走吧!”
兄弟们听了贤哥的话,没再阻拦。
几个人把被打的李顺扶了起来,架着他从包间里走了出去。
刚一出烟宾楼大门,刘卫东带来的严封就忍不住炸了锅,一脸不服气地嚷嚷:“东哥,这啥意思啊?!咱就这么算了?”
杨峰也跟着附和,语气里满是怨气:“就是啊,卫东大哥!当初咱们来长春的时候,你咋跟兄弟们保证的?你说要带着咱们在这儿打出一方天地,结果呢?就一个小贤,带了几把破家伙事儿,就把你给吓住了?李顺让人白打了,这事儿就这么拉鸡巴倒了?这仇咱不报了?”
刘卫东回头瞪了杨峰一眼,火冒三丈:“杨峰,你他妈咋跟我说话呢?谁说不报这仇了?你想报,行啊!现在就给你把卡簧递过去,你去!你倒是说说,你能不能整过人家?”
杨峰被怼得哑口无言,憋了半天憋出一句:“那咋整啊?咱们人也够多,下手也够狠,还怕他们不成?我当初就是冲着你刘卫东的名声才来投奔你的,你在里面那怂样,兄弟们都看着呢!”
“狠有个屁用!” 刘卫东气得直跺脚,“咱现在差的是家伙事儿!这点道理都不懂?先别嚷嚷了,跟我回去,咱好好研究研究对策!”
一群人憋着一肚子火,浩浩荡荡地回了据点。一进门,刘卫东就吩咐手下:“去,把马长远给我找回来!这事儿,得让他也参与进来合计合计!”
马长远虽说早已不怎么在社会上混了,但终究没彻底撇清关系,外面道上的那些门道,他心里门儿清得很。
刚一进屋,马长远就笑着冲刘卫东点头:“哥,你找我?”
刘卫东没绕弯子,直奔主题:“长远,我问你,现在外面那些家伙事儿,就是能打得漫天跑的那种,都在哪儿能弄到?”
“那渠道可多了去了。”
马长远往沙发上一坐,掰着手指头说道,“有从白沟那边倒腾过来的,有从北安运过来的,还有广西、云南那边流过来的,哪儿都有。”
“长春本地没有吗?”刘卫东追问。
“有是有,就是价格太坑。”
马长远撇了撇嘴,“要是在北安那边拿东风三、五连子,一把大概一万二三到一万四五。咱长春本地的话,两万往上那是肯定的。”
“这么贵?”刘卫东皱起眉头,“那要是弄十把家伙事儿,不得小二十万?”
“那是肯定的,哥。”马长远点头,“你有渠道?”
“你只要能找到渠道,钱的事儿我来想办法。”刘卫东拍了拍胸脯,又故意逗他,“你可别跟我说你没辙。”
马长远脸一沉:“你这么唠嗑就没意思了,咱这么多年的关系,我能坑你吗?”
“逗你呢,还当真了。”刘卫东笑了笑,“正经的,钱我来解决,你先把渠道给我搭上。”
马长远疑惑道:“整这么多家伙事儿干啥啊?”
“干啥?”刘卫东眼睛一瞪,火就上来了,“小贤那个逼太能装了!今天当着我的面,把李顺给打了,还拿枪崩了他!这仇我指定得报!再说了,小贤不是长春的大棍儿吗?我就非要撅了他!只要把他撂倒了,长春这块地界,我他妈不就是最大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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