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武宗在他眼中好像也就那样。
……。
在陈启等人恢复休息时，灵虎县的办公室里。
项汉高大的身形正微微躬身，神色间满是尊敬。
眼前，一名满头白发的老者，缓步而来。
老者温润清雅，神色间没有丝毫军人的气质。
一眼看去，就像是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
“老师。”
张泽圣，武灵境强者。
他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对项汉微微点头，抬头看了看周围，感慨的说：“好多年没来过这里了。”
项汉此刻哪里还有武宗境的气势，走在张泽圣身旁，就像是一位普通的学生。
听张泽圣口中的感慨，他笑了笑，说道：“老师，您其实可以再回来的。”
“这一次人才计划，您也是其中的主导者之一。”
张泽圣摆摆手，脸上挂着淡笑，温和的嗓音响起：“我的情况你知道。”
“实力还在不断的跌落，回不来了。”
说完，话锋一转，看向项汉，微微蹙眉：“武宗境，速度有些慢了。”
“是，是有些慢了。”项汉点着头，没有反驳。
在短短几年时间里，突破成为武宗境……这样速度已经堪称变态了，可在张泽圣眼里，还是有些慢了。
这一切都只是因为眼前的张泽圣，比起项汉更快。
武宗……在他眼里，还真算不上强者，毕竟他在几十年前就已经受伤，实力开始滑落，几十年的时间过去。
滑落到了如今的武灵境。
可想而知，曾经的他有多强。
“那小子人呢？带我去看看。”
张泽圣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多说，将话题转移到别处。
“夜枭行动还在持续，我带您去监控室去。”
“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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