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角慢慢出现，接着是黑色的龙头，毫无变化的龙身。
不止在别人眼中古鱼出现了变化，古鱼自己自然也感受到了，他整个身子激动的微微颤抖着。
他成功了！
他成为真龙！
一条龙，龙身很长，他的尾尖还有一点即将越过龙门。
——
在尾尖轻扫过龙门最高处的时候，一声始料未及的玻璃破碎的声音在这方海域响彻天地。
似乎这声音都传到了一层海域的海面上，一个近岸的渔民甚至忍不住说了句：“我耳朵出问题了，怎么有琉璃碎的声音！”
接着龙门瞬间崩塌，古鱼猛的回头，看向已然不复存在的龙门。
托起龙门的海浪也在顷刻间重新融入海水中，不知道它从哪里裹挟了一张漂浮的海带。
海带光泽很好，龙门散发的光也没来得及退去，古鱼视线落在它身上。
他看到那里面映照出了自己依然是鱼头的样子。
他急忙撇开视线，又和不受控制正向下落的江栖对上视线，江栖眼中满是不解和震惊。
古鱼俯冲向下捞起江栖，语气平静低语道：“四师兄，我失败了！”
江栖抿唇深出一口气，然后启唇却什么也没有说出。
但是有时候人连难过的时间都不一定有。
海水在顷刻间如沸腾起来，一股无形的威压将所有人往下一按。
从每个人口中喷出的血液一时染红了这片海水。
慵懒又尖锐的声音充斥着这里：“何人擅闯海域九层，毁坏龙门，扰本帝清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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