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心中其实也曾闪过一丝疑虑，暗自思忖着牟灵是否有可能在说谎。然而，当他回想起牟灵居然能如此精准地找出那么多系统中的漏洞时，不禁又觉得难以置信。按照詹姆斯过往的经验和认知，拥有这般高超技术能力的人，似乎不太可能会在这种事情上弄虚作假。毕竟，如果真有这样的本事，又何必通过谎言来获取利益呢？
再者说，即便牟灵当真撒了谎，对于詹姆斯而言，要验证其所言的真假也并非难事。只需先行检验一下对方所提供的那些补丁的真实有效性，一切自然就水落石出了。思及此处，詹姆斯不再犹豫，果断地向牟灵回应道：“充满兴趣的牟先生啊，我们公司对于您手上掌握的这些补丁可是相当感兴趣呢！”
收到詹姆斯的答复之后，牟灵内心瞬间被喜悦填满。瞧着对方回复得如此之快，牟灵心想这笔买卖多半是十拿九稳了。于是，他趁热打铁地提议道：“既然贵公司对此饶有兴致，那为了彰显我的诚意，我可以先给你们几个补丁以供验证真伪。等到你们确认无误之后，咱们再详谈具体的合作事宜。不知您意下如何呀？”原本詹姆斯也是抱着想要先做一番验证的念头，见牟灵主动提出这个建议，当下便毫不犹豫地点头应承下来，表示完全赞同牟灵的想法。
紧接着，詹姆斯便迅速下载好了牟灵传来的补丁，怀揣着满心期待与急切之情，马不停蹄地投入到对这些补丁的真实性验证工作当中去了。
牟灵心里很清楚，要写出这个补丁可能得花费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但令人欣慰的是，对补丁进行验证却能够迅速完成。所以，牟灵并未急于起身离开电脑桌，而是决定留下来，悠然地坐在那里，开始玩起电脑里自带的那几款小游戏来打发时间。
幸运的是，詹姆斯并没有让牟灵等待太久。仅仅过了一个多小时之后，牟灵就听到 ICQ 传来了消息提示音。他定睛一看，原来是詹姆斯发来了信息。只见屏幕上显示出詹姆斯所说的话：“尊敬的牟先生，您好！经过我们公司工程部严格的验证程序，您所编写的补丁已被证实完全符合要求，并且所有的数据均真实有效。在此，我想向您传达一个好消息，我已经向上级领导汇报了相关情况，并获得批准，可以以 60 万美元的价格收购您手中剩下的那些漏洞补丁。不知您是否愿意将它们出售给我们呢？”
当牟灵看到对方竟然只出价 60 万美元来购买自己精心编写的补丁时，心中不禁泛起一丝不满和失望。因为他深知，凭借着自己所撰写的这些漏洞补丁，该公司无疑极大地缩短了原本用于编写补丁所需耗费的大量时间。而由此节省下来的巨额资金，绝对远远超过这区区 60 万美元好几倍乃至十几倍之多！
想到这些，牟灵面色平静地回复詹姆斯道：“詹姆斯先生，想必以您在计算机行业的从业经验和专业素养，您应该清楚我所研发的这款补丁其价值远非 60 万刀乐所能衡量。我认为 60 万刀乐这个报价实在过低了，要想让我转让这款补丁的所有权，至少得给到 200 万刀乐才行。”
听到牟灵如此坚定的回应，詹姆斯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牟先生，200 万刀乐对于我们来说确实不是个小数目，您看能否稍微降低一些呢？比如 80 万刀乐如何？”
牟灵摇了摇头，毫不犹豫地回答道：“詹姆斯，80 万刀乐距离我的心理预期还有不小差距，我觉得 150 万刀乐是比较合理的价位。”
然而，詹姆斯依然对这个价格不太满意，他继续讨价还价道：“不行啊，牟先生，150 万刀乐还是有些偏高了。您看是否可以再适当下调一些价格呢？我个人觉得 90 万刀乐已经相当不错了。”
此时，牟灵的脸色微微一沉，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詹姆斯，90 万刀乐与 80 万刀乐相比并没有太大提升，如果您坚持只能给出这样的价格，那恐怕咱们之间就没有继续商谈下去的必要了。我相信总会有其他识货的买家愿意出到更高的价钱来购买我的补丁。”
见牟灵态度坚决，似乎毫无让步之意，詹姆斯犹豫再三之后终于松口说道：“好吧，牟先生，既然您如此坚持，那就按照您说的 120 万刀乐成交吧。不过我们公司这边需要先支付给您 50%的定金，待所有补丁都经过严格验证确认无误之后，再将剩余的 50%款项付给您，您对此安排可有异议？”
牟灵坐在办公桌前，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陷入了沉思之中。他仔细地权衡着利弊，心里暗暗盘算着这笔生意的得失。尽管存在着对方可能不支付尾款的风险，但那 60 万刀乐的数目着实诱人，即使只有这一部分款项，对他来说也是一笔相当可观的收入了。想到这里，牟灵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终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詹姆斯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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