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咦惹，宿主这大丑女好恶心，她难道不知道自己很丑吗？给我整的一阵恶寒。”
“宿主，快上去给她两巴掌叫她不要出来恶心统。”
楚牧内心猛地一抽，本来挺好的心情给祂整的思绪有点儿混乱。
但好歹是经历过不少场面的人，很快就调整好状态，看着眼前容貌俊美一脸花痴的李映雪，表面佯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微微淡笑一下：“不用这样，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说着，探出手做出切脉的手势：“这会儿正好有时间，先给你们仔细看看。”
“等会儿再过去检查一下宗主如何了，没准儿还能帮上什么忙！”
“嗯！”，凌羽裳眼眸闪动满是感激之色，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李映雪脸上带着红晕，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轮椅上的身影，脚步往前面挪了挪。
一会儿之后.........
楚牧仔细地探查一番后，语气沉稳且令人信服：“没什么事儿，看来那人死之前倒是没有留下什么后手。”
“你们大可不必担心！”
“那这么说，之前白老怪异的行为确实是因为他想跟我们商量如何重建宗门，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才会那样。”李映雪露出恍然之色，脸上的绯红早已消散得无影无踪。
“不错，应该是这样的！”楚牧嘴角微微上扬，含着笑意，转头看向凌羽裳道：“能带我去看看宗主怎么样了吗？”
凌羽裳眼眸泛起涟漪，深深看了一眼轮椅上的青年，感激的微微点头：“好，跟我来。”
她本来想说一些感激的话语，但想到楚牧从小的性格都是老好人的形象，怕引起不愉快就没有开口。
只得转身走到房门前，将其推开在前面带路。
楚牧见状连忙操控着轮椅跟上。
李映雪紧随其后，三人穿过曲折的回廊，脚步声在寂静的空间里轻轻回响。
来到宗主的房间外，凌羽裳轻轻敲门，里面传来一声微弱的，“进来”。
推开门，白云没有在里面。
凌震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原本漆黑的头发化作雪白，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沧桑和疲惫。
楚牧瞳孔巨震，操控着轮椅连忙上前，关切地问道：“宗主，您这是？”
凌震无奈的摇头苦笑：“生命无碍，就是伤到了根基，这辈子炼虚无望。”
“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彻底想通了，在调养一些时日，等身体恢复能够行走了，我就回羽裳娘家那边去，用剩下的生命去庇护她们余生。”
凌震目光平和，脸上带着一种释然的神情。
“你呢？现在感觉如何。”
前几天，楚牧醒来说出他亲手杀了来犯那人后，白云和凌羽裳就赶忙过来告知了详细情况，只不过凌羽裳隐瞒了重生这事儿。
凌震自然不会再去提这些事情，全都缄口不言，生怕楚牧知道了他亲手杀死“哥哥”
楚牧迟疑了片刻，才轻声回应道：“我这里没什么问题，过段时间自己就能自行医治，倒是宗主我可以帮你看看……”
“诶……灵霄宗都没了，就不用再叫我宗主了，况且你比我强，让我叫你前辈都是应该的。”凌震摆手打断，目光缓缓看向门口边上的两道倩影，眼神微微示意了一下。
凌羽裳会意，恭敬地点点头，带着李映雪缓缓退了出去，并轻轻带上房门。
“嘎吱！”，房门关闭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清晰传来。
楚牧注意到方才的动作，不禁疑惑出声：“您这是何意？”
凌震双手用力撑起来，艰难地找个舒服一些的位置躺好，随后转头紧紧盯着楚牧，严肃地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儿？”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关切，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凝重，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弥漫开来。
楚牧内心微转，脸上扬起淡然的笑意，试图让自己看起来若无其事：“您多虑了，我能有什么心事儿。”
凌震缓缓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神色凝重地沉声道：“你骗不了我，你的笑意未达眼底，眼睛深处透着沉重。”
“这辈子我高高在上过，也曾低三下四过，见过了太多的人和事，你在惶恐，你心里有事儿。”
见楚牧笑意慢慢僵硬在脸上，便继续道：
“我想知道强如你这般，到底遇到了什么事儿会让你如此害怕，你又在担忧什么。”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轮椅上的身影，像是要透过眼睛看穿楚牧的内心。
眼神中带着岁月沉淀下来的睿智和浓浓的关切，让人无法轻易躲避。
凌震的声音虽不大，但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重量，沉甸甸地落在房间里，让气氛变得压抑。
楚牧内心猛地一震，低下头避开如剑般锐利的目光，慧光通明开启，内心如急速旋转，脸上重新扬起笑意：“您真厉害，没想到仅仅一个照面就被您看出来了。”
“我这辈子只看两种人，一种是同阶层的人，一种是比我强的人，我只不过是在为自己想后路罢了。”凌震脸色沉重，语气中透着一种历经沧桑后的坦然。
目光深邃而悠远，如同在回忆着过往岁月中那些与不同阶层之人打交道的经历。
“哦？那比您弱的呢？”楚牧眉头微微一挑，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凌震长长叹息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冷芒，缓缓说道：“蝼蚁的命翻手可灭，又何须在意。”
话语像是在说自己，又像是在感叹人生，其中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冷漠，仿佛弱者在他眼中如同微不足道的尘埃，不值得花费过多的心思去关注。
房间里的气氛因为这句话变得有些冰冷
楚牧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内心惶恐不由得加剧了几分，仅仅一个化神宗主就能做到这般，那那些更老的怪物，令他完全不敢去深思。
房间沉默良久........
“您说的对，蝼蚁的命又有谁会在意呢！”
楚牧脸色笑意渐止，目光同凌震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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