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丝一毫的紧皱或扭曲，也没有夸张的大笑或虚假的谄媚，
整张脸上洋溢着真诚与善意。
最可怕的是，那看起来完全不像是装的！
这下于哲茂彻底傻了。
张安意又想搞什么操作？
这会是陷阱吗？
一瞬间，于哲茂脑子里出现了成千上万个问号，且这些问号完全找不着答案。
“您拜托我的事儿很快就好，您等会儿啊。”
张安意的话打断了他的思考。
于哲茂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
张安意已经一溜烟地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了。
于哲茂在片场扫视了一圈，没有看见张安意的经纪人郭果，
突然想起了之前被抢角色的事情，整个人都警惕了起来，生怕张安意又搞小手段玩偷拍。
他不断调整着自己的姿势，试图展现出最完美的一面。
他嘴角上扬的角度仿佛经过精确测量，如同橱窗里的假人模特，优雅而缓慢地换了一个位置坐下。
不远处的工作人员看了，满脸不解地问马丰：
“他那是在干嘛？”
马丰看着于哲茂浮夸的动作，吐槽了一句：
“发条被拧了吧。”
没一会儿，于哲茂的助理有点为难地走了过来。
“于、于老师......”
于哲茂抬头，示意让助理继续往下说。
助理从身后拿出了一张纸来递给于哲茂。
于哲茂皱了皱眉，接过了纸。
那是一张纯手绘出来的片场平面图，其中茶水间的地方和咖啡机的地方被红笔着重的标了出来。
“什么意思？”
“张老师说......他知道您刚来不熟悉，不知道咖啡机在哪儿，所以亲手给您画了个平面图......”
助理一只手不自觉地抬起来，似乎想要阻止自己说话，又好像在给自己鼓劲，硬是憋出了一脸尴尬。
“什么？！”
于哲茂下意识吼了一声，在安静的片场里引起了一阵回响，一下子把在场的工作人员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助理感受到众人的目光，一会儿看看周围的人，一会儿又低下头，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角。
她在心里反复权衡着，到底该不该把那些话说出来。
可在于哲茂目光的压迫下，她还是闭起眼睛快速地把话给说了出来。
“还有......他还说......如果您不会用咖啡机，可以看这个说明书操作。”
一瞬间，片场的各个角落传来了一阵阵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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