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秦般弱死的太早,也没看到靖王统治的国家是什么样子,为什么断定是靖王上位呢?
有梅长苏这么一个麒麟之才,还有禁军统领蒙挚,他要是上不了位,那就真纯纯的脑子有问题。
其实梅长苏真的不知她是璇玑公主的徒弟吗?伏月觉得不见得。
这人进京查了在朝为官的所有人还有秦般弱的这类谋士。
伏月觉得他只是装不知道而已,毕竟滑族的事情,要是想查,还是能查出一些事情来的。
梅长苏顿了许久说:“烦请姑娘替我保密,靖王性子直率,这件事不能让他知晓。”
伏月轻嗯了一声,也没说答应还是不答应,就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苏某:“耽误姑娘大半天时间,苏某先行离开了。”
伏月拱了拱手,看着梅长苏上了马车。
飞流再次抱着一盒子吃食离开了,还拉开帘子跟她和阿若挥手。
对于一个皇帝来说,最为有效的惩戒就是让他成为千古罪人,最好是人人唾骂的罪人。
阿若将门关上了,周围邻居其实都还算好说话,不过就是八卦的紧,这些人一会时间都能给你编出一套有头有尾的故事来。
太皇太后的丧仪结束了,谢玉因着国丧免去了一死,但流放之路,也该开始了。
伏月说:“明日一早买点牛乳回来吧。”
有点想喝热牛奶了,这个时候的奶也喝不了凉的。
阿若应了一声:“好。”
阿若好奇的问:“姐姐,您要和梅长苏联手吗?”
伏月说:“各取所需而已,不知道这几日红袖招如何。”
阿若:“国丧期间,定是关门歇业的,也不知道其他姐妹过的如何。”
这种店在国丧期营业,你不是上赶着找死吗?
伏月嗯了一声,她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把袖子绑了起来,在那安安静静的剥毛豆。
这种声音还挺治愈的,不过她只能做个帮厨,即使没有记忆,厨房杀手的光环还是在的。
阿若:“毛豆等会儿清炒吧?”
饭都已经蒸上了,袅袅炊烟往天空上飘着。
附近的民居都是如此,也到了该吃饭的时候了。
阿若这时候问:“我们刚才是不是应该留他们吃个饭的呀?你们聊了那么久,在饭点前头离开了是不是不太好?”
伏月茫然的看了她一眼:“这无所谓吧,苏宅顶我们屋子十个大了,还能少他一顿饭。”
阿若:“也是哈。”
今年过年,也没有从前热闹了,但是还是过普通人的生活好啊,阿若很喜欢现在的生活,每天只用想今天要姐姐和她吃什么就好了,或者要做些什么零嘴,给飞流那个孩子。
厨房就在东边,这个宅院就是很正常大小的一进院落,正房是伏月住着的,东边的这个屋子是厨房,西边的是阿若住的地方。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里面的布置也都是两个姑娘用了心的。
咚咚咚。
门是侧开的,即使开门也看不到院里,隐私性还是不错的,院子也不小,有井还有石磨。
阿若擦了擦手,一脸纳闷的去开门,这种时候了,谁会上门。
阿若愣了一下:“青青姐?”
伏月也抬头看了过去,将毛豆框放在了厨房的窗台上,窗台打开着,里面的人可以很好的和外面交流。
青青一脸愁容,一看便知有所求:“姑娘在吗?”
阿若抿了抿唇:“青青姐姐,姑娘已经退出来了,你怎么找过来了?”
阿若知道,红袖招的眼线遍布很多地方,要找到她们简直非常容易,可毕竟有以往的姐妹情在,阿若还是有信心,这些人不把她和秦姑娘的消息卖出去的。
伏月走了过来:“谁啊?”
阿若身子让开,青青进了半步,拱手行了平礼:“姐姐。”
伏月看了一眼外面:“进来说话吧,这么慌张,出什么事儿了?”
两人在院子外的吃饭小桌子旁坐着了,是那种小板凳。
这里平日里是她和阿若吃饭的地方。
青青一直摩挲着她那双漂亮的双手,似乎有什么事情想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的。
青青垂泪欲泣:“姐姐,您帮帮姐妹们吧,自从您从红袖招退了出去后,有不少之前就有想离开的姐妹走了不说,就连各府的探子也跑了几个。”
伏月:“这是我让她们走的,当年师父留下的眼下何止是遍布京城,只走了这么点人,红袖招难不成就开不下去了?若真如此,你们也该自己找地方过自己的日子了,复国一事,本就是…痴人说梦了。”
青青:“若真是如此那也还好,可誉王近来频频大发雷霆,对红袖招十分不满,还…对我动手动脚,姐姐,公主当年真的说,必须辅佐誉王吗?”
“他还问起姐姐,我们只说不清楚,誉王……不会是个好皇帝的。”
是的,秦般弱早就看透了这人,青青就是当时各方面都很不错,所以伏月便选了她接手红袖招。
伏月蹙眉问:“你人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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