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长，是因为蒲文峰吗？”
震惊过后的姚佳，情绪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联想到了蜀都市的蒲文峰身上。
“有一部分原因，不过并不是最主要的。”
姜泽峰没有抬头，手里的笔一直在某些文件上签字。
“蒲文峰的鬼闹钟，延迟了他的意识，给了我和秦明院士他们制定计划的时间，出了一部分力。”
说到这里，他停下来手里的动作，抬起头看了一眼两人：
“蒋干的情况，估计很难找到第二个例子了，很特殊，要在特有的环境下才能产生，你们可以把他当成幸运儿。”
“部长，关键是……这踏马……也太幸运了吧……？”
黄飞虎不禁露出一脸苦笑，他是一个极度自信的人，不然也不会入列顶尖队长当中。
尽管这其中有秦明的帮助，可依然不能否定黄飞虎是个非常优秀的驭鬼者。
“这才多久？还没有二十天……”
“放平心态，保持平常心，这种个例很少，而且，总部是付出了很大代价的。”
姜泽峰难得露出一点笑容，他平常是一个不苟言笑的样子。
“唉……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黄飞虎叹出一口气，感慨了一番。
“部长，是动用了恶鬼血清吗？”
姚佳太聪明了，从好几次从姜泽峰的话里强调了总部花费巨大代价，她好像就猜到了答案。
“是啊，没有恶鬼血清，我也想不到有什么办法，能让蒋干成功驾驭三只鬼。”
黄飞虎慢了一拍，他同样也猜到了，很可能是总部动用了这种顶级战略物资。
“不错。”
说完，姜泽峰桌子上的文件也都全部处理完了，左右扭了扭脖子，继续补充：
“是秦明院士，最后在紧要关头联系我，送来了第二研制阶段的恶鬼血清。”
“果然如此！”
听到确切答案，两人恍然大悟，心里的震撼也减弱了不少。
“如果是有恶鬼血清帮助他，这个结果的确是正常的。”
黄飞虎眉眼一竖，心里的不平衡少了很多，只有血清能做到这一步。
“部长，第二研制阶段的血清，把蒋干驾驭的成功率，提升到了多少？”
这个问题，才是姚佳最关心的。
恶鬼血清的研制，她和黄飞虎，还有李文清蒲文峰都是知道的。
至于作用效果，秦明曾经有说过，可以提高驾驭厉鬼的成功率！
“30%！”
“接近三分之一的成功率，很高了。”
姚佳点点头，神色十分凝重，要知道，这还仅仅只是第二阶段的血清。
她虽然不清楚研制的血清会有几个阶段，但是绝对不止两个阶段。
“部长，血清的研制进展怎么样？到了第几阶段了？”
黄飞虎紧跟着开口询问姜泽峰。
因为恶鬼血清一旦成功研发，他们这些顶尖的执法队长，将会是第一批受益者。
然而，刚说完，他就后悔了，心里一愣，一股不好的预感升起。
“这个问题，是你需要考虑的吗？”
姜泽峰脸色一寒，态度瞬间转变。
整个人身上散发着阴冷，可怕，令人感到恐怖的气息。
音线低沉，眼神中透露着冷冽的目光，盯得黄飞虎心里一阵发怵，神色躲闪，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该知道的会告诉你们……不该问的，不要插嘴！难道……规矩都忘了吗？”
“抱歉，部长，我以后会注意的。”
黄飞虎低头认错，哪里敢和姜泽峰叫板。
别看他能在姚佳和李文清等人面前耀武扬威，那是因为大家水平线都一样，实力相差不会太大。
但姜泽峰是谁？
能镇压统率京都市的十一名执法者，而且还是总部的副部长，驾驭了至少五只鬼！
很可能……已经成功了第六只……
再加上强硬的军人作风，可以说是压在他们身上的一块巨石。
这群顶级执法队长，再桀骜不驯，也不敢和姜泽峰对着干。
“你们不要心存侥幸，以为有了恶鬼血清的辅助，就能快速的驾驭多只厉鬼。”
收缓了一些冷漠的态度，随即姜泽峰从主座上起身走过来，坐到另外一张沙发上说道：
“蒋干能成功驾驭三只鬼，证明了他有很强的潜力，血清的作用，说到底也只是辅助，他自己本身承担了大部分失败的风险。”
“明白，部长。”
双手十指平放在膝盖，姚佳微微点头表示清楚。
而经过一番警告的黄飞虎没有说话，身子坐的很端正。
“嗯，血清一旦成功，你们是第一批受益者，驾驭厉鬼的风险也会降低很多。”
靠在沙发上，姜泽峰双手抱在胸前看了两人各自一眼：
“但同样，你们要清楚，身上的责任也会加重，到时候灵异失控，你们要扛得住压力！担得起责任！”
“明白！”
这段话里，语气铿锵有力，措辞严厉。
音色沉重，让姚佳和黄飞虎急忙起身表明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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