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是水匪!” 朴恩惊呼道。
陈柯眼神一凛,迅速镇定下来,她高声喊道:“大家莫慌,准备迎敌!”
张淮立刻带领着一众护卫来到船头,手持兵器,严阵以待。水匪们见船队没有退缩之意,便开始大声叫嚷着,虽然听不懂他们的方言,但从其嚣张的语气和手势能判断出是在索要财物。
陈柯思索片刻后,对朴恩说:“告诉他们,我们是前往开京寻求安宁与发展的旅人,并非肥羊。若他们肯放我们过去,日后在开京有所成就,必不会亏待他们。”
朴恩依言向水匪们喊话,水匪们听后先是一阵哄笑,显然不相信陈柯的话。其中一个看似首领的大汉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又吼了几句。
朴恩翻译道:“大人,他说他们只认金银财宝,今日若不留下买路财,就休怪他们不客气。”
陈柯心中一沉,看来一场战斗在所难免。她低声对张淮说:“尽量不要伤人性命,我们初来乍到,不宜树敌过多。”
张淮点头,随后率先冲向竹筏,与水匪们展开了搏斗。阿辰也不甘示弱,他身形敏捷,在竹筏间跳跃穿梭,拳脚相加,将靠近的水匪纷纷击退。
船员们也纷纷拿起船上的工具,参与到战斗中。一时间,喊杀声、兵器碰撞声在江面上回荡。
在激烈的战斗中,陈柯发现水匪们虽然人多势众,但他们的攻击毫无章法,只是一味地凭着蛮劲。于是,她心生一计,让朴恩告诉费明等人,指挥船只慢慢靠近岸边的浅滩。
水匪们见船队靠近浅滩,以为他们要逃跑,更加疯狂地进攻。然而,当船只靠近浅滩后,陈柯一声令下,隐藏在船舱中的暗卫们突然杀出,与船头的护卫们形成前后夹击之势。
水匪们顿时阵脚大乱,许多人开始慌乱地逃窜。陈柯见状,再次让朴恩喊话:“我们无意为难你们,放下武器,便可离去。”
水匪首领见大势已去,犹豫片刻后,放下了手中的长刀,其余水匪也纷纷效仿。陈柯遵守承诺,让他们离开了。
船队继续航行,经过这一番波折,众人更加小心翼翼。终于,船队顺利进入礼成江。礼成江的江面更为宽阔,水流也相对平缓。
随着离开京越来越近,两岸的景象逐渐变得繁荣起来。农田里有农民在耕种,江面上也不时有小船穿梭。
当船队抵达开京的码头时,陈柯望着这座充满生机与希望的城市,心中满是感慨。她知道,在这片土地上,新的挑战与机遇正在等待着他们。
告别费明、丁倍、周江他们后,陈柯抬眼望向天边那如血的残阳,余晖洒落在一众相随的手下身上,勾勒出他们疲惫却坚毅的轮廓。她心里清楚,此刻最紧迫的任务便是为这众多的伙伴觅得一处安身立命之所。他们人数众多,仿若一群归巢的倦鸟,普通的客栈那狭小的空间,根本无法容纳下他们。而若选择分散栖息在这陌生且局势如履薄冰般微妙的开京,就好似将一群羔羊散入狼群,极易陷入危险的泥沼,遭遇难以预料的灾祸。
朴恩接下了这艰巨的任务,身影匆匆地没入开京那如迷宫般错综复杂的大街小巷。他逢人便打听,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的线索,然而现实却似一堵坚硬冰冷的高墙,横亘在他的面前。每一次,当他满怀期待地叩响那些有着大房子人家的门扉,表明来意后,那些户主们一听到他们是外来者,且人数众多,眼神中便瞬间充满了疑虑与警惕,仿若看着一群不速之客,纷纷像受惊的鹌鹑般摇头拒绝出租房屋。有的人家甚至毫不掩饰内心的担忧,直言道:“你们这么多人,身份不明不白,我若将房子租给你们,万一不小心惹上什么麻烦,我这一家老小可如何是好?这房子我是万万不敢租的。”
面对这棘手的困境,陈柯蛾眉微蹙,旋即柳眉一挑,眼中闪过一抹决然:“既然租不到合适的地方,那我们便买一处属于自己的宅院。朴恩,你且在这城中仔细打听打听,看看有无出售的大宅。”
朴恩抱拳领命,再次踏上探寻之路。他在城中那熙熙攘攘的集市、幽静的小巷以及热闹的茶楼酒肆间穿梭往来,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终于,在一处偏僻的街角,他听闻有一户因家族衰败而急于出售自家的庄园。这庄园坐落于城郊,宛如一位被岁月遗忘的老者,静静地隐匿在一片幽静的树林边。虽略显破旧,却透着一股昔日的威严与大气。四周有围墙环绕,那围墙虽爬满了斑驳的青苔,却依旧坚固。大门是厚重的实木材质,虽已被风雨侵蚀得失去了原本的色泽,却依然不失威严,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往昔的辉煌。
陈柯带着众人沿着蜿蜒的小路前往查看。此时,微风轻轻拂过,路旁的草丛沙沙作响,似在低语欢迎。走进庄园,庭院中杂草丛生,那些杂草在风中摇曳,宛如一片绿色的海洋。房屋的门窗有些破损,仿佛一张张残缺不全的嘴,在风中发出 “嘎吱嘎吱” 的声响,好似在叹息着时光的无情。不过整体布局合理,房间数量众多,只要稍加修缮,便能成为他们理想的栖息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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