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见在那男子的下半身乃至腹部位置，都是化作了那种附着点点水晶亮光的石化物质，只有上半身还像是一个人。
“你们……”
这‘冥月神镜’之灵看向了李玄与炼妖塔，目光在他身上顿了顿后，而后又是看向了炼妖塔。
注视了许久，叹息一声：“百万年不见，塔兄还是风采依旧！”
“真羡慕你们这等独立的个体！”
祂的语气之中，带着羡慕之意，也有着一种极其复杂的颓然和虚弱。
炼妖塔微微颔首：“本座一切照旧，可是冥月兄却是黯然于此，若不是主动召唤，也许你将永久黯淡于此，彻底化作尘埃，飘散而去。”
冥月神镜沉浸片刻，苦涩一笑：“这都是劫数，是我的劫数啊！”
“当年企图与大日分出胜负，夺得本体的主动权，可惜，却被无极天书偷袭，祂企图将我与大日吞噬，在关键时刻，大日主动与我分离，可是只有五分之一本体的我，却是只能在此苟延残喘！”
“不仅是无极天书在找我，大日也不曾想过放过我！”
“……”
也许是很多年不曾有生灵与祂说话，所以这冥月神镜一直喋喋不休。
使得炼妖塔也是不耐烦了，祂淡声道：“说吧，要我如何帮你，交易你手中进入灵宝界的机会。”
不等冥月神镜开口，祂再次说道：“若是想要让我去帮你对付你的另一面，不可能，这代价太大了。”
闻言，冥月神镜陷入沉默了。
许久之后才是说道：“若你进入灵宝界，我希望能够得到一半的灵宝神光，以此重塑自身之灵！”
灵宝神光！
灵宝界之内的至宝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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