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十月中旬那个日子即将来临,届时自己便能与他彻底解除这份婚约了。值得庆幸的是,在此之前自己已然同他签署过一份相关协议,待到那时只需依照协议中的条款行事便可,如此一来倒也能够避免诸多不必要的繁琐纠葛。
思及此处,应婉清对应萧景逸的憎恶之情愈发强烈起来。一旁的云翠则是满脸怒容,愤愤不平地冷哼一声,大声质问道:“我能怎么样?明明是你撞上了我们的车辆好不好!我询问一下你究竟是如何驾驶的,这又有何不妥之处?”
“你这到底算是什么态度?难道这就是你所谓的解决问题的态度不成?你究竟是谁呀?难不成还觉得自己有多么了不起吗?居然还敢问我们是谁?哼,倘若真把我们的来头说出来,恐怕当场就能把你们吓得屁滚尿流!”伴随着这句话的落下,只见她的双眼瞬间瞪大,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无比凶恶的气息,就如同两把锋利的刀子直直地朝着萧景逸刺去,仿佛想要凭借这凶狠的目光将他狠狠地撕成碎片一样。
然而,面对云翠如此凌厉且充满敌意的眼神,萧景逸却是一脸平静,毫无畏惧之色,甚至连半步都没有后退。不仅如此,他竟然还微微仰起头,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冷冷的笑容,并以一种异常冷淡但却坚定有力的声音回应道:“我才懒得管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呢,像这样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模样本身就是大错特错。不妨老实告诉你们,我可不是那种任人揉捏的软柿子。要是真把我给逼急了,哼哼……到时候可别怪我心狠手辣,让你们好好尝尝惹怒我的凄惨下场。至于今天这件事情嘛,既然责任在我方,那我们自然会承担相应的后果,但前提是你们得端正态度跟我好好商量,如果还是用现在这种蛮横无理的方式来处理,那么咱们之间也就没啥好谈的了。”说完这番话后,萧景逸的脸上再次浮现出那种既嚣张跋扈又信心十足的神情,看上去似乎所有的局面都已被他牢牢掌控在了手中。
哼,我堂堂西域战神,岂会被你们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片子所震慑?识相的话,就赶紧离本战神远点,莫要自讨苦吃!那应家人嘛,看在婉清的面子上,本战神可以暂且不予追究,但若是外头那些不相干的陌生人胆敢来招惹本战神,可休怪本战神无情无义!届时,定让尔等知晓何为战神不可惹,一旦触怒本将军,战神之怒,必将伏尸千里、血流成河!
“你……”云翠眼见萧景逸如此态度,先是一愣,随即便气得笑出了声。
这家伙脑子是不是坏掉啦?明明就是他自己的错,居然还摆出这般嚣张跋扈的模样,简直拽得没边儿了!不知情的人看到他这副德行,恐怕还真当他是什么天王老子下凡呢!
就在云翠刚想开口回怼时,忽然间,一道清冷而又威严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够了!”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萧景逸浑身一震,瞬间如同川剧变脸一般,迅速收起了周身散发着的戾气。紧接着,他满脸谄媚地转过头去,对着身后的应婉清陪笑道:“嘿嘿,老婆大人,您瞧这事我这不正在妥善处理嘛,您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去吧!我保证一定会将此事处理得妥妥当当,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哟……”
“我说够了,你难道没有听到吗?快到后面老老实实呆着去,休要在这里给我胡乱捣乱!还有,倘若下次你胆敢再在大庭广众之下称呼我为老婆,那就立刻给我收拾包袱滚回金陵去!永远也不要再让我见到你!”应婉清面色阴沉如水,声音冰冷得仿佛能掉下冰碴子来一般,她那双美眸之中闪烁着怒火,狠狠地瞪着眼前的萧景逸。
萧景逸原本还趾高气扬、不可一世,但当他听到应婉清如此决然冷酷的话语之后,心中那股嚣张跋扈的气势瞬间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下子变得萎靡不振起来。只见他耷拉着脑袋,像个斗败了的公鸡似的,灰溜溜地转身朝着一旁走去。
然而,尽管此刻的萧景逸表面上看起来垂头丧气、毫无生气,但实际上他的内心深处却并非如此。他一边慢吞吞地走着,一边暗自琢磨:“嘿嘿,婉清她这般对我疾言厉色,想必一定是担心我会吃大亏吧?要不然以她平日里那般温婉娴淑的性子,又怎会如此动怒呢?嗯……看来婉清的心底里其实还是有我的,只是她不好意思直接表露出来罢了。嘿嘿嘿,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婉清定然会被本公子我无与伦比的魅力所彻底折服的!哈哈哈哈哈……”一想到这里,萧景逸那颗刚刚还失落不已的心顿时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他那张英俊的脸庞之上情不自禁地再次浮现出了一抹得意洋洋且灿烂无比的笑容。
只不过,此时此刻的应婉清对于萧景逸内心之中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可谓是一无所知。她根本无暇顾及身后那个正沉浸在自我幻想中的家伙,而是带着身旁的夏初雅不紧不慢地朝着前方不远处的云翠和云惜梦缓缓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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