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与何是有耐心,但有些时候不能称之为耐心,而是倔!
比如现在,江小贝不说原因,她能就这样跟自己僵持着。
江小贝觉得夏与何指定有点职业病,总是下意识的拿她训狗的那一套方式对人。
“我才不想被你说啰嗦……李春天说的没错你影响到我了。”
夏与何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李春天是谁?”
“好朋友。”
夏与何想起来了,之前她们出去玩的时候,江小贝就有拍照片发给这位李春天看。
而且能被江小贝介绍为“好朋友”那一定关系不错了。
“那她为什么说我影响你了?”
“她说我变了,变得和你……不对!这是另一个问题了!”
江小贝说完就嘴角紧闭,瞪着夏与何。
自己怎么就顺嘴说下去了!
一副别想占我便宜的样子。
夏与何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哄,搂着江小贝肩膀的左手下意识的轻轻捏了一下。
江小贝右手抓住夏与何不安分的左手:“你干嘛!”
她遇到过男流氓,但没遇到过女流氓啊!
而且这女流氓……
江小贝的视线落在夏与何放在自己腿上的右手。
因为受伤,自己还不能怎么样她!
江小贝越想越气。
但她现在能做的只有瞪着她,以表达自己的不满。
“只是有点好奇,我怎么会影响你。”
“哦。”
江小贝收起了不满,眼神看着别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夏与何靠在江小贝肩膀,碎发有点蹭到江小贝的侧脸。
“怎么了?”
“后天我自己去医院吧。”
“为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了,我陪你去吗?”
“怕又吓到你。”
江小贝视线又落在夏与何的右手上,本来白色的绷带这会儿已经有点脏脏的了。
“不会的。”
江小贝伸出手指,指尖轻轻的放在绷带上。
夏与何能感觉到江小贝指腹划过绷带,轻柔的抚摸,不会引起疼痛。
但心里却会泛起波涛。
鼻尖能闻到江小贝身上淡淡的洗液味道,两人用的是同一款洗衣液,明明味道一样,但为什么江小贝身上的就这么好闻呢?
香味不浓烈,但却勾人。
江小贝的红发有些褪色,这会扎着马尾远看不是很明显。
阳台门没有关紧,偶有晚风拂过,发丝晃动。
稍微转动一下脖子,就能看见纤细的脖颈,夏与何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
然后快速直起腰坐好,刚刚猛地意识到自己有些孟浪的想法,夏与何不敢看江小贝。
“知道了,我后天会等你一起去的。“
夏与何拿开了右手,江小贝还奇怪,这人突然做这么板正干什么?
脸怎么还红红的?
她想到电视剧里那些受伤后因为炎症发高烧的人,夏与何这不会是发烧了吧?
“你不舒服吗?脸很红诶。”
江小贝手心贴着夏与何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
好像差不多啊?
两人面对着面,只有一拳之隔的距离,夏与何乌黑的瞳孔里,倒映出她的身影。
江小贝忘了是在哪里看见的话,眼睛是心灵的窗口。
她不知道别人的眼睛是不是这样的,就好像有魔力一样,要把与她对视的人统统吸进去。
愣愣的看着夏与何眼中倒映出的自己,这眼里好像只装的下她。
双手不自觉得捧着夏与何的脸蛋,脸颊的温度要比额头烫许多。
夏与何被江小贝的主动吓到,有些眩晕,没能做出反应。
当江小贝捧着自己脸颊时,微凉的触感,让她稍微清醒一点,但视线仍在停留在眼前人。
“汪呜?“
你们在看什么?让我看看。
两人注意到时,尔康已经一跃上沙发,狗鼻子已经快伸到两人中间了。
江小贝是从夏与何身上跳起来的。
“你,你没事就行,后天一起去,去医院,然后我先洗澡去了,然后睡觉,明天上班。”
江小贝语无伦次的说完快留下一个匆匆离开的背影。
倒像只落荒而逃的小兔。
夏与何捂着嘴笑。
尔康一脸懵,怎么它一来就走了?排挤狗呢!
夏与何见它好似闷闷不乐的样子,忍住笑意哄道:“没有不跟你玩,明天给你吃鸭肉干好不好?”
尔康撇过头,不想理她,别以为一点小恩小惠就能补偿它受伤的心灵。
身后的尾巴却下意识的甩了两下。
夏与何左手顺着尔康的毛,耳朵听见江小贝从房间出来,走向浴室的声音。
拖鞋被她踩的啪啪响,不用看就知道她步子走的又急又快。
江小贝恨不得闪现进浴室,她现在可不能和夏与何对视上。
她真的会羞死!
第二天早上,夏与何依旧准备好了早餐,但没有等她吃饭,而是做好一切就回房间,睡回笼觉。
经历过昨天的早高峰江小贝坐地铁已经有些经验了,最重要的是找到一个有扶手或者能靠着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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