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怎么了?”段天涯双手抱胸,一脸“你奈我何”的得意表情,“这是对你目中无人、出手不知轻重的惩戒。懂吗?”
“惩戒?我不服!”云罗郡主哪里受得了这个气,她感觉自己的尊严被按在地上摩擦,“有种咱们再打过!”说罢,她再次提气,不顾章法地冲了上去。
段天涯冷笑一声,等她冲到近前,身形一侧,右手猛地探出,一招精妙绝伦的龙爪功,精准地扣住了她的肩膀。他手腕发力,轻轻一旋一按,云罗郡主只觉得半身一麻,整个人再次被控制住,结结实实地按在了刚才那张八仙桌上,脸朝下,动弹不得。
“哎呀,疼疼疼!你快松手!”云罗郡主又羞又气,肩膀上传来的力道让她感觉骨头都要碎了。
“松手可以,”段天涯俯下身,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朵,用一种充满磁性的、恶劣的语调低语道,“你叫我一声‘好老公’,我就放开你。”
“你……你混蛋!我非砍了你的头不可!”云罗郡主又惊又怒,脸颊涨得通红,这混蛋怎么敢说这种话!
“还想砍我的头?”段天涯笑得更坏了,“看来是教训得还不够啊。”
话音未落,他另一只手抬起,对着那挺翘的臀部又是“啪啪”两下!
“啊——!”这一次,云罗郡主再也绷不住了。身体上的疼痛和心里的屈辱感瞬间决堤,她趴在桌子上,肩膀一耸一耸的,居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声又响又亮,充满了委屈。
“哎呀,我的姑奶奶,真是个爱哭鬼。”段天涯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眼泪弄得手足无措,他本想逗逗她,没想到把人给弄哭了。他心里一软,叹了口气,松开了手,“行了行了,怕了你了,放开你了。”
云罗郡主重新站起身,一边抽泣一边用手背胡乱地擦着眼泪,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恨恨地瞪着段天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你这么打我的屁股……我……我以后还怎么嫁人呀……”
段天涯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心里那点恶作剧的快感瞬间被怜惜取代。他上前一步,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一本正经地说道:“那不就行了?做我的老婆,我天天打,你就习惯了。”
“谁……谁要做你的老婆!”云罗郡主被他这番无赖言论气得差点又哭出来,她用小拳头捶了他一下,“你这个大坏蛋,就知道欺负我!”
这拳头打在段天涯身上,软绵绵的,更像是撒娇。他看着眼前这个又气又羞、眼泪汪汪的姑娘,嘴角的笑意再也藏不住了。看来,要搞定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郡主,硬碰硬是下策,这种“欺负”她的方式,效果似乎要好得多。
“老公偶尔欺负一下小老婆,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段天涯向前一步,脸上的笑容无赖到了极点,仿佛他说的是天经地义的真理。
“你……你!”云罗郡主被他这番话噎得半天说不出一个字,一张俏脸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最后气得直跺脚,“你占我便宜,太可恶了!”
“谁让你技不如人呢?”段天涯摊了摊手,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无赖样。
这句话精准地戳中了云罗郡主的痛处。她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又上来了,但气势却弱了半截,带着一丝委屈和不解:“可恶……我的那些师傅,个个都说学了他们的武功就能天下无敌,可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是打不过你?”她想起那些师傅们拍着胸脯保证的样子,心里就堵得慌。
“他们?”段天涯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他们不过是一群纸上谈兵的庸才!教你的那些,顶多算花拳绣腿,用来教训几个怕你的软脚虾还行。想对付我?呵,还差了十万八千里呢!”
这番话虽然刻薄,却像一盆冷水,浇醒了云罗郡主。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说的,好像是事实。
她咬了咬嘴唇,眼珠一转,忽然想通了什么。她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商人的精明和郡主的骄傲:“那……那你教我武功!我可以给你十万两!”
她觉得,没有什么是钱解决不了的。这个“威龙大侠”看起来傻乎乎的,应该会动心。
没想到,段天涯想都没想就摇了摇头,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钱不行。”
“为什么?”云罗郡主愣住了。
“我师傅对我有严命,”段天涯一脸严肃,说得煞有介事,“本门的独门绝学,传内不传外,传媳不传徒。简单来说,只有我的老婆,才有资格学。”
“啊?!”云罗郡主彻底傻眼了,她指着他,声音都变了调,“你……你师傅这门规也太强人所难了吧!这跟抢亲有什么区别?”
“门规就是门规,那是我师傅的命令,我可不敢违反。”段天涯一脸“我也是受害者”的无奈表情,心里却乐开了花。他看着云罗郡主那张因震惊而微张的樱桃小嘴,暗下决心: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让这位刁蛮的郡主,心甘情愿地跳进自己挖好的坑里,成为自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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