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羽衣卫出手,杀手能活已非易事。
如此,荣国公彻底瘫倒在地,面露绝望。
“瑾王和瑾王妃如何?”景帝十分满意,低声问了一句。
“主子和王妃按照计划,已经去了那里。属下这里回禀完,也会去接应。陛下放心。”
夜风含糊其辞的短短数语,却让景帝十分放心。
“好。去吧。”
如此,荣国公这一场所谓的谋反还未开始,就已经结束。
对于他背后的那些,景帝也不问,只让人将荣国公押了下去。
毕竟有些事,不宜撕扯的太早。
这是他那臭小子说的。
处理完一件大事,景帝终究松了一口气,他转头瞧见明阳公主。
“明阳,你们来京都怕是要好几日,此次来的如此及时......”
听到景帝这般询问,明阳公主心下一惊,连忙解释。
“回父皇,母妃与弟弟仙逝,明阳本想回来吊唁,谁曾想听到父皇受困,这才......”
经过明阳公主提醒,景帝这才想起来,是啊,他这个女儿没有母妃和弟弟了。
他沉重的点了点头,这才察觉到明阳公主误会了,转而一笑。
“傻孩子,你这性子,父皇还是了解的。你就放心的与驸马在京都吊唁,待事情平息,父皇会将赵灵智调回京都任职,到时你也可多陪陪父皇。”
虽然从未想过能够回到京都,但明阳公主听闻此言,除了惊喜之外,更是庆幸自己的选择。
“是,儿臣谢父皇。”
景帝一笑,转而又逗趣到,“父皇刚才是说,这次是阿景那臭小子给你送的信吧......”
“噗——”明阳公主也是一阵轻松,笑着回应,“是。他说什么感谢儿臣写信之恩,所以这是一报还一报了。”
“这是什么恩?你给他写信了?”
“并未,所以儿臣才奇怪。”
“罢了,你们这两个孩子,同年出生,从小对着干,却又英雄相惜。许是他对你的瞎扯罢了。”
“是。”
明阳公主与驸马回了营帐休息,也没想明白瑾王所谓的什么还写信的恩。
她是景帝第一个公主,备受宠爱,这毋庸置疑。
两个月后,瑾王也出生了,更是万众瞩目。
在之后的成长过程中,景帝对明阳公主宠爱,兰贵妃也是拿她当个男儿养。
所以明阳公主也不矫情,文韬武略都有涉及,就连景帝也曾说过,明阳便是在朝堂上也定是有所作为的。
而瑾王更是如此,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又智勇双全,自幼超越了一众皇子。
因而这两个性格相似,都格外好强的人,经常互掐,却又有英雄相惜的默契。
长大后,明阳公主自知兰贵妃与六皇子无法再劝服,遇到心上人后,便成婚离开了京都。
到了州郡,她与驸马一心想要靠自己的本事建功立业。
驸马拒绝了荣国公府的庇佑,并未敛财,倒是直接向这些黑心贪官开了战。
这一番作为让他们彻底与荣国公府决裂,也正因如此,他们数次受到当地官员的刁难阻挠。
不仅如此,在查办几件荣国公党和宁国公党的案件上,明阳公主与驸马甚至受到性命的威胁。
但每次到了千钧一发的时刻,总有人暗中出手,护他们周全。
明阳公主推测过许多次,在排除了无暇顾及的父皇、心狠的荣国公、无心的兰贵妃和废物六皇子后,她心里八成有了答案。
再后来,偶尔一次,她与驸马有案在办时,正巧遇到了瑾王和镇抚司一道到了州郡。
她开门见山直接询问,瑾王翻个白眼不搭理,但她更确定了暗中相助之人便是他瑾王。
不仅如此,聪慧伶俐的明阳公主那次见到了被称为“活阎罗”的抚司大人。
虽然那人十分的装腔作势,但她甚至觉得瑾王就是抚司大人。
不过,明阳公主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该管什么不该管,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反正她晏明阳知道瑾王的秘密又不是只有一个,就比如瑾王爱惨了那个骆家小女之事......
总之,明阳公主心里记着瑾王这份情,她一直想着他日能还给瑾王。
只不过现在看来,这恩情是越欠越多了。
罢了,待日后再还吧。
景帝刚刚审完荣国公,对救驾的官员表彰了一番,还未来得及歇着,就听到从山林的方向传来闹哄哄的声音。
“这又是何事啊?”景帝瞥了一眼福公公,对方很快会意。
“陛下,为防万一,奴才带人去看看。”
于是福公公带着一些侍卫冲着山林那边去巡查了。
朝官们见此情形,半是紧张半是激动。
紧张的是怕再遇到险境,激动地当然是经历一遭,现在个个想立功。
尤其是那些个刚才躲在营帐中的,现在巴不得拿着刀剑接替侍卫了。
这其中就包括安王。
“陛下,您放心,这次再有事,皇兄一定站在你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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