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冤枉啊......”
“还有那个小红瓶子......是从八皇子营帐中发现的。”
听闻此言,八皇子露出了与安王之前同样的惊讶之色。
“怎么可能?”八皇子眼神流转,却也是本能的跪着申冤。
“这就奇了怪了,你们两人是何等关系,竟然会一并谋害陛下?”骆青松将手中之物举起来。
这时众人才发现,他手中当真是有两个瓶子。
那黑瓶子,安王与八皇子都十分熟悉。
只是这红色小瓶却是陌生的很。
他们对视一眼,都感觉到了一种未知的惊恐。
“安王,你有何所说?”骆青松故意走近一点,眼睛注视着安王。
“定是,定是有人嫁祸。”
安王说着,又瞪了八皇子一眼,十分不服气。
那意味十分明显,这栽赃嫁祸之人直指八皇子。
面对混乱,安王的大脑快速飞转。
阿荣死了,阿齐背叛了。
现在,他能与九幽邪尊登峰相见的筹码就是拿下这江山。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安王定是不能被人拿住把柄。
“那你说说,你安王到了京都没几日,这人何时给你栽赃呢?”
一听这话,安王可就来劲儿了。
他瞧了瞧八皇子,一本正经道,“这几日,本王有时在宫中、有时在宫外花楼,居无定所,所以要栽赃必是今日在营帐中时。”
八皇子虽然对自己营帐为何也会出现毒药十分纳闷,但听到安王一步步进入骆青松的陷阱,心里直叫蠢货。
果然,下一刻骆青松就被气笑了。
“安王,你也说了定是有人今日栽赃于你的营帐中。可你一来就称身子不适,之后一直在营帐休息,便是陛下遇袭都未出来。那你说说别人是如何给你栽赃的啊?”
“我,我出去了的。”
“何时,去了哪里?”
何时,自然是狩猎开始后。
哪里,自然是去了八皇子营帐。
终于安王发现自己进入了骆青松的陷阱。
“我,我去方便,无人看见。”
“是吗?即便你是方便,那旁人又怎会将这药不放别处,就放你安王营帐呢?”
“那是因为有人与本王有仇。”
“有仇?何人啊?”
“八皇子!”
“八皇子为何与你有仇?”
为何,总不能说是因为父子心生嫌隙吧。
“他,阿荣曾看上他的皇子妃,他心生嫉妒。”
“呵......”
骆青松冷厉一笑,众人也都摇头。
显然,这个说法有点胡扯。
“安王,且不说你们是不是有仇,可八皇子他那营帐也发现了药丸。你总不能说他为了诬陷你,又给自己留了一份同归于尽吧?”
正是骆青松这随口一问,倒是提醒了安王。
“不会。他诬陷本王定是用真的毒药,给自己留的定是用假的毒药。他只是混淆视听......”
那日,山洞中,她说了,这阎罗泣只有两粒。
一粒给了八皇子去毒害景帝,另一粒就是他拿来诬陷八皇子的。
“假的?怎会,这两粒毒药可并无何不同。”
“不可能,你仔细看看。”
“是吗?”
骆青松当真是打开两瓶,找来小碗,将两粒药都倒出来分辨。
不仅是他,他还找来了尹院正一道。
可他们怎么探查,都看不出两者有何区别。
“不对啊,这毒药长得一模一样,哪里有不同了?”
“这定是安王故意混淆视听。”
“要不然等瑾王或者其他皇子回来再做决定?”
“也是。”
之前平息了荣国公的叛乱,四皇子、五皇子都被派出去巡视。
现在景帝身边只有这个也是嫌疑人的八皇子。
两人嘀咕着,迟迟下不了结论,这时就见福公公从帐中哭着出来。
“侯爷,陛下他,他......他要传......”福公公没敢多说,只是冲着骆青松眨了眨眼睛,“可现在皇子们都回不来,这里只有八皇子。”
福公公看了一眼八皇子,勉为其难的露出一丝尊敬。
之后,他又冲着骆青松耳语两句,便进去了。
“......”
这是什么意思?
跪着的可都是景国的人精,谁听不出福公公那言外之意。
这皇帝驾崩,自然是要传位。
要说朝中有太子,那自然是传给太子。
可若是还没有太子,自然是要传给长子或者有能力的皇子。
长子就不提了,这有能力的皇子除了瑾王就是八皇子了。
现在瑾王没回来,八皇子就在眼前。
莫说是文武百官的心思活了,就连安王心都乱了。
毕竟荣国公对瑾王布的陷阱只是其一,他可是还有后招的。
现在瑾王能不能回得来还一说,谁能想到八皇子这个儿子却占了先机呢。
此刻的安王心里后悔呦。
他安王这不是给别人做了嫁妆吗?
何止,是拿自己的头给别人做了马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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