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赚了六百两银子,能接受番椒的人还是挺多的,而且还有很多是买火锅底料回家吃。
现在番椒做菜还不普遍,要是时间长了,大家的接受度会更高,这可是一条发财的路子呀。”
“这样一来,你开的酒楼价钱就要降下来了。”
“虽然对我是有一点影响,但你是县太爷嘛,我可以帮你呀。
番椒是从我们这里出去的,把名声打出来,以后送往更加冷的北边,肯定很畅销。
我的手艺还在,还是有一批老客户的,再说种番椒差不多要半年时间,这半年足够我赚钱的了。
除了种这些,还可以推广种油菜花,油菜籽可以榨油,而且油菜花的花期长,可以连带着养蜜蜂,一举两得。”
李时俭看着她,久久没有说话。
张蔓月笑着说道:“你该不会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了吧?”
李时俭居然点头,“是。”
张蔓月笑嘻嘻地说道:“你不用这么感动,以后记得对我好点就行了。”
李时俭给她擦干头发,把毛巾扔到旁边,低头亲亲她的眼睛,亲亲她的鼻子,最后亲她的唇,辗转反侧。
张蔓月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在他的亲吻中嘤咛出声,“你轻点……”
别咬人呀。
李时俭呼吸一沉,箍着她的腰,把人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两个人贴得这样近,张蔓月觉得自己的三魂七魄都丢了,整个世界都在晃动。
浸着水的嗓音,一声一声叫着“李时俭”,试图阻止他,又抽抽噎噎叫“俭哥哥”,他也没有心软,后面软绵绵地叫“夫君”,引得他越发激动……
被抱到床上的时候,李时俭拨开她脸上沾着的湿发,低头去亲她的唇。
张蔓月头一偏,避开了他的吻,“难受,想洗澡。”
李时俭去打了热水,很快就端回房间,帮她擦洗干净。
张蔓月默默用被子盖住自己,太羞耻了,他让自己背对着他扶住桌子,站了那么久,现在她的腿还是软的。
还让她看镜子,羞得她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她不要看,他还不愿意。
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
李时俭躺在她的身旁,将人圈进自己的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她,“很难受?”
张蔓月咬了咬嘴唇,摇头。
并没有感觉很难受,就是觉得有点太刺激了。
李时俭轻轻摩挲她的耳垂,“喜欢吗?”
张蔓月脸颊一烫,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我让你停,你都没有停下来。”
李时俭的眼眸一沉,箍紧她的腰,“是我的错。”
张蔓月扁嘴,他认错是快,但是死性不改。
下次他肯定还是这样。
李时俭亲了亲她,含裹着她的唇,留恋辗转,张蔓月在他的唇间闷哼出声。
好不容易才放过她,她缓过气来,“不能再来了,我们还要守岁呢。”
“时间还早,不着急。”
张蔓月挣扎着想要离开他的怀里,却来不及了,整个人像是被抛进海里,一会儿被卷入深不见底的海底,连呼吸都变得奢侈。
一会儿又像被抛到最高的浪头,整个人轻飘飘,连灵魂都在飞舞。
结束的时候,她像是从水里打捞起来的一样,头发都湿透了,手臂酸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李时俭扯了扯几乎掉下床的棉被,将人盖得严严实实。
两个人谁都不想动,就这样紧紧抱在一起。
食指稍稍屈起,若有似无的在她腰侧划过,张蔓月的反应很强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伸手握住他的手,不让他再动了,“好痒。”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感觉这段时间,自己的身体似乎特别敏感,不知道是不是回来了的原因。
李时俭嘴角带着笑,回握住她的手。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起身,打了水给她擦身体。
“好一些了吗?”
张蔓月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点点头。
李时俭:“还要守岁吗?”
一听这话,她挣扎许久,努力睁开眼睛,“现在什么时候了?”
“时辰快到了。”
张蔓月惊了,现在已经快子时了吗,他们胡闹的时间也太长了,怪不得自己浑身哪哪都不舒服。
可他怎么精神奕奕的,他们俩到底谁的身体比较弱呀。
她咬着牙根起身,“我要去看看。”
李时俭见她似乎难受得厉害,给她穿上衣服。
外边传来鞭炮声,张蔓月抓住李时俭的胳膊,“快点,时间快到了。”
李时俭无奈,给她穿上鞋子,扶着人出了房间。
孩子们从外边跑回来,一个个兴奋得小脸红扑扑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李时俭,“大哥,要点炮仗了。”
李时俭去屋里把家里的炮仗拿出来,很大的一捆,在院子里摆好了。
周围的炮竹声越来越多,越来越响亮,邻居家也开始放炮竹了,李青禾催促李时俭,“大哥,点炮仗,我们也要听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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