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想伸手去接何雨柱的肉,何雨柱侧身一躲,
眉头都快拧到一块儿去了:“秦淮茹,你这是干嘛呢?大白天的,别拉拉扯扯,让人看见了像什么话!”
秦淮茹手悬在半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尴尬、恼怒、不甘,各种情绪涌上来。
她勉强挤出一个笑脸:“柱子,瞧你这话说的,我这不是看你拎着东西,想帮你一把嘛。”
“不用,我自己能行。”何雨柱哼了一声,“再说,你手上都是水,别把我的肉弄脏。”
秦淮茹被噎得不轻,心里暗自纳闷,以前只要她稍微示个弱,何雨柱哪回不是巴巴地把东西送上来?
“柱子,你这是怎么了?姐哪儿得罪你了?”秦淮茹眼圈泛红,声音都带着哭腔,“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何雨柱不耐烦地打断她,“秦淮茹,我跟你说,以后少来这套!我不欠你的,也不是你 的钱袋子!”
秦淮茹还想再说点什么,何雨柱压根不给她机会,“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秦淮茹站在原地,眼泪就下来了。
她咋也想不通,何雨柱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
难道是因为上次没帮他说话?
可那事儿也不能全怪她啊,她一个寡妇,拉扯三个孩子,容易吗?
秦淮茹越想越委屈,抹着眼泪往家走。
刚进门,贾张氏的骂声就跟炮仗似的炸开了:“死丫头!又死哪儿去?一天到晚就知道瞎晃悠!棒梗都快饿 死!”
“妈,我……”秦淮茹抽抽搭搭地想解释。
“你啥你?哭丧着脸给谁看呢?我告诉你,再弄不来吃的,这个家你也别待了!”贾张氏越骂越起劲。
秦淮茹更难受了,忍着眼泪,把何雨柱没带饭盒、只买了肉还没给她的事儿,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贾张氏一听,眼睛瞪得溜圆:“啥?傻柱他不给你肉?这还了得?!”
“妈,他……他现在跟变了个人似的,我也不知道咋回事……”秦淮茹哭着说。
贾张氏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心里开始盘算。
傻柱不给肉,那哪儿行,一家老小还指望着他接济呢!
“不行,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了!”贾张氏一拍大腿,“你等着,我找他去!我就不信他能翻了天!”
“妈,你别去……”秦淮茹想拦,可贾张氏哪听她的,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秦淮茹看着婆婆的背影,心里七上八下的。
她知道,贾张氏这一去肯定得闹事。
可是,她能咋办呢?这个家,她又做不了主……
秦淮茹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都没了力气。
抬头看看破屋顶,心里一片茫然: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谁知道贾张氏前脚刚出门,后脚又回来。
“妈,这么快就把肉拿回来了?”秦淮茹愣愣地问。
贾张氏一脸嫌弃地看着她:
“你是不是傻?肉拿回来,你做还是我做?现成的厨子在那儿,让他做好送过来,我再去端,多省事。”
贾张氏眼神里都是对秦淮茹的鄙视。
秦淮茹也觉得婆婆这脑子转得够快。
她正发愣,院子里渐渐热闹起来。
轧钢厂的工人们陆陆续续下班了,三三两两地聚在一块儿,聊的都是何雨柱。
“听说了吗?傻柱,哦不,现在大家都叫他何师傅了,人家现在可是六级厨师!”
一个身上油渍麻花的工人,声音特别大。
“可不是!我今儿在食堂打饭,亲眼看见了,何师傅颠勺那架势,真叫一个地道!听说厂长都夸他了!”
另一个工人接茬,语气里透着羡慕。
“六级厨师?一个月多少钱啊?”一个刚进厂的小年轻,好奇地问。
“九十八块!一分都不少!”先前那工人比划着手指头,“咱们主任都没他挣得多!”
“哎呦喂,这么多!顶我们好几个月工资了!”小年轻惊呼。
“谁说不是呢!以前谁能想到,傻柱还有这本事?真是人不可貌相!”
“就是,前些天,还有人说他傻,考不上厨师,现在看看,人家这是闷声发大财呢!”
“要我说,这人啊,还得有真本事!你看人家何师傅,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关键时候,真顶事!”
工人们的议论声,一字不落地飘进秦淮茹耳朵里。
她心里跟猫抓似的,又高兴又着急。
高兴的是,何雨柱有出息了,他们贾家也能跟着沾光;
急的是,这钱咋才能从何雨柱手里抠出来?
秦淮茹正琢磨着,贾张氏从屋里冲出来,一把抓住她胳膊:
“淮茹,听见没?傻柱一个月九十八块!我的天,这得买多少白面,多少肉啊!”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激动得扭曲的脸,心里有点烦:“妈,小点声!八字还没一撇呢,您就嚷嚷上!”
“没影儿?咋没影儿了?他傻柱还能翻了天?”贾张氏瞪着眼,声音尖得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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