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沛然来到了安歌身侧,拉了拉她的胳膊:“殿下无需与她多言。”
安歌只冷冷地将目光扫过一旁站着的何轻然:“你以为,你凭何出得了廷振司?”
何轻然颤着唇瓣,一张脸上满是委屈,眼泪说掉便掉,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臣女知此前秦家表哥不愿碰你,不愿娶你,又偏偏待我极好,这才引得殿下不满。是臣女之过,可臣女绝无意……与殿下相争。”
这一番话,倒引来堂中众人的目光,好似一切成了安歌的罪过。
“哦?”安歌不禁觉得有些可笑,她在何轻然面前蹲了下,眼底染着寒意,宛若冰刃一般地投向跪着的人,“秦家人待我如何,你又如何待我?何须我再重复言明?”
“你以为,我厌恶你是因你得了秦儒守的喜欢?他那般无德无才、自私自利的卑劣男子,他的喜欢值得几两重?
整个大黎,也就只有你一人瞎了一双眼肯将他放在心里,便觉他十里地内的女子都会倾慕于他。可我见他一眼都觉恶心。”
安歌接受不了任何人将她与秦儒守捆绑在一块,她从未喜欢过,也不可能喜欢他。
末了,安歌轻轻笑了笑:“此事我还要多谢你,若非你这些年处处从中作梗,秦儒守也厌我至极,我才得以守住清白,也免得嫁作秦家妇。”
堂中众人面面相觑。
何轻然以为卖着可怜,可凸显安歌的恶,想坐实安歌仗着长公主之势欺辱于她。
实则却在言语之中,将安歌与秦儒守摘了个干净,早前多有流言说她已非清白之身,说她早就嫁与秦家。
如今事实从敌对之人口中说出,谁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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