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娟跟温晴打了一架,温晴由王律师护送,上飞机飞走了。
冬日的清冷笼罩了这个家,这栋别墅,不知何时起,像是约定俗成一样,几个女人都戴起了墨镜,用墨镜遮盖一双双桃子般清冷的双眸。
苏晚也已经回来了。大家觉得再无别人,王律师和袁龙两人受不了这几位高冷的女人,猥琐地对视一眼,最终面面相觑,硬着头皮准备主持开会。
不料门铃响起,阿姨赶紧出去开门。
片刻之后,外头响起开门声,李雨桐在询问:“请问您是?”
王律师凑到门边,冰冷的女人一身黑衣,戴着墨镜站在外面,身后跟着好几个男女。
袁龙不认识,忍不住问王律师:“这是谁?能不能直接给她说今天有事,谢绝亲友?”
夏娟走过去看一眼就认出来了,不快地问:“她为什么也来了?”
连总心知肚明,却没有吭声。
等人进来,袁龙这才知道来人是陈琛念念不忘的前妻,这位被忽视的前妻也是美艳不可方物,但此时整张脸像被寒冬冻住了似的,没有半分活气,眼睛被遮盖在墨镜里,想必此刻也没有半分暖意,整个人就像是在寒潭里浸泡过。
夏娟忍不住问:“林朝夕,你都已经是他的过去式了,还回来干什么?分家产来了,还是来看他笑话的?”
林朝夕勾起嘴角,针锋相对说:“别墅房产证上还是我的名字,怎么着,我不能来吗?”
曾依然劝道:“人已经这样了,大家就别相互吃醋了……”
是呀。
抢夺的东西都已经不在了,大家何必还打个你死我活?
王律师赶紧说:“回来就赶紧入座。各位女总。是这样的,我建议陈总的事情不要对外公开,陈总现在成这样子了,以现在的科技和医疗技术,咱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好,权威医生说弄不好能自己好。咱家外头还有那么多的生意,一旦宣布老板人实验室出事故,变成神经病,外头员工怎么想,客户怎么想,有没有经理人觉得自己没人可以监督到他们了?所以,我个人还是建议咱们最好还要秘而不宣。”
夏娟取下墨镜,红着眼睛说:“王律师,有没有可能是你们串通好的,他根本没事儿,他是装的,他觉得女人太多,太累,借机休养一段时间呢?”
王律师问:“要是那样岂不更好吗?”
袁龙解释说:“我是干啥吃的,我是心理学医生,我能跟他沆瀣一气,坑他的家人吗?要真那样做了,我还是他的同学,他的兄弟吗,这是一次实验事故,也是这货抑郁症,想法悲观,自己竟然神奇地预料到了,所以让大家觉得好像他安排的一样。”
他问:“他一个老总,他能遥控发功,把设备给爆掉吗?那不是特异功能吗?更何况当时温博士在,能给他这机会?现在他这种情况呀,我联系了一位脑科学权威人士,也是我的师长唐教授,唐教授是宾利福尼亚大学的客座教授,北都大学教授……”
说了一大堆头衔。
他说:“他给的意见是,眼下治不了,先静养上,不要接触人,因为脑细胞被破坏之后,他没有安全感,就像妈妈肚子里的宝宝一样,因为五感不全,自身脆弱,他怕外界,绝对不能受一点刺激。他也说了,治不了,不意味着不能好,脑细胞遭受破坏之后,他身体有自我修复能力,谁知道一年半载,三年五载之后,他不会突然清醒过来?”
突然,抽泣一下的林朝夕说:“袁医生。我想去看看烧掉的设备,你说他没有特异功能,但你知道不知道他学什么专业?”
大家都愣住了。
陈琛在商场多年?
他是学什么的来着?
坐在沙发边缘的苏晚震惊道:“前妻姐。还是你想到了……他是机电专业的呀。”
袁龙哆嗦了一下。
他说:“绝对不可能。我跟他聊过,机电这个专业他就没好好读,他大学就创业了,论文都是抄的,啥都不会……”
众人又动摇了。
林朝夕冷冷地说:“你们错了,他或许这么自嘲过。但这不可能。因为我家里半柜子机电专业的书,不光电路他精通,我跟他谈恋爱的时候,他能用机床车出来鞋模。也就是说,他大学勤工俭学不假,但他怕不是长期工作,干不长,专业课并没有落下,去实习的工厂还给他发过奖状。我前夫,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他,他非常好学,非常勤奋,有强烈的危机感。他曾在加班的时候给我说,你花了2万块,我不挣回来就是收支不相抵,我不放心。所以他并非对专业知识一窍不通,只是后来生意越做越大,顾不上了,专业才丢下,即便如此,我们现在共用的账号上还留着他矿上矿机电路的图纸。”
袁龙无奈说:“那行吧,设备的残骸还在,你们想去看看,可以去看看,是里头的电容起火。”
他又说:“我知道大家都很悲痛,但是大家该干什么还是要干什么,你们都形销骨立的,大人孩子都不像样子,这是他想看到的吗?这不是,他深爱在座的每一位女士,他希望大家都能好好生活,而且不要怪罪和迁怒温晴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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