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贾璋只想用孙大圣的一句经典台词来回应:吃俺老孙一棒!
他淡淡道:“就现在吧。”
碧痕闻言,双眼一亮,一溜烟就欢快地跑去准备热水了。
片刻后,浴室内,水汽氤氲,气氛旖旎,朦胧的水雾笼罩,颇有几分梦幻的感觉。
碧痕仅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青色小衣,双颊飞霞,一脸娇羞地为他宽衣。
贾璋总算是亲身体验到了女仆服侍沐浴的乐趣,果然有点东西,原主确实会享受。
虽然碧痕的容貌在众丫鬟中并不是最好的,但架不住手法娴熟啊,伺候人的功夫炉火纯青,令人浑身舒坦。
贾璋也不想的,但谁能拒绝如此主动的“女妖精”呢?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当然,他也没像原主那般没羞没臊地洗上两三个时辰,只是浅尝辄止,适可而止。
毕竟,他可不像原主那般没脸没皮。
否则,“宝二爷浴室鏖战侍女”的闲话,只怕不消半日,又会传得府里人尽皆知。
原着中,就惹得院中的丫鬟嬷嬷们笑了好几天,还被晴雯说出来取笑。
也就只有贾宝玉这个臭不要脸的,才浑不当回事。
可碧痕……自那事传开后,便仿佛销声匿迹了。
有些事情,偷偷摸摸做可以,但是一旦被人知道,就不行了。
贾璋还是有一丢丢良心的,不想因为自己一时快活,就连累丫鬟受罚。
沐浴完毕,贾璋神清气爽地回到卧房,袭人正在铺床,晴雯则在熏香。
贾璋的目光扫过二人,淡淡道:“往后,在卧房里值夜,你们俩一人一天,轮换着来。”
袭人闻言,手上动作猛地一滞,心中更是五味杂陈。
从前,每晚都是她在脚踏上服侍二爷,可自从二爷要了她后,反倒疏远起来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和失落悄然涌上心头。
晴雯脆生生地率先应道,“是,二爷!”
袭人回过神来,想起昨晚二爷对她说的话,只得压下心中酸涩,也无奈地应了一声。
若是真被二爷退回老太太身边,那她袭人……在荣国府可就真没脸立足了,过往所有的努力与体面,都将化为泡影。
晴雯点好熏香,便脚步轻快地出去抱自己的被褥。
贾璋上前两步,在床沿坐下,自然地拉起袭人的手,温言安抚:“袭人,恪守你的本分,我不会亏待你的。”
袭人已经接受现实,轻轻点了点头,“是,二爷!”
见晴雯抱着被褥进来,袭人默默退了出去,并为他们关上房门。
贾璋顺手从床上拿起一件毛毯递给晴雯,“喏,晚上别冻着。”
“啊?”晴雯发出一声轻呼,她本来以为,二爷今晚会邀请她上床睡的。
可给她毛毯,又是什么意思呢?
“啊什么啊?”贾璋看着晴雯这发呆的模样,不明所以,又把毯子往前送了送,“接着啊!”
“哦!”晴雯这才如梦初醒,忙不迭地双手接过毛毯,将它叠放在自己的被褥上。
今天,贾璋倒是有了些许困意。一来,早上四点便起,他一天都没休息,早就有些犯困了。
二来,经过碧痕的一条龙服务,他心里的杂念也去了七七八八。
此刻,只想倒头就睡。
反是脚踏上的晴雯,翻来覆去,毫无睡意。
她在想,二爷为什么不喊她上床去睡呢?
如果二爷喊她,她该不该答应呢?
如果二爷不喊她,是不是因为上次拒绝,让二爷没了面子呢?
二爷从此以后,会不会一直不喊她呢?
思绪如脱缰野马,越想越精神,在狭窄的脚踏上烙饼似的辗转反侧。
“晴雯,你睡不着吗?”贾璋带着浓浓睡意的声音从帐内传来。
“啊?二爷,您也睡不着吗?”
贾璋没好气道:“就你这翻来覆去的动静,床板都要被你摇散架了,谁能睡得着?”
晴雯闻言,俏脸“唰”地红了,低声道:“哦,二爷,奴婢不翻了。”
贾璋不由得轻笑出声,睡意被驱散了些,“说说吧,翻来覆去想什么呢?”
晴雯把脸埋进被子里:“没……没什么。”
贾璋反问道:“没什么是什么?”
“心事这东西,藏在心里就永远没人知道,说出来,兴许就顺了。”
晴雯有些忸怩,“不要啦,奴婢不好意思说。”
“嘿”,贾璋反倒被勾起了兴致,“还有你晴雯不好意思说的事儿?”
“你别把我当主子,就当成你的朋友,能说吗?”
晴雯在被窝里使劲摇头,“不能!”
贾璋眼珠一转,压低声音,带着点戏谑:“那......当成是你的夫君,能说吗?”
晴雯只觉得脸上“轰”的一下着了火,连耳根子都烫得厉害,嗫嚅道:“呸,你又不是!”
贾璋笑道:“怎么就不是了?”
“老太太看你颜色好,把你送到我身边来服侍,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
“我喜欢你,难道你不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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