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璋一一接过,将其放在桌案上,笑道:“钱大人一路辛苦,还请坐下喝茶。”
钱开摆了摆手,“贾大人客气,喝茶就不必了。”
他顿了顿,严肃道:“下官来时,陛下特意叮嘱,南镇抚司关系重大,请贾大人务必尽快赴任,整顿司务。”
就在这时,贾璋的脑海中突然响起系统提示音:
“叮——”
【触发今日任务一:走马上任,任职锦衣卫南镇抚使!】
贾璋对着皇城的方向拱手道,“微臣贾璋,谨遵圣谕!”
他转身对钱开道,“今日下午,我便去南镇抚司上任!”
钱开闻言,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贾大人雷厉风行,陛下知晓,定然欣慰。”
“既然如此,下官就不多打扰了。”
贾璋一脸愧疚道:“今日仓促,慢待钱大人了。改日定当备下薄酒,请钱大人赏光一聚,届时再向大人赔罪。”
钱开忙道:“岂敢岂敢,贾大人言重了,都是为陛下效力。”
他再次拱手:“下官告辞。”
这钱开官职比他高,却一直自称下官,可以说是把姿态放得很低了。
爵位虽然是一种身份,但“县官不如现管”,人家给你面子,你才有面子。
贾璋也承了他的情,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我送送大人。”
随即,贾璋亲自将钱开一行人送出荣国府。
目送他们离去后,这才重新返回外书房。
回到书房,他拿上告身和腰牌,吩咐茗烟和锄药,“拿上这些官服,跟我回绛芸轩。”
“是,二爷!”茗烟和锄药连忙应了,小心翼翼地捧起那些衣服,跟在贾璋后面。
回到绛芸轩,茗烟和锄药在院门口便将东西交给袭人、麝月等丫鬟。
他们这些小厮,即便被传召进了内院,一般也不会进主子的院子。
看他们交完衣服,贾璋吩咐道:“茗烟,你去通知贾大,让他换身干净利落的衣服,待会儿陪我一起去南镇抚司。”
茗烟连忙应了,“是,二爷!小人这就去!”
说罢,便和锄药转身离开了。
黛玉见贾璋回来,丫鬟们还拿着官服,便迎上前问道:“告身下来了?”
贾璋点了点头,“嗯,下来了。陛下催得急,待会儿我就得去南镇抚司一趟!”
黛玉闻言,秀眉不由得微微蹙起。
她太了解宝玉的性子了,他根本不喜欢做官,以前不喜欢,现在虽然变了许多,但她知道,他还是不喜欢,只是为了家族,不得不做!
贾璋见她皱眉,温声安抚道:“放心吧,以后下值,我会多陪你的。”
黛玉嗔了他一眼,“谁要你陪了?”
“我是担心......担心你心里不喜欢,勉强自己。”
贾璋闻言,不由得朗声一笑,笑容中带着几分洒脱:“原来你是担心这个?放心吧!你何时见我勉强自己做过不喜欢的事儿?”
“不喜欢的,我可以不做嘛!”
“再说了,我是镇抚使,哪需要亲力亲为?大小事务,我都可以吩咐给下属们做!”
“说白了,我就是换个地方,继续做我喜欢做的事情,而且还有俸禄拿,何乐而不为?”
“等我领了俸禄,给你买礼物呀!”
黛玉听他这番“歪理”,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还真没想到,原来官还可以这么做!
见贾璋说得轻松自信,她心里的那点担忧顿时也就消散了大半,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人真是……无论到了哪里,都改不了他那份超脱和惫懒的性子。
黛玉嗔了他一眼,“就你歪理多!”
贾璋见她眉开眼笑,夸赞道:“这就对了嘛!我的林妹妹,就该多笑笑,笑起来好看多了!”
黛玉被他夸得脸颊微红,白了他一眼,“你这人!都做官了,怎么还是这般没个正形,油嘴滑舌的!”
贾璋哈哈一笑,不再逗她,转身对袭人吩咐道:“袭人,去把御赐的飞鱼服拿出来,今儿上任,就穿那套。”
“是,二爷。”袭人连忙应了,转身进卧房去取衣服。
第一天去上任,穿御赐飞鱼服,既显得庄重正式,也是一种牌面。
飞鱼服是仅次于蟒袍的赐服,在锦衣卫体系中,千户及以下官职,几乎都没有飞鱼服。
指挥同知和指挥佥事有没有,那都不一定。
穿上这身衣服去上任,就是要告诉南镇抚司的人,他贾璋简在帝心,圣眷正隆,别在他手下搞事。
贾璋进入卧房,由袭人等几个丫鬟伺候着更衣。
再次出来的时候,只见他身着玄色飞鱼服,腰佩象牙牌,手握君子剑,好一个翩翩少年郎。
院中众人抬眼望去,俱是一愣。
阳光正好,洒落在他的身上。
只见他身姿挺拔如松,宽肩窄腰,将那身玄色飞鱼服撑得恰到好处,华美威严而不显臃肿,飞鱼纹样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他的外貌本就极好,面如敷粉,唇似施脂,转盼多情,语言常笑。天然一段风骚,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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