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拿到了证据,但地宫塌了,现在安全了。”殷若璃喘着气,将石匣里的丝绸和地图递给陈瑜,“这些就是三皇子母妃家族勾结西域部落的证据,有了这些,我们就能在朝堂上彻底扳倒他们!”
赵珩看着丝绸上的文字,兴奋得跳了起来:“太好了!这下看他们还怎么狡辩!”
众人收拾好东西,朝着山下走去。阳光透过薄雾洒下来,照在他们身上,温暖而明亮。殷若璃看着手中的鹰纹佩,心中感慨万千——祖父和父亲的遗愿,终于快要实现了。虽然前方还有很多挑战,但她知道,只要身边有这些伙伴,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而此刻的京城,三皇子府的书房里,白若薇正看着手中的密报,脸色苍白如纸。密报上写着“殷若璃等人进入西山古观星台,找到地宫,拿到勾结证据,地宫已塌”。
“完了……一切都完了……”白若薇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没有了商路,没有了西域部落的支持,
“……我们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吗?”白若薇瘫坐在铺着白虎皮的大椅上,指尖死死攥着密报,纸张边缘被捏得发皱,指节泛白。她看着窗外飘落的细雪,眼神空洞了一瞬,随即猛地抬头,眼底迸发出近乎疯狂的狠厉,“不!不可能!我白若薇从来就没有‘没有机会’这一说!”
林忠站在一旁,大气不敢出。他从未见过小姐这般失态,却也知道,此刻任何劝阻都是徒劳——被殷若璃逼到绝境的白若薇,早已没了退路。
“小姐,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证据落入他们手中,三皇子殿下又还在禁足,朝中的旧部也大多倒戈……”林忠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话没说完,就被白若薇狠狠打断。
“旧部倒戈?那就让他们付出代价!”白若薇猛地站起身,腰间的玉佩撞到桌角,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她却浑然不觉,“你立刻去联络‘影卫’——就是当年三皇子母妃暗中培养的那批死士,告诉他们,只要能毁掉殷若璃手中的证据,或者……除掉殷若璃,我许他们黄金万两,还能保他们脱离奴籍,远走他乡!”
“影卫?”林忠心头一震。那批死士个个心狠手辣,却也桀骜不驯,当年三皇子母妃都不敢轻易动用,如今小姐竟要让他们出手,这无疑是孤注一掷。
“对,就是他们!”白若薇的声音带着一丝急促,“现在只有他们,能在京城掀起风浪,能给我们争取时间!另外,你再去给西域的‘黑鸦部落’传信——别管月氏部落了,告诉黑鸦首领,只要他们能在边境制造冲突,吸引朝廷的注意力,我就把当年从‘通西域’商号抢来的那批丝绸,全部低价卖给他们!”
黑鸦部落是西域最凶悍的部落,向来与月氏部落不和,更擅长在边境劫掠,只要有利可图,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林忠看着白若薇眼中的血丝,知道她已是破釜沉舟,只能躬身应道:“是,小的这就去办!”
林忠转身刚要走,却被白若薇叫住:“等等!”她走到梳妆台前,打开一个暗格,取出一枚刻着蛇纹的青铜令牌,递给林忠,“拿着这个,影卫只认这枚令牌。还有,告诉黑鸦部落,若是他们能拖延十日,我还能给他们提供中原边境的布防图——那是当年三皇子从兵部偷出来的,一直没敢用,现在……该派上用场了。”
林忠接过令牌,入手冰凉,仿佛握着一块烙铁。他看着白若薇决绝的侧脸,心中突然生出一丝恐惧——为了赢,小姐已经不惜出卖边境布防,这若是被皇帝知道,便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可他不敢多问,只能攥紧令牌,快步退出书房。书房内,白若薇独自站在窗前,看着庭院里的积雪被寒风卷起,如同她此刻混乱却又疯狂的心思。她抬手抚上自己的脸颊,指尖划过眼角的细纹——从依附三皇子那天起,她就知道自己没有回头路,如今殷若璃要毁了她的一切,她便只能拖着所有人,一起坠入深渊。
与此同时,殷若璃团队已经回到了据点。刚踏入院门,陈瑜就迫不及待地将从地宫带出的丝绸和地图铺在正厅的长桌上,众人围拢过来,借着烛火仔细查看。
丝绸上的字迹虽有些褪色,却依旧清晰——详细记载了二十年前,三皇子母妃的兄长,时任西域都护府副都护的李崇,如何勾结月氏部落的叛徒,截杀“通西域”商号的商队,抢夺商路控制权,甚至将商号储存的粮草偷偷卖给西域部落,导致当年北境守军因缺粮险些溃败。而地图上标注的“新商路”,正是连接中原与西域腹地的最短路径,一旦被李崇掌控,便能垄断西域半数的香料与马匹贸易。
“这些证据,足够扳倒李崇,甚至牵连三皇子母妃!”陈瑜激动地说,手指点在丝绸上的签名处,“你看,这里有李崇的亲笔签名,还有当时月氏部落叛徒的手印,都是铁证!”
赵珩凑上前,仔细看了看,兴奋地拍了拍桌子:“太好了!明天一早就把这些证据交给周尚书,让他在朝堂上参李崇一本,看他还怎么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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