蚕室演唱会的余温还没散尽,苏棠在后台休息室拆头纱时,指尖被双色丝带勾住了戒指。权志龙正对着镜子扯掉银发片,朴灿烈往吉他盒里塞未拆封的润喉糖,突然有人敲响了门——是工作人员领着个穿黑色连帽衫的少年,帽檐压得很低,露出的下颌线绷得很紧。
“苏棠前辈,”少年抬手摘帽时,碎发扫过眉骨,眼尾的红痣在顶灯下发亮,“我是Tomorrow X Together的崔然竣,刚才在侧台看了您的演出。”他手里捏着张折了两折的纸,递过来时指节泛白,“这是我画的吉他谱,想请您指点……”
朴灿烈的吉他盒“咔嗒”一声合上,权志龙挑眉看向那张纸——不是乐谱,是幅速写:舞台中央的婚纱被星海托着,头纱的银灰丝带里藏着颗星星,黑色丝带缠着半块吉他拨片,角落标着行小字“像被两种光同时照亮的月亮”。
“画得比林夏拘谨。”权志龙突然笑了,伸手弹了弹崔然竣的帽绳,“去年MAMA后台,你可不是这副样子。”
少年的耳尖瞬间红透。苏棠想起去年年末舞台,崔然竣在候场时对着镜子练wave,黑色皮衣的拉链蹭到麦克风线,差点把朴灿烈放在化妆台上的润喉糖扫下去——当时他弯腰去接的样子,和现在递画时的紧张重合在一起。
“其实是想请教……”崔然竣的指尖在画纸边缘掐出印子,“您头纱的光感纤维,是怎么做到随呼吸变色的?我们团队下次回归舞台,想做类似的打歌服设计。”
苏棠刚要开口,权志龙突然把设计图册推到他面前:“这个得问版权所有者。”册子里夹着张便签,是他今早补的注释:“禁止任何团体模仿丝带变色,除非……让崔然竣来当三个月助理。”
朴灿烈突然把吉他抱起来,琴颈往崔然竣面前凑了凑:“认得出这上面的刻痕吗?”琴身内侧有串歪歪扭扭的字母,是三年前粉丝在签售会上留的,当时崔然竣作为后辈来参观,蹲在旁边看了整整十分钟。
“记得。”少年的声音轻了些,“当时您说,乐器会记得所有触碰过它的温度。”他顿了顿,突然抬头看向苏棠,“刚才您弹《雪光伴奏者》时,吉他弦的震动频率,和我去年在练习室扒的Demo版不一样。”
权志龙吹了声口哨。苏棠忽然想起彩排时,朴灿烈偷偷换了吉他弦,说“要让声音里带点雪化的暖意”——原来真的有人能听出这点细微的不同。
“打歌服的事,”苏棠把画纸折成小方块塞进他手心,“明天来工作室找金姐,她会给你光感纤维的样品。”崔然竣抬头时,她突然补充道,“你的《Blue Hour》编舞里,有个转身动作和2019年那杯热可可的拉花很像。”
少年愣住的瞬间,朴灿烈已经打开了吉他盒,往他手里塞了颗润喉糖:“下次舞台别太拼,你的声带状态和三年前比差了点。”崔然竣捏着糖纸退到门口时,权志龙突然喊住他:“画里的星星,用的是我们未公开的色号吧?”
门关上的瞬间,能听见少年慌不择路的脚步声。苏棠展开那张速写,发现背面还有行更浅的字:“其实2020年音乐银行的雨天,您把备用伞借给我的时候,伞骨上就缠着这种银灰丝带。”
朴灿烈的吉他弦轻轻响了声。权志龙突然指着窗外——崔然竣正站在路灯下,对着速写本拍照,手机屏幕的光映亮他嘴角的笑,像藏了颗刚被点燃的星子。
“看来林夏要有竞争对手了。”苏棠转了转中指的戒指,突然发现丝绒盒里的备用款不知何时被换成了枚银戒,内侧刻着“TXT”的缩写,旁边还有行小字:“灿烈哥说,要给后辈留点念想”。
权志龙挑眉去抢时,朴灿烈已经把吉他背在了身上:“走了,去吃烤肉。”他路过门口时,踢到个被遗落的帆布包,里面滚出本练习册,第一页写着崔然竣的名字,夹着张演唱会门票,座位号是VIP区第三排——和2019年苏棠在便利店仓库门口捡到的那张,数字一模一样。
夜色漫过蚕室的穹顶时,苏棠的手机收到条陌生短信,附带着张照片:崔然竣在练习室里,正往打歌服的袖口缝银灰色丝带,配文是“前辈,这算侵权吗?”
她笑着回了个星星表情,抬头时,权志龙正把烤肉夹进她碗里,朴灿烈的吉他放在旁边的空位上,琴盒敞开着,里面露出半张新的便签,是崔然竣的字迹:“其实我知道热可可里加了两袋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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