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辽草呼噜呼噜吸溜着碗中阳春面的最后几根面条,连汤都喝得一滴不剩,拍了拍不存在的胃袋(此时隐藏了修为,胃袋也跟着消失了)满足地打了个响亮的饱嗝。
“嗝——!舒坦!”
“说实话没吃好,也没有吃饱”
李辽草伸了个懒腰,骨头发出轻微的噼啪声,对黄盖传音道
“小盖子,该走了,回学院!为师要去好好‘装…呃…指导’一下那些不成器的后辈了!”
黄盖点点头,正准备招呼跑堂结账。
就在这时,李辽草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一个极其“缺德”的念头冒了出来,他脸上露出一个极其“核善”的笑容,看着黄盖,传音道:
“等等,小盖子”
“为师突然想起来,你修炼的《痒痒神功》也几个时辰了,还没真正检验过你挨打…呃…吸收转化外力、夯实根基的效果如何吧?”
黄盖心头猛地一跳,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师…师傅?您的意思是?”
“喏”
李辽草用下巴点了点那几个正朝这边走来、准备收账的跑堂和柜台后眼神精明的管事,“现成的‘陪练’不就来了吗?
黄盖:“……”(内心一万只草泥马奔腾)
“为师这是为你好!”
李辽草语重心长地传音
“痒痒神功的精髓,就在于化外力为养分!挨最毒的打,涨最猛的修为!你看为师我,被你捶了一顿,根基是不是扎实多了?“
”现在轮到你实践了!机会难得!你看这几个伙计,修为…嗯,最高那个管事的,也就武君初期吧?正好给你松松筋骨,检验一下!”
他一边说着,一边极其自然地站起身,拍了拍屁股又整理整理了胃袋,对黄盖露出一个“我看好你”的鼓励眼神,然后…**脚底抹油,溜了!
“老板我走先了,这位公子买单!”
李辽草还故意扯着嗓子,生怕老板听不到。
“好咧,这位小爷您慢走~”
留下黄盖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角落,面对着桌上堆成小山的海碗,以及…
“这位客官”
“三百碗阳春面,承惠800枚金币”
黄盖嘿嘿一笑
“可以分期吗...”
管事是个留着山羊胡、眼神精明的中年人,修为在武君初期,是茶楼明面上的护卫头子,他踱步过来,气息微微外放,带着一股压迫感,冷冷地扫视着黄盖。
“这位朋友,想吃白食?当我们爱坤茶楼是什么地方?”
几个膀大腰圆、气息在武师中后期的护院打手也围了上来,封住了黄盖的退路,眼神凶狠,自然把黄盖当成了想吃霸王餐的骗子头子。
茶楼里其他客人的目光也被吸引过来,充满了看热闹的戏谑和鄙夷。
“呵,果然是想吃白食!”
“一进来我就觉得不对劲!”
“这下好了,跑了一个,留下个顶缸的!”
...
“师傅!您老人家真是…我可是你亲生的徒弟啊!”
黄盖满脸无奈,双手下意识地举起来,抱住了头,身体微微蜷缩,做出一个标准的、毫无防备的挨打姿势,声音带着“颤抖”
“那就来吧!”
“反常!太反常了!他们吃了那么多碗阳春面食力(实力)应该不低才对啊,但是面对他们几个武师武君的围堵,竟然不反抗?不辩解?直接抱头认怂?还做出这种毫无防备的姿势?”
“事出反常必有妖!”
管事眼神闪烁,心中念头飞转。
“试探?这怂包样子是装的?其实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想装逼?故意引我们动手?”
“陷阱?刚才先走的那位少年去干嘛了?”
“你妹的我只是个臭打工的,拼什么命啊?得罪了高人,饭碗砸了事小,命丢了事大!”
管事给几个打手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先别动手,他上前一步,语气放缓了些,但依旧带着警惕。
“朋友,我们打开门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800金币,不多。只要你把钱付了,刚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黄盖心里都快骂娘了:你们倒是打啊!师傅还在外面看着呢!不打我师傅怎么“检验修炼成果”?
他脸上却更加“惶恐”,抱着头的手抖得更厉害了,声音带着哭腔:
“我家住在东北松花江上啊~无父无母,没房,四海为家,单纯吃的多,没有修为的......”
这演技,堪称影帝级!
“……”
管事和打手们面面相觑,更加狐疑了。
管事看着黄盖这副怂到极致、毫无威胁的样子,又看了看他翻出来的几个可怜铜板,以及周围客人越来越不耐烦和鄙夷的目光,心中最后一丝疑虑终于被怒火取代!
“妈的!”
“看来真是个没背景、没实力、还想吃霸王餐的穷酸骗子!”
“刚才那副怂样是吓破胆了!害老子疑神疑鬼半天!”
“敬酒不吃吃罚酒!”管事脸色一沉,怒喝道,“给我打!打到他把钱吐出来为止!打到他记住爱坤茶楼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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