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宏紧盯着林阳军营,不安感愈发强烈!
突然,林阳军营中帐大开,兵马向两侧散开!
只见一队黑甲骑兵如利箭般从营中疾驰而出!
战马嘶鸣,如雷霆炸裂!
尘土飞扬间,张宏瞳孔骤然收缩,喉头滚动着挤出颤抖的嘶喊:"铁骑?!"他绷紧的视线死死钉在远方烟尘处。
与此同时,林阳军营内——
铁蹄震地的轰鸣声中,典韦率领螺纹军横空出世,生生截断敌军冲锋之势!
蛰伏已久的赵云猛然挥动令旗。铁浮屠全军暴起,四千覆甲战马掀起金属狂潮。三马配一卒,重甲映寒光,整支军队化作奔腾的钢铁洪流。白袍将军一骑绝尘,银枪如流星直刺张超咽喉!
突如其来的大 ** 颤令张超猝然僵立。抬眼只见黑压压的具装铁骑碾碎尘土扑面而来。当那些覆甲战马开始加速时,他终于嗅到死亡的气息。
"撤!全军后撤!"此刻什么战略谋划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密集军阵在重骑面前分明就是活靶子——特别是这些连马匹都裹着铁甲的怪物!虽然从未亲见,但张超深知这种骑兵冲锋的毁灭性。
"突进!"
赵云感受着蹄铁与马镫带来的惊人稳定性,速度仍在攀升。一声怒喝,千五百柄长枪同时放平,寒芒组成的死亡之墙轰然撞进敌阵。
"嗤——"
血肉破碎的闷响连成一片。铁浮屠化为无坚不摧的巨刃,枪尖挑飞残肢,铁蹄踏碎肋骨,重甲洪流所过之处只余满地猩红。
“逃命!”
“天哪,这是什么怪物!”
“有鬼!快逃!”
“箭矢根本伤不到这些骑兵!”
“我的腿!救救我!”
惨叫声骤然爆发,冲在最前面的张超部下瞬间溃不成军。
面对全速冲锋的重装铁甲骑兵,血肉之躯如同纸糊般脆弱。
“主公快走!”亲卫拽着 ** 的张超急撤。
震耳欲聋的马蹄声中,黑色铁骑洪流擦肩而过。血腥味扑鼻而来,久经沙场的张超望着战场目瞪口呆。
方才还气势如虹的军队,转瞬间变成遍地残肢。这支铁甲洪流就像烧红的尖刀,毫无阻碍地刺穿了整个军阵。
三轮冲锋过后,三千余名士兵当场毙命,伤者更是不计其数。
军营高台上,林阳望着势如破竹的铁浮屠露出满意的笑容。
这就是天下闻名的铁甲骑兵!
当冲锋速度达到极致时,根本无人能挡。即使是以岳家军的威名,当年也只能靠重装步兵以命相搏——砍马腿这种笨办法来抵挡。
而在这东汉末年......
“全军进攻!”
眼见敌军阵型大乱,林阳果断挥旗。蓄势已久的上万兵马立即杀出,与铁浮屠形成合围之势。在这片战场上,重甲骑兵的统治力展现得淋漓尽致。
## 血甲铁骑
血色残阳下,三千具甲铁骑如黑色洪流般撕裂敌军战阵。人马皆披重甲,战马嘶鸣间扬起漫天尘土,每一次冲锋都将数万大军生生劈开。
"举矛!"
铁浮屠统领赵子龙一声暴喝,千五铁骑如臂使指般调转方向。他们在战场外围划出一道完美弧线,借着冲势再度提速。玄甲在夕阳下泛着暗红光泽,仿佛刚从血池中跃出的修罗。
城墙上,张宏的指甲深深掐入砖缝。他眼睁睁看着那支魔鬼般的骑兵完成转向,三匹战马轮换承载着全副武装的骑士。当铁蹄声第二次震彻原野时,前线士兵的哀嚎已抢先响起。
"又来了!那些铁怪物又来了!"
溃兵相互践踏着向后逃窜,长矛盾牌扔了一地。重甲骑士们沉默地压低头盔,骑枪平举成死亡之林。这次冲锋比先前更为致命——失去阵型的步兵在铁浮屠面前,就像麦田等待镰刀的光临。
血色战场的惊惧哀鸣
"逃命!这仗没法打了!"
铁甲洪流前的绝望呐喊此起彼伏:"全是重甲兵!刀枪根本伤不了他们!"
哭嚎声刺破硝烟:"饶命!别杀我!"
面对地狱修罗般的铁浮屠军团,最精锐的士卒也彻底崩溃了。兵刃砍在玄甲上连道白痕都留不下,箭矢如同挠痒。而那些铁甲怪物甚至不用挥刀,单是策马冲锋就碾出一条血肉胡同!
"噗嗤——"
血浪翻涌间,赵云率领的重骑兵第二次凿穿战阵。数万大军经过两轮冲杀,残存的士兵终于精神崩溃。
"打不过的!快撤!"
"投降!我们投降!"
此起彼伏的乞降声中,整个战场化作溃逃的海洋。面对跨时代的铁浮屠,所有人心底涌起物种层面的原始恐惧——这根本不是人力能抗衡的存在。
督战官歇斯底里的吼叫完全失效:"临阵脱逃者斩!"张超呆若木鸡地看着数万大军土崩瓦解,直到亲卫队长拽着他疯逃向广陵城。败退的人流中充斥着"快关城门"的尖叫,来时雄赳赳的队伍此刻比受惊的兽群逃得更快。
赵云正要更换战马发动第三轮冲锋,眼前已全是抛械跪地的降兵。银枪遥指城头:"张超大败!缴械者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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