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魔司总司议厅内,灵脉图悬在半空,淡青灵光勾勒出新津的灵矿、灵讯阵分布。苏凝霜站在图前,月白灵袍裹着玲珑身段,童颜上凝着坚定,胸前饱满将袍襟撑得鼓鼓的,像两颗蓄满灵力的暖玉,指尖点在城西灵矿的位置:“武烈既有同伙,定会在交易前取走噬魂刃,不如在灵晶库加设防灵阵——他若想抢灵晶当退路,必中埋伏。”
苏啸天捻着胡须,目光扫过议厅内的修士,最终落在沈夜身上:“沈夜,你觉得呢?”
沈夜靠在灵木柱上,玄色袍角扫过地面,指尖转着一枚破魔符:“可行。但防灵阵得加三重——武烈的同伙有筑基初期修为,普通锁灵阵困不住他们。”他抬眼看向苏凝霜,嘴角勾起一抹笑,“苏主事要是怕累,我可以替你盯着灵晶库。”
苏凝霜脸颊一红,瞪了他一眼——这家伙总在人前调侃她,可灵袍下的指尖却悄悄攥紧,心里竟没半分恼怒。她转身对苏啸天躬身:“爹,我愿带人手去灵晶库布防。”
议厅散后,沈夜刚走出总司,就被苏凝霜追上。她手里攥着一枚灵讯玉简,童颜泛红:“你……刚才不该在议厅说那种话。”
“哪种话?”沈夜明知故问,伸手接过玉简,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掌心,软乎乎的触感让人心头一荡,“是说替你布防,还是说你怕累?”
苏凝霜跺脚,灵袍下的胸前饱满轻轻起伏:“都不是!镇魔司的修士都看着呢……”话没说完,却见沈夜转身往灵厕走去,只能咬着唇跟上——她得把调查武烈的灵脉路线图交给他,可不能让他跑了。
灵厕是镇魔司修士公用的,墙面嵌着灵纹瓷砖,泛着冷光。沈夜刚推开门,就撞见一个穿灰布灵袍的修士——是田文,原主在总司时的下属,当年为了保住职位,跟着赵烈做假证,把原主贬到新津的罪魁祸首之一。
田文看见沈夜,眼神瞬间躲闪,躬身行礼:“沈……沈大人。”
“田修士不必多礼。”沈夜走到灵池旁,玄色袍角一撩,语气平淡得像在聊天气,“听说你去年娶了亲?妻子是灵植阁的侍女?”
田文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攥紧了手里的灵纹帕:“沈大人旧事重提,是想报复?”他当年也是被逼的——赵烈拿他妻子的灵植阁职位威胁,他不得不从,可如今沈夜重回总司,还深得苏啸天信任,他心里早就慌了。
“报复?”沈夜嗤笑一声,指尖凝出一缕筑基期灵力,轻轻弹在灵池里,水花溅在田文的袍角,“我只是好奇,田修士这么在乎职位,要是有一天我回总司当佥事,你愿不愿意……把妻子送来赔罪,换你继续留任?”
田文的脸色瞬间惨白,猛地抬头:“你敢!我妻子是无辜的!”
“无辜?”沈夜转身,玄色袍下的气场压得田文喘不过气,“当年你做假证时,怎么没想过原主无辜?他被贬到新津,差点死在魔修手里,你妻子的职位,可是用他的前途换的。”
田文的嘴唇哆嗦,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沈夜没再看他,转身往外走,留下一句冷硬的话:“等着吧——我会回总司的,到时候再看你怎么选。”
苏凝霜躲在灵厕门外,听得心头一跳。她知道沈夜记仇,却没想到会这么狠——可一想到原主的遭遇,又觉得田文活该。见沈夜出来,她连忙迎上去,手里的灵脉图攥得发皱:“你……没必要跟他一般见识。”
“不跟他见识,他就忘了自己做过什么。”沈夜接过灵脉图,指尖划过上面的灵纹,“走,去灵晶库——武烈的同伙说不定已经在附近踩点了。”
苏凝霜点点头,跟在他身后。灵道旁的灵植泛着微光,沈夜的玄色袍角偶尔扫过她的灵袍,让她心头阵阵发颤——这个亦正亦邪的男人,狠起来像魔,温柔起来又让人心动,她早就陷进去了。
城西灵晶库外,李青正带着修士布防灵阵。见沈夜和苏凝霜来,他连忙迎上去:“大人,三重锁灵阵已经布好,还埋了魔纹弹——只要魔修靠近,就会触发警报。”
沈夜点头,走到灵晶库门口,指尖按在门上的灵纹锁上——筑基期灵力注入,锁芯泛起淡金微光:“再加一道破魔符,武烈的噬魂刃能斩灵,普通锁灵阵挡不住。”
苏凝霜蹲下身,从储物袋里掏出破魔符,贴在灵纹锁旁。她的童颜离地面很近,灵袍下的胸前饱满轻轻晃,看得李青连忙低下头,假装整理灵阵线。沈夜看在眼里,嘴角勾起一抹笑,却没点破——这小主事,自己都没发现姿势有多诱人。
布防完灵晶库,三人又去了城南的灵讯阵。沈夜掏出传讯玉简,给柳娘发了条消息:“盯着聚灵阁的魔器交易,武烈的同伙要是再来买魔器,立刻报我。”
柳娘的回复很快,软乎乎的声音带着几分担忧:“沈大人放心,我让伙计盯着呢。对了,我新做了灵米糕,你要不要来聚灵阁吃点?”
“不了,今晚得盯灵晶库。”沈夜挂了传讯,看向苏凝霜,“你要是累了,先回司里休息,我和李青盯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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