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府的灵木厅里,月光透过灵窗,洒在泛着莹光的地板上。沈夜刚踏入厅门,就闻到一股淡淡的灵脂香——温晴正站在厅角,手里捧着一件玄色镇魔袍,淡粉灵丝衣紧紧裹着她性感丰满的曲线,胸前饱满将衣料撑得鼓鼓的,像两颗温软的灵玉,弯腰时,丰腴的臀线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阿夜,你回来了。”温晴的声音软乎乎的,带着几分担忧,“灵酒气这么重,是不是又去聚灵阁了?”
沈夜走过去,从她手里接过法袍,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软嫩的触感让人心头一荡:“跟周虎谈点事,没喝多少。”他顿了顿,看着温晴眼底的关切,又道,“大嫂早点休息,厅里有客人,我处理完就上楼。”
温晴点点头,却没立刻走——她知道沈夜说的“客人”,定是镇魔司的修士,只是不敢多问,怕触碰到他不愿说的事。直到沈夜转身走向厅中央,她才轻手轻脚地退到楼梯口,悄悄往上走,却在转角处停下,竖着耳朵听楼下的动静。
厅中央,两个穿灰布灵袍的修士正躬身站着,头埋得极低——是山本耀和中山谷,当初跟着田文背叛沈夜的同党。见沈夜过来,两人“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伏地叩首:“沈佥事,我们知错了!”
沈夜在灵木椅上坐下,玄色袍角扫过地面,指尖转着一枚破邪符,语气平淡得像在聊天气:“知错?我倒觉得,你们没错——错的是我,识人不明,把白眼狼当亲信。”
这话像一把刀,扎得山本耀和中山谷浑身发抖。两人连连磕头,额头撞在灵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是我们忘恩负义!是我们被田文怂恿,才背叛佥事!求佥事给我们一次赎罪的机会!”
“赎罪?”沈夜嗤笑一声,破邪符在指尖泛着淡金微光,“田文要设计害我,你们倒是来得及时——说吧,他想怎么害我?”
山本耀身子一僵,连忙抬头,脸上满是惶恐:“田文……田文想引佥事去他家,说……说他妻子林婉长得好看,想设‘仙人跳’,拍下佥事轻薄林婉的画面,去灵脉议会告您,毁您名声,阻止您回总司!”
沈夜的眼底闪过一丝冷厉——田文倒会打主意,知道他在意什么,就专挑什么来毁。他抬手,将破邪符扔在两人面前:“我不信你们的嘴,只信手里的证据。想赎罪,就把你们自己的把柄交出来——私吞灵晶也好,勾结低阶魔修也罢,只要能让我信你们,我就给你们机会。”
山本耀和中山谷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绝望。他们知道,沈夜这是要拿住他们的死穴,可现在除了妥协,别无选择。中山谷咬咬牙,从怀里掏出一枚灵讯玉简:“佥事,这是我私吞灵晶库灵晶的账册,还有我跟低阶魔修交易的记录……”
山本耀也连忙掏出一枚玉简:“我……我收过魔修的灵玉,帮他们瞒过镇魔司的巡查……”
沈夜接过玉简,指尖注入灵力,扫过里面的内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很好。明天早上,把这些证据的原件给我——你们照常去总司上班,稳住田文,别让他起疑。”
“是!谢佥事!”两人如蒙大赦,连连磕头,起身时,额头已经磕出了血印,却不敢有半分怨言,轻手轻脚地退出了灵木厅。
楼梯口的温晴听见动静,连忙躲进房间。她靠在灵木门上,心跳得飞快——她没想到沈夜要对付的人,竟然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更没想到沈夜的手段,比那些人还狠。可一想到沈夜刚才对她的温柔,她又忍不住担心——这个亦正亦邪的男人,会不会有一天,也用这样的手段对她?
灵木厅里,沈夜收起玉简,抬头看向楼梯口的方向——他早就察觉温晴在偷听,却没点破。他知道,温晴对他有情,却也怕他的狠辣,这份暧昧,得慢慢磨,急不得。他起身往灵厨走去,温晴早上煮的灵晶汤还温着,喝一碗,正好能稳固一下筑基中期的灵力——明天要去总司,还得跟苏凝霜、柳娘双修,可不能让灵力紊乱。
次日清晨,灵雾还没散,沈府的大门外就站着两个身影——山本耀和中山谷,手里各捧着一个玉盒,脸色苍白,眼神紧张。沈夜刚推开大门,两人就立刻躬身,将玉盒递上前:“佥事,证据都在里面。”
沈夜接过玉盒,打开扫了一眼——里面是账册的原件,还有一枚记录交易的灵晶,证据确凿。他合上玉盒,语气平淡:“你们回去吧,照常上班,田文那边,有动静立刻传讯给我。”
“是!”两人躬身应道,转身时,脚步都有些虚浮——他们知道,自己这辈子,都成了沈夜手里的棋子,再也逃不掉了。
沈夜刚转身,就听见身后传来温晴的声音:“阿夜,等一下。”
他回头,看见温晴穿着淡粉灵丝衣,手里提着一个食盒,胸前饱满将衣料撑得鼓鼓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灵晶糕放里面了,你带去总司,饿了可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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