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这样的人……”她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却连自己都骗不了——田文的懦弱和自私,早已在一次次的选择里暴露无遗。
沈夜没再说话,只是给自己倒了杯灵酒。
酒液泛着淡金光泽,映出林婉失魂落魄的模样。
过了许久,林婉突然抬起头,眼底的泪水已经收了回去,只剩下冰冷的恨意。
她伸手扯开灵丝裙的抹胸,露出胸前的春光,雪白肌肤上还带着灵丝袜的淡粉印痕,却眼神冷厉地看着沈夜:“我给你——我要让田文失去他最在乎的东西。”
当女人爱一个男人的时候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他;但当女人恨一个男人的时候就恨不得把他的心掏出来。
林婉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太太想清楚了吗?”沈夜深吸一口气,神色认真的询问了一句。
林婉脸上泪痕未干,抬起头展颜一笑,撩开裙摆,露出两条灵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和一抹诱人的春光:“我不够好看吗?”
沈夜的眼底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勾起一抹笑:“你想怎么做?”
“废了他的灵脉。”林婉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他不是看重镇魔司的差事吗?没了灵脉,他连凝气期都保不住,只能做个普通人——我要让他尝尝,从云端摔进泥里的滋味。”
沈夜端起灵酒,递到她唇边:“美酒配美人,才不算辜负今晚。”
林婉没有犹豫,仰头喝了下去。酒液顺着她的嘴角滑落,滴在胸前的肌肤上,泛着晶莹的光。
沈夜俯身,吻上她的唇,指尖划过她的雪白长腿,将灵丝袜彻底撕成碎片——灵丝纷飞间,露出两条毫无遮挡的长腿,肌肤雪白得像上好的灵玉,在灵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灵酒的醇香混着灵脂香漫在厅内,林婉的呼吸渐渐急促,丰腴的身子软在沈夜怀里,眼底却始终带着恨意。
她恨田文的背叛,更恨自己识人不清,将青春错付了这样一个懦夫。
沈夜的指尖注入一缕阳刚灵力,顺着她的经脉流转,帮她平复因情绪波动而紊乱的灵力。
他知道,林婉此刻的恨意,比任何东西都锋利——这把刀,很快就会插进田文的心脏。
灵木厅的冷灯突然晃了晃,灵雾从窗缝里钻进来,裹着沈夜玄色袍角的冷意,也缠上林婉散落在肩头的发丝。
她坐在灵木椅上,灵丝裙早已松垮,淡粉抹胸堪堪遮住胸前丰腴,余下大片雪白肌肤在光线下泛着莹润的光,裹着灵丝袜的长腿随意搭着,袜口滑落至膝盖,露出细腻的腿弯。
那里还沾着刚才洒落的灵酒,酒液顺着肌肤往下淌,在脚踝处积成小小的水痕。
沈夜俯身时,玄色袍袖扫过灵木桌,将那杯未喝完的灵酒带倒。
酒液泼在林婉的腿上,冰凉的触感让她猛地一颤,却没躲开,只是抬眼盯着沈夜,眼底的恨意像淬了冰的灵刃:“开始吧——别让我觉得,这是又一次被辜负。”
沈夜没说话,只是抬手解开她灵丝裙的最后一根系带。
裙料像流水般滑落,堆在灵木椅下,露出她浑身的曲线。
胸前丰腴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握就断,再往下是裹着碎灵丝的长腿,雪白肌肤上还留着灵丝袜的淡粉印痕,像极了被揉碎的桃花。
他俯身,灵根的灵力贴着她的腰腹丹田往下,阳刚灵力顺着缓缓注入那娇嫩的元阴。
那是《阴阳蜕凡决》的起手式,需先以阳刚灵力引动对方的阴柔灵力,才能形成循环。
林婉的身体瞬间绷紧,指尖死死攥着灵木椅的扶手,指节泛白。
阳刚灵力带着灼热的温度,顺着经脉往上涌,与她体内本就紊乱的阴柔灵力相撞,激得她轻哼出声。
那声音里带着恨意的颤抖,却又掺了几分难以言说的酥麻。
她从未修过双修功法,体内的凝气后期灵力像没头的苍蝇,此刻被沈夜的灵力一引,竟乖乖顺着《阴阳蜕凡决》的符文轨迹流转起来。
“放松。”沈夜的声音贴在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扫过她的颈侧,“你越抗拒,灵力越乱——想废田文的灵脉,就得先稳住自己的境界。”
林婉咬着唇,强迫自己松开手。
她能清晰感受到沈夜的灵力在体内游走,像一条温热的灵蛇,将她散落在经脉各处的阴柔灵力一点点聚拢。
胸前的丰腴随着灵力的流转轻轻起伏,沈夜的一只手顺着她的腿往上移,指尖划过她肌肤上的酒痕,将残余的灵酒揉进皮肤里。
那些酒液本就含着淡淡的灵脉精华,此刻与两人的灵力交融,竟让她的阴柔灵力多了几分醇厚。
“嗯……”林婉的呼吸渐渐急促,眼底的恨意淡了些,却又生出几分更复杂的情绪。
她恨田文的背叛,恨自己的懦弱,可此刻沈夜的灵力带来的安全感,却让她忍不住依赖。
这种依赖让她羞耻,却又无法抗拒。
沈夜的阳刚灵力像一道屏障,将她的不安和痛苦暂时挡在外面,只剩下灵力流转的温热感,顺着经脉蔓延至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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