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白亦非浅笑一声,平静道:"本将军支持九公子韩非!"
"本将军支持九公子韩非!"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满朝震惊。
韩非何时竟能拉拢白亦非?
"你说什么?"
张开地难以置信地转身质问白亦非。
"白将军,此言何意?"
这突如其来的背叛令他措手不及。
白亦非淡然回应:"本将军的意思很明确,拥立九公子韩非继位!"
"现在够清楚了吗?"
韩宇面色铁青地质问:"大将军,父王生前不是与您有约在先?"
"您竟背信弃义!"
白亦非不以为意:"姬无夜已死,除了本将军,谁还配执掌兵权?"
"况且,你真当本将军在乎这个位置?"
"噗......"
"相国大人!"
"快传太医!"
这突如其来的背叛让张开地承受不住,当场吐血昏厥。
看到这一幕,站在张开地身后的官员们顿时骚动起来,纷纷上前搀扶这位年迈的相国大人。
韩非的眼中掠过一丝不忍,但很快被坚决所取代。
韩宇此刻面如土色,原本稳操胜券的局面竟因白亦非的突然反水而彻底逆转。
由于张开地吐血昏厥,这场朝议只得草草收场。
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最终的赢家注定是韩非。
即便有张开地支持,韩宇也无力回天。
这一切都源于白亦非掌握着军权!
当张开地因盟友背叛而病倒,韩非便在这场看似毫无悬念的权力角逐中意外胜出。
朝臣们都在暗自揣测,这位九公子究竟用了什么手段策反白亦非。
失去主心骨后,韩宇派系的官员们噤若寒蝉。
虽然对白亦非的背叛心怀怨恨,却无人敢与这位手握重兵的将军抗衡。
趁此良机,韩非与白亦非迅速掌控朝政。
在朝堂之上,韩非已然独揽大权。
他立即宣布在先王寝宫发现的遗诏无效。
在先王驾崩未立储君的情况下,经过群臣"推举",他"勉为其难"地应允继位。
为稳定朝局,韩非在众臣建议下先以储君身份代理国政,待查明先王死因并守孝期满后,再正式登基。
没有相国张开地的阻挠,这项提议很快获得通过。
就这样,韩非成为新一任储君。
虽名为储君,实则已掌握君王大权,只是碍于孝期未满才暂用此称。
眼见大势已去,张开地派系的官员们陆续归顺,纷纷向新君效忠。
身着孝服的韩非坐在昔日属于父王的王座上,随即颁布了一系列新政。
整个韩国迎来了翻天覆地的变革。
"韩非!白亦非!你们给我等着!"
大殿角落,韩宇嘴角泛起冷笑。
白亦非的背叛确实出乎意料,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会轻言放弃。
他手中还握着一个绝地反击的机会——毕竟,死人是不可能继承王位的。
......
紫兰轩内。
韩非正举杯痛饮。
这些日子忙于政务,难得偷闲片刻。
"看来我真不是当王的料,太累了...这根本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
烈酒入喉,韩非脸上浮现出苦涩。
直到真正坐上这个位置,他才明白要成为一位明君有多么不易。
夜风微凉,张良扶着一身酒气的韩非走出紫兰轩,"韩兄总算舍得放下政务出门透气了。
"
"子房此言差矣。
"韩非晃晃悠悠地搭着张良肩膀,"若非今日殿下相邀,我这会还在批阅奏章呢。
"
卫庄抱着鲨齿从阴影中现身,冷声道:"看来当上监国确实长进了。
"
"卫庄兄怎的也学会说风凉话了?"韩非苦笑着摇头,"四哥若在王位,定比我称职得多。
"
嬴天衡负手立于廊下,衣袖被夜风拂动:"莫要掉以轻心。
"他目光扫过远处晃动的树影,"有些事,由不得你不信。
"
"殿下过虑了。
"韩非正要再说,忽见张良神色骤变。
一队禁军迅速围拢过来,刀剑出鞘的铮鸣声划破夜空。
卫庄的鲨齿已然出鞘,寒光映着他凌厉的眉眼:"果然来了。
"
嬴天衡指尖凝聚着暗芒,袍角无风自动:"有意思。
"他望向黑暗中蠢动的身影,"看来有人急着赴黄泉。
"
禁军统领高呼护驾时,数道黑影已从屋檐跃下。
为首的刺客刀锋直指韩非咽喉,却在半空硬生生停滞——卫庄的剑尖正抵着对方咽喉。
"留活口。
"嬴天衡话音未落,忽见刺客眼眶暴凸,七窍流出黑血。
他骤然后撤三步,袖中甩出三枚金针钉入另一名刺客穴道:"此人身上有咒术!"
张良护着韩非退到石狮后方,突然察觉脚下青砖微震。
他猛地抬头,正好看见嬴天衡凌空劈落的掌风将地底钻出的黑影震得粉碎。
"看来..."韩非的酒意彻底醒了,他盯着地上渐渐化成脓血的刺客尸体,"四哥当真要与我兵戈相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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