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紧紧地牵着妹妹何雨水那略显稚嫩的小手,缓缓地走到了鸿宾楼前。
他微微仰起头,目光落在那块高悬于大门上方、气势恢宏的门匾之上。
“鸿宾楼”这三个大字,宛如游龙戏凤般灵动飘逸,每一笔每一划都似有千钧之力,刚柔并济,尽显大家风范。
显然,能写出如此苍劲有力、神韵俱佳的字来,必定出自某位书法大师之手。
此时正值清晨时分,但当何氏兄妹踏入鸿宾楼时,却发现里面已然热闹非凡。
尽管当下并非依靠粮票购买粮食的年代,而是只要手中有钱便能随意消费之时,然而鸿宾楼作为四九城内声名远扬的知名酒楼,其美味佳肴和优质服务吸引着众多食客纷至沓来。
兄妹两人刚刚迈入店内,一名眼尖的跑堂小二便立刻迎了上来。
“客人两位……”
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吆喝声,一个身影迅速迎了上来。
此人正是何雨柱所熟悉的那位跑堂小哥,至于其真实姓名嘛,倒是无从考证。
反正啊,在这鸿宾楼里,大家伙儿通常都称呼他为李二。
待到何雨柱与妹妹何雨水一同走上前来,李二这才定睛看清来人。
只听得他惊讶地喊道:“哎?这不是柱子吗?”
说话间,脸上满是讶异之色。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这楼里头一忙叨起来呀,我就没注意到。”
李二一边略带歉意地解释着,一边目光好奇地落在何雨柱牵着妹妹何雨水的手上,心中不禁暗自诧异道:“这柱子不是生病请了假么?怎么这会儿又带着妹妹一块儿来了呢?”
只见何雨柱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开口回应道:“二哥,瞧您说的。
这不,我的身体现在已经好多啦!寻思着好些天都没过来上工了,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所以啊,这身体稍一好转,我就赶紧带着妹妹过来了!”
说着,他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表示自己已然恢复如初。
紧接着,何雨柱又补充道:“咱可不能因为我自个儿这点小毛病,就把楼里的活儿给耽搁了!”
就在这时,旁边忽然传来一阵客人的呼喊声。
李二闻声,急忙转头应道:“诶哟喂,来了来了!”
然后回过头来对何雨柱说道:“柱子啊,真对不住,我这儿还得忙着招呼其他客人呢,等会儿咱俩得空再好好聊一聊哈。”
说完,他便匆匆转身离去,脚步轻快地朝着喊他的那桌客人奔去。
没办法,谁让他是这跑堂小二呢,搁在后世来说,那不就是个服务员嘛,自然是以服务顾客为首要任务,总不可能丢了工作跟何雨柱在这里畅聊。
……
何雨柱紧紧地牵着妹妹何雨水那有些微凉的小手,两人缓缓地穿过拥挤的人群,终于来到了后厨门口。
一推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正悠闲自得地坐在椅子上、轻抿着香茗的师傅王德义。
只见他微闭双眼,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仿佛正在享受这片刻的宁静与惬意。
而在炉灶旁,则是一片热火朝天的忙碌景象。
他的那些师兄师弟们有的手持大勺,快速翻炒着锅里的菜肴;有的则在一旁切配食材,刀起刀落间,案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升腾而起的热气和弥漫在空中的香气交织在一起,让人不禁垂涎欲滴。
何雨柱快步走到王德义面前,松开妹妹的手后,毕恭毕敬地弯下腰,轻声说道:“师傅,我回来了。”
然而,王德义只是微微睁开眼睛,瞥了一眼眼前的徒弟,便又重新合上双眼,继续品尝着手中的茶水,似乎对何雨柱的归来并未表现出太多热情。
其实,早在何雨柱带着何雨水踏入后厨的那一刻,王德义就已经注意到了他们兄妹二人。
但身为厨房的掌舵人,又是何雨柱的师傅,他自然要端起师傅的架子来。
更何况,这次何雨柱前往保城寻找那不靠谱的父亲何大清,即使生病了也未曾向自己透露半句,这让王德义心中暗自憋着一股气。
难道在何雨柱心目中,自己这个师傅已经无足轻重了吗?
更令王德义气恼的是,若不是前些日子易中海特意跑到鸿宾楼里,为何雨柱向掌柜的请了假,并说明了情况,恐怕他至今仍被蒙在鼓里呢!
自己这个做师傅的,居然还不如人家一个邻居大爷了解徒弟的动向,实在是颜面无光啊!
这事儿倒也不奇怪!
就在前一阵子,他可是受到了津门那边的邀请,专门过去交流厨艺方面的宝贵经验。
此时,也才刚回来没几天而已。
而今天,何雨柱竟然主动跑来了。
作为他的师傅,王德义觉得自己怎么着也得端起长辈的架子来,好好地羞一羞这个徒弟。
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声略带嘲讽的轻笑。
“呵呵!”
紧接着,便是一连串连珠炮似的质问:“谁是你师父呀?
哟,你居然还记得自己有个师傅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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