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渊玄鸟穿越混沌深渊的黑云时,灵汐始终将玄鸟灵印贴在掌心。印身的赤金纹路已不再发烫,可那道模糊的人影却像刻在了印子里,闭上眼就能看见 —— 那人的玄鸟服饰上绣着九道金纹,比赤云长老的祭服更繁复,手中令牌的纹路与灵印边缘的暗纹完全重合,显然是上古玄鸟族的重要人物。
“还在想灵印里的人影?” 苍渊坐在她身侧,将一件烘干的披风披在她肩上 —— 深渊的湿气太重,灵汐的发梢还沾着细小的水珠,“赤云长老对上古玄鸟族的秘闻最熟悉,回到青丘后,我们可以问问她,或许能找到线索。”
灵汐点头,指尖轻轻划过灵印上的暗纹:“那人手中的令牌,和灵印像是一对。如果灵印是‘现世玄鸟令’,那枚令牌会不会是‘上古玄鸟令’?还有他站的祭坛,说不定藏着玄鸟族的起源秘密。”
墨渊靠在玄鸟羽翼的另一侧,刚服下回脉丹的他气色好了不少,听到两人的对话,突然开口:“我在凌霄长老的密室里,曾见过一幅残破的卷轴,上面画着类似的祭坛,旁边写着‘玄鸟圣坛,双印归一’—— 当时我不懂什么意思,现在想来,‘双印’应该就是你说的现世与上古玄鸟令。”
“双印归一?” 阿尘抱着木杖凑过来,杖头银线突然缠上灵印,线身泛着淡淡的金光,“木杖说灵印里有‘熟悉的气息’,和万木谷灵脉母树的上古灵脉很像,说不定那座祭坛,就是玄鸟族用来连接上古灵脉的地方!”
飞行过半,青丘的轮廓已隐约可见。灵脉池上空的灵脉灯依旧明亮,粉色的桃花瓣顺着风飘向玄鸟,像是在迎接他们归来。刚落地,青禾就带着灵族的孩子们跑了过来,手中捧着刚熬好的灵脉汤:“快喝点汤暖暖身子!赤云长老已经在藏书阁等着了,她说感应到灵印的上古气息,可能找到了相关记载!”
众人快步走向玄鸟族藏书阁。阁楼深处,赤云长老正站在一面巨大的石壁前,石壁上刻着《玄鸟上古录》,此刻,石壁的最后一页正泛着淡金微光,上面画着的祭坛,与灵汐在灵印中看到的一模一样!
“这就是‘玄鸟圣坛’!” 赤云长老的声音带着激动,指尖抚过石壁上的祭坛图案,“上古玄鸟族的记载中,圣坛是玄鸟族的起源地,藏着‘灵脉创世之力’—— 当年上古玄鸟族就是靠这股力量,联合灵族、神族平定了‘初代混沌之乱’,而掌控这股力量的关键,就是‘双印’:上古玄鸟令与现世玄鸟令。”
灵汐心中一震,凑近石壁细看 —— 图案下方的古字记载着,上古玄鸟令在初代混沌之乱后,随最后一任上古玄鸟族长一同消失,只留下 “圣坛在东,脉引为凭” 的线索。“‘圣坛在东’,难道是大荒东部?”
“没错!” 青禾突然指着石壁角落的小字,“这里写着‘玄鸟圣坛藏于大荒东部的玄鸟遗迹,需现世玄鸟令的气息才能开启’!我之前整理灵族古籍时,见过玄鸟遗迹的记载,那里因上古灵脉紊乱,常年被‘玄鸟灵障’笼罩,寻常人根本进不去。”
赤云长老从怀中掏出一枚泛着微光的 “玄鸟玉佩”,递给灵汐:“这是玄鸟族传承的‘脉引佩’,能增强灵印的上古气息,帮你们穿透玄鸟灵障。不过遗迹里的上古灵脉波动剧烈,还可能藏着初代混沌的残留能量,你们一定要小心。”
众人再次商议分工:灵汐、苍渊、冰瑶、墨渊、阿尘前往玄鸟遗迹寻找玄鸟圣坛;青禾和赤云长老留在青丘,一方面监测灵印与圣坛的能量联系,另一方面研究《玄鸟上古录》,寻找双印归一的方法,随时用契约符文支援。
出发前,赤云长老特意为众人准备了 “上古灵脉护符”,能抵御遗迹中的紊乱灵脉;青禾则将一袋 “净灵粉” 交给阿尘:“这粉能驱散初代混沌的残留能量,要是遇到危险,撒在周围就能暂时安全。”
灵渊玄鸟再次载着众人,朝着大荒东部的玄鸟遗迹飞去。途中,灵汐将脉引佩与玄鸟灵印放在一起,两者的光芒瞬间交织,形成一道淡金光柱,直刺东方 —— 那是玄鸟遗迹的方向,光柱所及之处,空气中的上古灵脉气息越来越浓郁。
飞行一日后,前方出现一片被淡金光雾笼罩的区域 —— 正是玄鸟遗迹。光雾中隐约能看到残破的玄鸟雕像,雕像上的符文与灵印的纹路相似,却更古老。灵汐尝试将灵印的光芒注入光雾,光雾竟自动分开,露出一道通往遗迹内部的道路。
“这就是玄鸟灵障!” 冰瑶惊叹道,“只有玄鸟令的气息才能打开,果然和古籍记载的一样!”
众人沿着道路进入遗迹,内部比想象中更宏大 —— 残破的玄鸟神殿、刻满符文的石柱、散落的上古兵器,处处都透着上古玄鸟族的辉煌。阿尘的木杖突然剧烈颤动,杖头银线指向神殿深处:“姐姐!圣坛就在里面!木杖能感知到双印的共鸣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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