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眼中精光一闪,身形飘然落至擂台,拱手道:
玉玑子眼底寒芒乍现,长剑出鞘,泰山剑法挟雷霆之势直取莫大:莫师兄小心了!
面对大开大合的泰山剑法,莫大神色一凝,迅速从二胡中抽出细剑,衡山剑法迎击而上。
两位绝顶高手交锋,招式精妙远胜各派 。
玉玑子虽诡计多端,但修为仅达绝顶初期,与绝顶后期的莫大先生相差甚远。
交手十余招后,玉玑子便显颓势。
观战的左冷禅面色阴沉,暗骂此人难堪大用。
玉玑子愈发慌乱,被莫大抓住破绽,一剑挑飞兵器。
细剑抵喉,他只得认输。
莫大收剑入琴,拱手道:承让。”
玉玑子羞愤退场,心中已埋下仇恨种子。
左冷禅强作笑颜:莫大先生剑法精妙,不知接下来想与哪位切磋?
莫大摇头:在下无意争位,愿听新掌门调遣。”
左冷禅转向恒山三定:三位师姐意下如何?
定逸师太合十道:恒山派女流之辈,请左师兄与岳师兄定夺。”
陆柏趁机高呼:理应由左盟主继任掌门!嵩山 齐声附和。
林沐暗自冷笑:好戏才刚开始。
左冷禅假意呵斥:还有岳师兄在此!转向岳不群时眼中闪过杀意:久闻紫霞神功威名,今日可否赐教?
岳不群缓步登台:在下也早想领教嵩山绝学。”
左冷禅飞身上台:点到为止如何?心中却盘算着要当众羞辱这个对手。
岳不群淡然道:刀剑无眼,生死各安天命。”
嵩山 再次起哄:刀剑无眼!
林沐冷眼旁观:这场生死较量,必将两败俱伤。
岳不群眼底寒光乍现,侧身对华山 沉声道:华山 听令,我与左师兄纯属切磋武艺,绝无私怨。
若左师兄失手伤我性命,或是收招不及令我重伤,皆是比武时难以掌控力道所致。”
尔等不得因此记恨左师兄,更不许去嵩山派寻衅滋事,坏了五岳剑派的情谊。”
倘若为师遭遇不测,华山派掌门之位由大 令狐冲继任,尔等须尽心辅佐,不得有违。”
此言一出,令狐冲五指骤然收紧,青筋暴起的手背贴着冰凉的剑鞘。
若左冷禅胆敢对师父 手,即便暴露独孤九剑也在所不惜!
左冷禅眉峰微蹙,暗自思忖:这岳不群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素来虚伪之人,今日怎如此反常?
待岳不群转身,左冷禅才敛去疑惑,朗声笑道:岳先生深明大义,以五岳情谊为重,实乃幸事。”
五派合并本就艰难,若因比武伤了和气,致使同门相残,岂不与并派初衷背道而驰?
这番话说得正气凛然,左冷禅心中疑云更甚——莫非这伪君子转了性子?
未及细想,岳不群已骤然出手!
君子剑出鞘的刹那,辟邪剑法的诡异剑招已袭向左冷禅。
左冷禅急忙将长剑插地,双手握柄使出相似剑法迎战。
两道鬼魅般的身影在擂台上闪烁,剑光如毒蛇吐信。
观战的宁中则、仪玉、东方琳同时变色。
夫君,左冷禅怎会辟邪剑法?宁中则急问。
林沐轻笑:仔细看,他使的是残缺版本。”
三女凝神观察,果然发现左冷禅的剑招破绽百出。
仪玉不解:左冷禅武功早已超越师父,为何要练这残谱?
宁中则冷笑:定是岳不群这伪君子设的局。
若今日没有林郎在场,五岳掌门之位怕是要落入他手。”
东方琳轻叹:为了算计左冷禅,岳不群真是煞费苦心。”
林沐眸中寒芒闪动。
原着里正是这次下山,导致岳灵珊与宁中则殒命。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台上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更不必说,他还是害死宁中则父亲的元凶。
今日任凭岳不群机关算尽,也休想活着离开!
(擂台上的激斗已至白热化。
左冷禅虽练的是残谱,但多年功力加持下,竟与岳不群斗得旗鼓相当。
观战众人皆惊疑不定——这两位掌门,何时都练成了这等邪异剑法?
两人的身法与剑招与嵩山、华山两派截然不同,在场众人皆能看出,这绝非两派武学。
更令人起疑的是,他们交手时的剑路竟如出一辙。
这套剑法的来历,除林沐与三位女子外,恐怕唯有林平之心知肚明。
可这正是他百思不得其解之处。
当初亲赴福州,他分明已寻得《辟邪剑谱》,默记后便暗中销毁。
照理说,这世上除他之外,不该再有人知晓剑谱内容。
然而此刻,师父与左冷禅使出的,分明就是林家祖传的辟邪剑法!
林平之脑中一片混乱。
莫非剑谱不止一份?他取走的仅是其一,另两份落入了师父与左冷禅之手?
似乎唯有如此方能解释。
但自入华山以来,师父虽对他不甚看重,却也未曾苛待,怎会行此卑劣之事?
罢了!
既已练成剑法,当务之急是寻木高峰与青城派复仇,其余琐事何必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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