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吓得跪倒在地,连连求饶:“陛下,草民愿意整改,愿意出钱清理河道……”
“现在知道错了?早干什么去了?”叶尘冷声道,“秦风,派人盯着他整改,若敢敷衍,一并押往帝都!”
处理完工坊的事,叶尘走到河边,看着工匠们开始清理废料,心中稍安。此时,夕阳已西斜,他对秦风说:“走,去银川府贺兰县,晚上查医馆和学堂。”
五、戌时贺兰查医馆,药材霉变害病人
戌时,银川府贺兰县的医馆“回春堂”还亮着灯。叶尘带着秦风隐身进入,只见医馆内挤满了病人,一个老郎中正坐在柜台后,给病人把脉开方,药童抓药时,动作慌张,眼神躲闪。
“郎中,我娘喝了您开的药,怎么拉肚子了?”一个青年扶着虚弱的老妇人,焦急地问。
老郎中皱了皱眉,敷衍道:“老夫人年纪大了,有点反应正常,再吃两副药就好了。”
叶尘走到药柜旁,拿起一包刚抓好的药,打开一闻——里面的药材带着一股霉味,有的甚至长了白毛。他心中一凛,对秦风使了个眼色,秦风立刻去后院查看。
片刻后,秦风回来,在叶尘耳边低语:“陛下,后院的药材仓库里,大半药材都霉变了,老郎中不仅不销毁,还把霉变的部分剪掉,继续给病人抓药;还有不少过期的药膏,重新贴了标签售卖!”
叶尘解除隐身,走到老郎中面前:“你这药都霉变了,还敢给病人吃?你想害死他们吗?”
老郎中见突然出现的叶尘,脸色一变,强作镇定:“客官不懂别瞎说,这药只是有点受潮,不影响药效……”
“受潮?”叶尘将药包扔在柜台上,霉变的药材散落在地,“都长白毛了还说‘受潮’?你为了省钱,用霉变药材给病人治病,延误病情,甚至可能害人性命,你这郎中,根本不配行医!”
老郎中“噗通”跪倒在地,哭着说:“陛下,草民也是没办法,去年药材涨价,草民进不起新药材,只能用旧的……”
“没办法就可以害人性命?”叶尘语气冰冷,“秦风,即刻查封回春堂,没收所有霉变药材,销毁处理;将老郎中押往帝都,秋后问斩!传旨,贺兰县所有医馆全面清查,凡使用霉变药材、售卖过期药品的,一律关停,相关责任人从严处置;从银川府调派良医和优质药材,确保百姓能看上病、吃上放心药!”
侍卫将老郎中押走后,叶尘让赶来的良医给老妇人诊治。良医诊断后说:“陛下,老夫人是因为吃了霉变药材,引发了急性肠胃炎,幸好及时诊治,开几副药就能好。”
叶尘松了口气,对青年说:“放心,良医会治好你娘的病,以后再也不会有霉变药材害人了。”
青年激动得连连磕头:“谢谢陛下!谢谢陛下。
六、亥时贺兰查学堂,夫子懈怠误孩童
亥时,贺兰县的乡村学堂里,竟一片漆黑——本该读书的时辰,学堂的门却锁着,几个孩子蹲在门口,手里拿着破旧的书本,借着月光认字。
“夫子怎么又不来上课啊?我们都好几天没读书了!”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手指在书页上摩挲着模糊的字迹,委屈地瘪着嘴。
“听说夫子天天在家喝酒,根本不管我们!”旁边穿粗布短褂的小男孩,气得把书本往地上一摔,又赶紧捡起来拍掉灰尘,“我爹说,要是夫子再不来,就不让我读书了,让我去放牛!可我想读书,想考功名,不想一辈子在地里刨食……”
叶尘走到孩子身边,蹲下身,轻轻摸了摸小男孩手里的书本——纸页发黄发脆,边角卷得不成样子,上面的字还有不少被虫蛀的小洞。“你们夫子多久没来上课了?”他声音放柔,怕吓着孩子。
“快半个月了!”另一个瘦高的孩子抢着说,“前几天我们去夫子家找他,他还拿着酒壶赶我们,说‘读书有什么用?不如早点学种地’!可我们不想种地,我们想跟陛下一样,当能保护百姓的人!”
叶尘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转头对秦风使了个眼色。秦风立刻让人找来学堂的管事,管事见是叶尘一行,吓得腿都软了,支支吾吾地说:“陛下,夫子是县太爷的远房表亲,去年托关系来的学堂。他天天在家喝酒、赌钱,从不管上课的事,我们劝过好几次,他都不听,我们也不敢得罪县太爷啊……”
“不敢得罪?就敢耽误孩子们的前程?”叶尘语气冷了下来,“立刻带我去夫子家!”
一行人赶到夫子家时,院子里还飘着酒气。推开虚掩的房门,只见夫子歪在炕上,怀里抱着酒壶,脸上泛着醉红,嘴里还哼着荒腔走板的小曲。听到动静,他眯着眼睛抬头,见是陌生人,不耐烦地挥挥手:“滚出去!别打扰老子喝酒!”
“你就是这学堂的夫子?”叶尘走到炕前,一把夺过酒壶,将剩下的酒泼在地上。酒液溅起的瞬间,夫子才看清叶尘周身的威严,以及秦风腰间亮着的枪托,醉意瞬间醒了大半,“陛、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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