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光就跟天罚似的直直劈落下来,补给站所在的那个山谷啊,就好像被老天爷的大手狠狠给砸了一下。
半边山崖“轰”的一声就塌了,那些碎石头混着冰雪一股脑儿地往下冲,把地面都给震得裂出好多像蜘蛛网一样的沟沟缝缝。那灰尘和雪雾搅和在一块儿,就像灰白色的浪头一样,朝着人就扑过来了,那冷风啊,吹到脸上就跟好多小冰刀在划脸似的,鼻子吸进去的空气都结成了像针尖一样的霜,肺都跟着一缩一缩地难受。
耳朵里全是山体断裂的那种闷闷的响声,就好像大地在疼得哼哼唧唧呢。脚底下的冻土一个劲儿地抖啊,鞋底能听到碎冰被压得咯吱咯吱响,每震一下就感觉像是踩在快要裂开的薄冰上,脚心不光是冷,还能感觉到地脉撕裂的时候那种闷闷的震动,就好像整座山都在嗷嗷叫。
林澈站在阵心前面,手里拿着战旗横在胸前,青铜色的火就像浪一样从他身体里冲出来,顺着旗杆呼呼往上冒,到了空中就变成了一道有一百米长的大火墙。那火的颜色看起来很古老,就像熔化的铜水在流一样,红得发黑的地方还有暗暗的金色纹路呢。那热气流把视线都给弄扭曲了,远处雪峰的轮廓在这热乎劲儿里都晃悠得变了形。
空气里全是金属烧红了以后那种焦焦的、腥腥的味儿,皮肤被烤得发烫,汗毛都卷起来了,变得焦黑焦黑的,就连呼吸都感觉像是吸进去了滚烫的沙子似的,喉咙干得就像裂开的陶器一样。轰——!
金光和火浪猛地撞到一块儿,“唰”地一下就爆出特别刺眼的强光。这一下啊,大白天就跟变成地狱似的,周围的人眼睛里就只能看到一片红乎乎的影子在晃悠,眼泪止不住地往外冒,那眼睛里就像被烧着的画面给印上了似的。
那股子气浪“呼呼”地往四周冲,还带着碎碎的雪块和烧焦的石头呢,一下子就把好几十个士兵给掀翻在地上了。耳朵里“嗡嗡嗡”地响个不停,就好像有几千几万根针往脑袋骨头上扎似的,鼓膜疼得一抽一抽的,耳朵都听不见啥声音了,就剩下那种很低沉的轰鸣声在脑袋里来回晃荡。
林澈呢,连着往后退了七步,每退一步就在冻得硬邦邦的地上踩出一个深深的脚印。他靴子底下碾过那些碎冰和混着血的泥巴,就发出那种闷闷的“咔嚓”声。鞋帮子都被那高温给烤得裂开口子了,鼻子里能闻到皮革被烤糊的味儿。
嘴角有血丝流出来,眼睛、耳朵、鼻子、嘴巴这七窍都有血印子渗出来呢。那热乎乎的血顺着鼻子流下来,滴到嘴唇边上,有股子铁锈似的腥甜味儿,舌头刚一碰着,就感觉旧伤又疼起来了,那种疼是一种钝钝的疼。
这时候,耳朵边传来一个冷冰冰的机械声音:【“焚身领域”启动,代价:七日寿元。】
七日啊,又少了七日的寿命。
他在心里头暗暗冷笑,嗓子眼里泛起一股苦涩的味儿,不过还是咬着牙把这股子难受劲儿给咽下去了。
十年前啊,他师父兵神在被追杀的那个晚上死了,临死的时候就留下一句话:“护住那条路,有人会走上去的。”现在呢,苏清月就是那个拿着剑往前走的人。
他就算是死,也不能往后退啊。他胸膛里的战意火种一个劲儿地猛跳,就跟一颗怎么也灭不了的心脏似的。每跳一下,五脏六腑都跟着被扯动,那疼就像有烈火在经脉里烧似的。可他手指尖还能感觉到战旗上那种糙糙的纹路呢。这纹路啊,那可是边疆十年的风沙给弄出来的,木纹都嵌到手掌心里去了,糙得就像被刀削斧砍过一样,这可是他唯一的信仰证明啊。
他突然把头一抬,眼睛红得吓人,低低地吼了一嗓子:“三十个老兄弟,跟我一块儿——燃魂!”
他这话音还没落呢,身后那三十个以前跟着他守边疆的老兵,一块儿往前迈了一步。
这些人可不是啥灵力修炼的人,也没有啥宗门靠山,他们就只有那种在军队里待久了,刻到骨子里的血性。
这时候,在林澈举着的战旗引导下,他们的战意一下子就被点着了,变成了一缕缕红得像血一样的光,都朝着阵心那儿汇聚过去。这光可不像灵力那么清亮透明,而是带着一种糙糙的感觉,就好像是正在燃烧的铁屑似的,又热又沉,满满都是人世间的怒火。每一缕光从皮肤上擦过去的时候,都能让人觉得一阵火烧火燎的压迫感,就好像有好多好多的兵马从灵魂最深处跑出来了似的。
苏清月站在阵眼的正中间,两只手紧紧握着剑,剑尖朝着天空直愣愣地指着。她能察觉到,林澈那边的青铜火流对她来说不再陌生了。嘿,你猜怎么着,这火流和她的双生剑核竟然产生了一种特别奇妙的共鸣呢。她的掌心能感觉到剑柄在微微颤抖,就好像是心跳的节奏一样。那温热的灵流啊,顺着手臂就往上爬,所到之处,每一寸肌肤都被它抚过,这感觉就像是有血脉相连似的,特别熟悉。她的指尖都麻酥酥的,手臂上的青筋也微微鼓起来了,就好像血液正在跟着某种特别古老的节奏一起跳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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