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二柱现下是怎么看沈穗怎么不顺眼,他深深的觉得,这臭丫头都不愧是乔芽儿生的,那狠心劲,跟乔芽儿一样一样的:“哟~你心里还有珠珠这个闺女那,我寻思沈大主任心里只有当官呢。”
就没见过这么狠心的爸妈。
两个人跟比赛似得,一个出差,一个势必得跟着。
就把珠珠留给杨桂兰那个老太婆,要不是他照看着,珠珠不定要受多少委屈呢。
“姓刘的那小瘪犊子,跟珠珠说有了弟弟,你们就不要她了,那孩子能不害怕呢。”说着沈二柱就开始磨牙,小逼崽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一准是大人教的。
沈穗皱了皱眉头:“放屁!”
她现在可以理解酒鬼爸了:“爸你做的对,这小破孩子就得狠治。”
“回去我就找刘解放家长去。”
她跟酒鬼爸的想的一样,小孩嘴臭,准是听大人说过。
沈二柱斜昵了她一眼:“用不着你沈大主任,你哄哄珠珠去,别让孩子心里不踏实,至于刘家.....”他又不是提不动刀了。
沈穗想了一下,确实是安闺女的心更重要。
于是到了家属院,一家三口就跟沈二柱分开走了。
温南州放慢了脚步,跟沈穗并肩走,当听到沈穗说的刘家吓唬闺女的那些话,他也拉下了脸来:“是咱们对不起珠珠。”
没能让孩子安心。
其实这几年来,他们两个一年中,最起码加起来有四个月的时间是留在四九城的,不过对正在需要爸妈陪伴的女儿来说,时间还是太少了。
也怪不得女儿没有安全感。
沈穗咬了咬牙:“我们得好好谢谢酒鬼爸。”
温南州点了点头,要没有老丈人护着,闺女得受更多的委屈。
“改天我给拿几瓶好酒。”
“慢慢给吧,给多了他又一气喝光了,反正我最近几年不会出长差。”沈穗说。
她队伍带的差不多了,副手也带出来了。
没有她宣传普法大队一样能转。
但是温南州不行:“我最多能在家待到过年,得去军工厂待几年。”
具体待几年他心里也没准。
因为一旦涉及到军工项目,那都是数以年计的,比如秦简秦教授,除了偶尔的只言片语,和每个月从来不落的工资能证明人还活着,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消息。
“你去吧,咱俩总得在家一个,妈岁数也不小了,不能再像以前似得,什么都丢给妈了。”
“我是.....没办法,调令下来了,我不去不行。”温南州重重的叹了口气。
“有我呢。”
两个人抱着闺女回到了家,没一会,走廊里就闹了起来。
沈穗掩上门出来一看,闹腾的不是别人,正是她亲爸沈二柱,正对着刘引璋老太太家,鸟语花香。
她这才知道,刘解放竟然是刘引璋老太太的孙子。
婆婆杨桂兰下班回来,看到亲家公的身影,不用问眉毛就一竖:“老刘家又在珠珠面前瞎说八道了?”
沈穗就知道了,今天恐怕不是第一次。
她眉头一蹙,也出了门,跟酒鬼爸并肩作战,把老六家骂的灰头土脸的,道了歉并发誓保证不在珠珠面前瞎说八道才算了事。
沈二柱宛如战胜了的将军一般,昂首挺胸的进了门,喝了几口茶润了润嗓子,才说:“看着了没,就得这么治。”
沈穗甘拜下风:“爸,多亏有你。”
沈二柱冷哼一声:“珠珠有你们这么狠心的爸妈,真是倒霉。”
看到这两口子就来气,咕咚咕咚喝完了茶,沈二柱摆了摆手:“成了,不跟你们废话了,我上班去了,晚上来接珠珠上我那去住两天。”
沈穗还没说话呢,杨桂兰先答应了:“那我给孩子收拾一下东西。”
“麻烦亲家母了。”
等到沈二柱走后,杨桂兰才跟沈穗和温南州解释:“珠珠黏穗穗你爸,今受了委屈,让她去大杂院那边住几天散散心也好。”
沈穗没有答应,只是想说:“我也一块过去住几天吧。”
“也好。”
杨桂兰看出了她的黯然,安慰道:“珠珠心里是想你们的。”孩子就是更黏姥爷罢了。
“我们知道的。”
到了晚上。
沈穗和温南州就跟着闺女一块住回了娘家。
看着在大杂院里如鱼得水,这家给块糖,那家喂块肉,被投喂的嘴就没停下来过的闺女,沈穗才知道为什么闺女受了委屈愿意来姥爷家。
大杂院这边对闺女友善,不像家属院的邻居们,嘴太碎。
这七年来,因为沈穗和温南州就生了一个女儿,背后没少嚼舌根子。
而大人嚼舌根子都不会避着孩子,孩子又爱学舌,不知道珠珠听了多少这些屁话,怪不得没有安全感呢。
在沈家住了几天,沈穗算是切切实实的看到了酒鬼爸是怎么带珠珠的。
那是走哪揣哪,甚至打牌的时候都让珠珠替他摸牌。
“珠珠,走,姥爷带你出门遛弯。”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